修煉后初戰(zhàn)告捷,吳雨神識掃向那個還正在努力修煉的上清宮祖師嘿嘿一笑,暗道:“如果讓你修煉成散仙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能早除去就不能等他長成,現(xiàn)在可正是個機會?!?p> 如同對付那個渡劫初期修真者一樣,神識直接刺入上清宮祖師的元神,正專心修煉的上清宮祖師何曾想過會遭此劫難,精神瞬間幻散,所有的努力頓成泡影,正漸漸凝實的元嬰體如同一個爆炸了的氣球般突然爆開,只是威力可并不是汽球可以相比的,因為他的潛修地就在上清宮的下方,所以狂暴的沖擊力如強列地震般將數(shù)達百米厚的地層都差一點掀起來,整個上清宮無數(shù)宮殿倒塌到處是一片狼籍。
正坐在大殿中的上清宮宮主騰真身上靈力瞬間覆蓋了整座大殿,等風(fēng)暴過去后臉色鐵青地飛出大殿怒吼一聲:“怎么回事?”
一個弟子跑過來道:“宮主,可能是地震了,現(xiàn)在上清宮損失比較嚴(yán)重?!?p> 騰真怒道:“放屁,地震,我都在這里數(shù)百年了也沒遇到過地震,怎么會有地震?”
“可震動確是從地底傳出。我們并沒有在地下發(fā)現(xiàn)有人?!?p> “地下?師祖?”騰真一瞬間臉色煞白,人也隨即遁入地下。
片刻之后臉色發(fā)綠的騰真再次出現(xiàn)在大殿前,與剛才完全不同的是,此時的他仿佛片刻間就老去了數(shù)十歲。
咬著牙道:“那兩個查出來了沒有?”
一個弟子跪倒道:“已經(jīng)查出那個男的就躲在二千里以外的地下,現(xiàn)在由騰空長老在監(jiān)視,另一個女人至今沒有消失?!?p> “我要親自去殺了他?!?p> 騰真才剛要走,一個弟子馭劍飛來,遠遠道:“宮主,出大事了?”
“什么事?講?!?p> 那名弟子小心地道:“剛剛發(fā)現(xiàn)騰空長老和太上祖師的靈魂玉簡都碎了。”
騰真大手一抓,直接將那名弟子抓到手中:“你說什么?騰空也死了?”
“是……是的宮主?!?p> “到底是誰在與我上清宮作對?”騰真狠狠將手中那名弟子拋出數(shù)里之外,直砸入一座山腹中。
吳雨神識擬化為聲音道:“是你們上清宮自作自受,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殺人劫物才會有今天下場,上清宮沒被滅門已是幸運,若再這樣下去,被滅門之日也就不遠了,特別是你這個宮主騰真,你做的那些卑鄙的事情今天我就要當(dāng)著全上清宮人的面講給他們聽聽,讓他們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p> “你是誰?給我滾出來?!彬v真靈力慣穿整個空間,將身邊幾名修為較低的弟子直接震得口吐鮮血,載倒在地。
“才剛剛警告完你就如此不把弟子當(dāng)人看,不管你這個宮主背地里干了多少幄齪的事情,至少也要在明里表現(xiàn)得好些吧!上清宮的人聽著,這樣的宮主你們還要來干什么?還不如殺了得了,你們還等什么呢?等他把你們都當(dāng)炮灰一樣犧牲掉嗎?看看他身邊的幾個弟子,好像并沒有得罪他吧,一個被打入山腹生死不明,四個被震昏,我真為你們不值,可悲??!可嘆!”
吳雨的聲音如同一張網(wǎng),絲毫不漏地籠罩著整個上清宮,所有聽到吳雨話的弟子都是面色怪異,有人驚恐,有人切齒。
“躲在暗處的小人,我要抽了你的筋?!彬v真兩眼發(fā)紅,他真的差一點就要發(fā)瘋了。
“我可并不是小人,當(dāng)小人的是你,以前的事咱就不說了,每個人都能猜到你都干了些什么,就說你為了能夠再不受太上祖師的壓制,故意趁祖師轉(zhuǎn)修散仙時出手偷襲,不成想被祖師發(fā)現(xiàn),大怒之下的祖師自爆這才引發(fā)巨大的震動,你自己也因此受了傷,我沒說錯吧,上清宮的弟子們,看看騰真的那張臉,慘白又沒有血色,現(xiàn)在又轉(zhuǎn)為了鐵青,內(nèi)傷肯定不輕,現(xiàn)在殺死他的機會也肯定很大。”吳雨說到這里再用神識狠狠教訓(xùn)了一下騰真,順便在騰真的腦袋里留下了一絲幻像,他并沒有用全力,因為他還想看看好戲。
“胡說,我爹不是那種人?!蹦莻€最先引發(fā)事端的女孩突然跑出來大聲為騰真平反。
羞怒交加又被傷了元神的騰真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這看在眾弟子的眼里正好應(yīng)了吳雨的話,本來還不相信的上清宮弟子們開始紛紛猜測這件事的真實性。
好殺殘忍又在暴怒中的騰真哪里能忍受下面弟子們的議論,再看過去竟然將兩名弟子看成了吳雨和那個女人,大吼一聲:“哪里跑,我要殺了你?!?p> 揮手間將兩名離他最近的弟子拍成了肉餅,出手之后騰真陡然驚醒過來,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所有弟子在瞬間遠避,再沒有一個弟子敢跟在他的身邊,就連他的女兒也在突然之間離開他數(shù)十米遠,這些都是純粹的下意識動作。
騰真神情怪異地看著女兒道:“他們輕信別人的話拋棄我,我并不奇怪,因為我確實沒把這些普通弟子當(dāng)人看,但我萬萬也沒有想到,我的女兒也有拋棄我的一天?!?p> “爹,不是那樣的,我只是……只是……”
那女孩說著又跑回來抱著騰真的胳膊,滿臉緊張的神色。
騰真表情痛苦地笑道:“我騰真可以對任何人都不好,但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我的女兒,對祖師也并沒有不敬之心,難道連你也以為是我殺了祖師?我知道是我慣壞了你,讓你從小就飛場跋扈,目中無人,可你不能連你爹都不放在眼里?!?p> 看了看四周離他至少也要數(shù)千米開外一副隨時逃走模樣的弟子們,他知道自己宮主是坐到頭了,就算以強制性手段壓下了這事,也沒用,所有人心里在今天都被打上了一個記號,如果沒有人證明自己的清白,怎么說都是沒用的,再說他可是宮主,上清宮至高的存在,讓他去和弟子們解釋,殺了他也做不到。
輕輕將女孩推開抬頭道:“小了,你成功了,想我騰真這數(shù)百年來用盡了多少心機才爬上上清宮宮主的位子,又用了多少手段才將上清宮發(fā)展成這樣,沒想到我也有被人陷害的一天,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究竟是誰?又是誰派你來的?”
吳雨嘲笑道:“你以為我有這么傻嗎?揭了你的老底再告訴你我是誰?那還不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我??!別作夢了?!?p> 騰真再一口血噴出后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吳雨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這個騰真竟然硬生生被氣得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