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悶,誰也比不得晉王,一眾人在晉王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王珪和韋鋌死里逃生,深感晉王李承宗大恩,更是恭敬。
李承宗沒有個笑模樣,冷冷道:“馬周先回河北,該做什么你都知道。王珪和韋鋌你二人前往河北有一件事替本王做好,便是大功一件?!?p> 王珪忙道:“晉王吩咐,我二人定當(dāng)鞠躬盡瘁在所不惜。”
“累是累了點,卻不是什么需要玩命的事。本王就是想知道,河北一地現(xiàn)有耕地和人口數(shù)目,我不要大概、也許、可能,而是要你們給我一個準(zhǔn)確的數(shù)字?!?p> “明白”王珪與韋鋌道。
“就這樣吧,你們先撤吧!想來本王興許一兩年以后再去與你們會和了?!崩畛凶诰趩实?。
蘇定方想要說啥,一旁馬周連忙低聲勸住,道:“別說話,小心晉王一生氣把你流放了?!?p> “說什么呢?”李承宗問道。
馬周忙說道:“蘇將軍說一定要陪晉王留在長安,保護(hù)晉王安全?!?p> 王虎道:“用得著嗎,當(dāng)我的親兵衛(wèi)隊是擺設(shè)啊!”
“話不是這么說,小舅。蘇將軍如此一片赤誠之心,實在可嘉,以后他就是你的副隊長。”
蘇定方怒視馬周,心想都是你那張破嘴,怎么把老子整成副隊長了。
馬周用眼神回敬道:“不就是受點王虎的氣嗎,就當(dāng)為了晉王,舍身取義了。”
朱八戒喘著粗氣,進(jìn)來稟報道:“晉王,蕭禹和裴寂大人都來了?!?p> 李承宗起身往前廳走去。
一見李承宗,只要還沒瞎自然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晉王氣色不好呀!”裴寂道。
“你試試從你相國的位子上掉下來,你心情好的了嗎?”李承宗反問。
蕭禹一旁道:“晉王此說法不對。”
“哪里不對,本王不就是大權(quán)旁落的典型嗎?”
“皇上可沒有剝奪晉王的職權(quán),說的清楚是遙領(lǐng)河北道事務(wù)。”蕭禹道。
李承宗半瞇縫著眼,如同睡不醒一樣,道:“我人在這,離河北是夠遙遠(yuǎn)了,可發(fā)生什么等我知道黃花菜都涼了。我這個晉王,形同虛設(shè)?!?p> 越說自個越想睡覺,不是睡著了就沒有歡喜悲憂的煩惱了嗎!
裴寂勸解道:“晉王不在河北,但如今河北上下哪一個敢和您晉王造次?定州外的神策軍營,單雄信和徐世績好歹是名將,再有不下五萬的人馬,哪個敢不聽晉王號令?”
“哪里有五萬?不過三萬多一點?!崩畛凶谧鲑\心虛,忙說道。
裴寂笑道:“不管是五萬還是三萬,那不都是您晉王的軍隊,只要兵權(quán)還在一切都有的商量才是。”
“皇上也沒說一定要把你留在長安,可能沒多久晉王你又自由了?!笔捰淼馈?p> 李承宗覺得也勉強能接受這解釋,心情好轉(zhuǎn)一點,道:“兩位大人不會特地為了勸我而來吧?”
“是倒是不是!”裴寂道。
“那是是,還是不是?”李承宗聽懵了。
蕭禹直接一點,道:“我來與晉王有些私事商量,裴大人意欲何為,我就不知道了?!?p> 裴寂道:“這個最近國庫不充裕,我那個想借點錢?!?p> “什么?”別說李承宗了,就連蕭禹都是大吃一驚。
“國庫又不是你裴大人家的,你借的哪門子錢?”蕭禹質(zhì)問道。
“其實也不是國庫沒錢,是皇上自己的府庫缺錢?!迸峒旁僖淮谓忉?。
李承宗道:“不可能吧,我在河北花錢如流水,我都不缺錢,皇爺爺還能缺錢?”
裴寂道:“晉王您花錢那都是花在刀尖上了,皇上近來修建避暑山莊、大肆修繕皇宮、圍建皇家獵場,還有諸多給后宮嬪妃的賞賜,那不是流水根本上來說,那就是決堤了。”
你妹呀,想著和我借錢還不讓我回河北,比我還能占便宜!
“我要是借了,是不是就能回河北了?!崩畛凶诘?。
“應(yīng)該也不行,皇上近來是有些怕了。太子不管真假,這動兵的心思是有的,晉王若是在河北恐長安有事,鞭長莫及?!?p> “我留下來又能怎么樣,兩個神仙掐架,我一個凡人也管不著啊!”
“話不是這么說,晉王如今可不是凡人?!?p> 李承宗道:“不扯了,愛怎么樣怎么樣吧!”
“那借錢的事?”
“要多少?”
“三十萬貫?!?p> “我出了,不就是錢嗎!”李承宗一口應(yīng)下。
裴寂道:“晉王大財,不得不服啊!”
“少在這埋汰我,爺我就是有錢,不怕別人知道。”李承宗吼道,這么多冤枉錢都花了,不讓比人知道那多吃虧呀!
送走裴寂,蕭禹那還一件事呢。
“岳丈,你有事盡管說,不過借錢的事就算了,你看見了剛被借走,我也沒有了。”李承宗先申明道。
蕭禹心想,這晉王什么地方都好,就是這嘴呀太能說,還老愛胡說。
“晉王放心,我這件事不用晉王掏錢。”
“到底什么事?”
“敢問晉王與小女成親多久了?”
“算了算,貌似有個三年多了吧!”
蕭禹沉聲道:“晉王是否對小女有意見,或是對老朽不滿呀?”
“此話如何說?”李承宗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晉王兩年來,從沒在小女房間過夜,可是實情?”
李承宗道:“這不能怪我呀,她一點不熱情,讓我一點興致沒有。都是男人,岳丈你不會不明白吧!”
老臉一紅,蕭禹尷尬道:“晉王不會想說自己連個女人都征服不了吧!”
啪的一下,李承宗道:“既然岳丈這么說,那就是不相信本王的實力。我現(xiàn)在就把事給辦了,讓岳丈開開眼。”
“正午啊!”蕭禹走出門,抬頭看看了天。
一轉(zhuǎn)頭的功夫,晉王已經(jīng)不在了。
“不會當(dāng)真如此荒唐吧!”蕭禹心中惴惴不安。
晉王府后院。
“小姐,晉王來了,看著臉色不太好?!?p> 蕭倩娘放下書道:“臉色不好才對,不能回河北道,晉王臉色能好就有鬼了?!?p> “晉王從不來咱這,今是怎么了。”小丫鬟惶恐到。
別說小丫鬟惶恐,蕭倩娘自己也有點心虛。
蕭倩娘心想,晉王還有諸多地方要靠自己父親,理當(dāng)不會對自己如何才是。
朱八戒一路跟著,一路抹汗,發(fā)誓一定要減肥了。
李承宗猛然停住,對朱八戒道:“給我把這院子里的人都撤走?!?p> “是”朱八戒早就想這么做了,白日宣淫可不能讓外人知道了。
“來來,都給我過來,說你呢,給我快點?!?p> 李承宗進(jìn)屋指了指那個小丫鬟,道:“沒看見朱八戒在那招呼人過去呢?你也給我過去,別在這礙眼。”
小丫鬟哪敢和晉王頂嘴,只得連忙往外走。
“把門給我關(guān)嚴(yán)了。”李承宗道。
外面朱八戒把人都趕了出去,自己一人如一桿標(biāo)槍立在靠近門口的地方。
蕭倩娘道:“晉王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