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國的二皇子聽到駱灰雨要攻打陳國,也向陳國皇帝請令對戰(zhàn)駱灰雨。
圣旨下達那天,陳若軒早以整裝十萬將士,他要以駱灰雨來打一場正式的戰(zhàn)爭。
風嵐求陳若軒把自己也帶上,陳若軒卻說戰(zhàn)爭無情,讓她待在殿里。
風嵐不愿再做深閣的小姐,骨子里的野性被激發(fā)。
她換上男兒裝,戴上盔甲,混在人群中真不易發(fā)覺。
幸好這些士兵們從不同地方調(diào)集過來,一時間真沒人發(fā)現(xiàn)多了個風嵐。
白天她與士兵們行軍,晚上她不脫軍裝而睡,倒真無人發(fā)覺。
風嵐小時候從駱灰雨那學過些招式,體格也好。
但幾日的快速行軍,許多士兵都受不了了,風嵐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但最終還是挺過來了。
“兄弟,我是伍爺部下的,你呢?”有個士兵拿著一瓶酒坐在風嵐旁邊。
風嵐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表示自己不會說話。
這士兵看了眼風嵐,獨自喝了一口酒,道:“這幾日行軍可把兄弟們累壞了,看你這細皮嫩肉,新來的吧?”
風嵐點點頭。
“你知道每次上戰(zhàn)場,我們都要提心吊膽的護著自己的命,有很多兄弟,明明昨天還說過話,今天就變成了一具尸體?!?p> 風嵐贊同似的點點頭,這戰(zhàn)爭,最是無情。
老百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都是戰(zhàn)爭帶來的后果。
就像她與駱灰雨,明明相愛,卻不得在一起。
要怪就怪他們都身在亂世中,是他人可隨意擺弄的玩偶。
“明天打仗,小啞巴你怕不怕?”士兵又問道。
風嵐搖搖頭,明天的戰(zhàn)爭,又是一個未知數(shù)。
兩方她都不想傷害,一方是愛人,一方是故人,上天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
戰(zhàn)爭的號角從天邊泛起肚白時吹響了。
到處是廝殺聲,烈馬聲。
風嵐昨日夜晚被來巡邏的陳若軒發(fā)現(xiàn)了,此刻被強行留在軍地上。
戰(zhàn)爭進行了一天一夜,尸橫遍野,鮮血染紅的大地。
陳若軒也負了幾道傷,在背上的最為嚴重。
“小軒,別打了,好嗎?”風嵐哀求道。
這場戰(zhàn)爭時死了太多人了。
陳若軒抹了抹臉上的鮮血:“這才剛開始呢。”
此后戰(zhàn)爭整整維持了兩個多星期,慢性毒藥也開始發(fā)作了。
起初風嵐是感覺食欲不振,到后面雙腿開始軟化,今日已不得行走了。
陳若軒推著風嵐到軍醫(yī)處治遼。
軍醫(yī)是陳國有名的大夫,此刻也搖搖頭說:“這慢性毒藥,無法醫(yī)治,無藥可解?!?p> 陳若軒眼睛瞬間紅了,像極了小時候的受苦樣子:“風姐姐,我會治好你的?!?p> 但是新的戰(zhàn)爭又開始,陳若軒馬上投入狀態(tài),一心對著駱灰雨。
這一次,雙方都卯足了勁,誓死要拼個上下。
因為他們都清楚,風嵐的毒拖不久了。
這一戰(zhàn),風嵐見到了駱灰雨。
幾個月不見,駱灰雨那棱角分明的臉似乎又消瘦了不少。
駱灰雨望著自己的心上人,將手中風嵐送的玉佩握緊了。
他不管陳國二皇子什么來頭,嵐兒,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