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開荒,搞笑又無奈,沒法及時更新,俺道歉。
這次更新算5號的,今天的更新會在晚8點左右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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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結(jié)婚該是一生中很特別的一樁大事吧,無論是現(xiàn)實或者是游戲,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在游戲中找老公時喊的第一句話就是需要一個豪華而熱鬧的婚禮,也就更不會有那么多的人在舉辦婚禮時邀請那么多認識或不太熟絡(luò)的朋友來參加婚禮,同時得到那么多的祝福,每每都將喇叭區(qū)、世界頻道霸占住。
我想那時候的那些新娘們一定是滿心喜悅的,而像我這樣的特殊例子,無論是婚禮還是花轎游街時都只有兩個人的一定很少見。
這場婚禮與其說是一場婚禮不如說只是滿足了我坐一次花轎游街的夢而已,坐在花轎里好奇的瞧看著沿街的風(fēng)景,于是又有了一種新的觀賞點,偷看坐于毛驢上的新郎官,那搖晃的身姿,忍不住就微笑起來,可惜看不見他的胸口以上部分。
花轎沿街走過,系統(tǒng)自動燃放起了一大片的煙花,散落了一地的紅色禮盒,可惜都沒有什么人來拾取。更別提那豪華的禮堂了,寬闊的場景里,雖然一派嘻嘻哈哈的兒童嬉鬧聲,卻不過都是系統(tǒng)給予的,能走動的地方一眼望去,除了他就是自己,真覺得是浪費了“豪華”兩字。
漸漸的精神也萎靡了,不多時就生出了困意來。
“那個……我困了。”眼皮子開始打架的時候,我忍不住開口。
回頭,鬼宿什么都不問,點點頭,直接說:“好,時間是不早了,快去睡吧!”
“嗯,晚安。”不知怎么的心里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仿佛我這么做是壞了別人的興致似的。
道過晚安,頓了幾秒,不見他有說什么,正準備點開系統(tǒng)選擇下線,他忽然移到我面前,喊著,“等等?!?p> 我停下手里的動作,不解的看著他。
“頭頂?shù)姆Q號,不想亮出來的時候可以收起來?!彼钢业念^頂。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花轎游街時,系統(tǒng)自動將我們倆人的稱號換成了彼此的夫君與娘子。點下頭,我忙將稱號收起來。
心里還喃喃念著,幸好他提醒了,不然明天上線頂著這稱號出去亂晃,估計得嚇著人。
頭頂稱號才收起,又聽他說:“如果不想讓人查看自己的裝備時查看到配偶信息,也可以在系統(tǒng)設(shè)置中設(shè)置隱藏。”
我茫然,什么查看裝備什么查看到配偶,這是什么意思?
點中他,選擇查看裝備。嘿嘿,既然不好意思問,不如就自己實踐出真知了。他的裝備情況很快就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好奇看了看他身上的裝備,雖然早知道他是有錢人,身上的裝備也不差,但是沒想過,不差就算了,在我看來,真是件件都是極品了。
暗自贊嘆了幾聲,忽然就在裝備的右手處瞧見了自己的名字,在他的幫會之下,配偶那欄里赫然寫著的就是我的名字。
我大吃一驚,恍然也就明白過來他的話是什么意思,這么說我的配偶里寫的就是他的名字了?這系統(tǒng)未免也做的太精細了吧?快速的點開自己的裝備欄,卻發(fā)現(xiàn)查看自己的與查看被人時的裝備情況是不同的。
回想他的話,我忙點開系統(tǒng)設(shè)置,果然有一項是拒絕別人查看自己的配偶,打上勾,確定,心里再次松下口氣,這下沒問題了。
再去看他,只見到他臉上的笑意。“以后如果有人欺負你,記得告訴我?!?p> 我眨眨眼,點了下頭,心里為他這話感到一些好笑。那以前被欺負的能不能現(xiàn)在告訴他?。?p> “好了,睡覺去吧!”
“哦?!秉c頭,我聽話的就如同個三歲的孩子。
再次點開系統(tǒng),又退出,這回我忽然想出一個問題,“那個,其實我有點疑問,剛才月老說要友好達到1000才可以結(jié)婚。可是我們沒有刷過友好吧?”這個問題其實是在花轎游街時忽然想起來的,只是一直沒有問出口。
聽到這問題后,他怔了怔,幾秒后忽然微微一笑,邊笑邊解釋道:“999朵玫瑰可以增加友好度5000。”
“啊,是嘛?!边@么說來,我們的友好度早就有5000了?
“快去睡覺吧!都已經(jīng)4點了?!彼叽?。
一看時間,都已經(jīng)是快凌晨4點半了,再不睡覺都該天亮了,我不再說什么,忙揮手道再見。
選擇原地下線,系統(tǒng)提示三秒后退出。
“結(jié)婚戒指不要丟了。”退出游戲的最后一秒,他忽然這么說。
我一愣,來不及回上一句,已經(jīng)退出了游戲。
結(jié)婚戒指不要丟?什么意思?看看窗外漸漸亮白起來的天色,搖搖頭,不再多想,急速爬上chuang補眠,沒有充足的睡眠可是女人的天敵,任何一個想要變得美美的女人都不該錯過美容覺。
呈大字躺在床上,拼命催眠自己入睡,腦子里卻偏偏都是今夜婚禮的影像,像放電影似的一刻不停在腦海里閃來閃去,閃的腦袋越來越清晰,一直折騰了許久許久,腦袋里的圖像才漸漸被困乏取代,慢慢入了夢鄉(xiāng)。
“咪里嘛啦,咪里嘛啦……”那熟悉的歌聲似乎是手機傳來的,本不想理會,可它就像跟我扛上了似的,我不動,它就不停止。摸索了許久,終于是摸到了不停震動著的手機,取過按下接聽,我困乏的“喂”了一聲。
“大姐,天氣晴朗,不出來喝杯咖啡消遣一下嗎?”電話彼端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閉著眼,我忍不住因為這道聽來愉悅的聲音而輕嘆了口氣,“拜拜?!闭f完,直接切斷了電話。
“咪里嘛啦,咪里嘛啦……”通話才斷,手機鈴聲又大作起來。
重新摸索回手機接通電話,“喂……”
“死大姐,竟然敢掛我的電話!小弟很生氣,后果很嚴重!限你一個小時內(nèi)速度出來,請小弟我喝咖啡!”
“姓林的,再吵我睡覺,我就跟你絕交?!绷滔略?,我再一次切斷電話。
這一次,電話不再發(fā)出任何響聲。
我滿足的輕逸出一聲嘆息,繼續(xù)補眠。
“小安子,起床!都幾點了,還在睡?都快睡成豬了!”一長串木質(zhì)拖鞋叩擊地板所發(fā)出的刺耳、難聽的聲音。
極力想忽略這道聲音,卻怎么也沒法成功,只因為狠心的母親大人在說話的同時已一把將我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去。掀被子帶起的一股風(fēng)勁使我全身一哆嗦,眼睛不由不瞇開了一條小縫。
“媽,困,讓我睡吧!”弱弱聲的乞求,希望母親大人能放過我,又不能告訴她老人家我凌晨四點才睡的,只能在心里不停的默默祈禱。
“睡什么睡?太陽都曬了屁股了?!痹掗g的意思就是不想讓我睡了。
心里才看清這事實,手臂上被一股力道扣緊,身體不甘愿的被拖坐了起來。
“速度起來!”
看一眼放置在床頭柜上的鬧鐘,忍不住哀嚎起來,“媽,才十點,你這么早把我喊起來做什么???”沒睡好覺而生出的怒氣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什么早?都十點了。”母親大人沒好氣的斜瞥了我一眼,“快起來,收拾收拾打扮打扮,記得下午的約會。”
“約會?什么約會?”茫然的看著她,混沌的腦袋里完全不記得今天有什么約會。更何況我這一個單身人士,同誰約會去。
母親大人的臉色沉了幾分,“你姑父的表姐的嬸嬸的女兒給你介紹對象,不是約了今天下午一點的嗎?別告訴我你忘了?!?p> 茫然變成震驚,相親,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別說我忘了,我從來就沒記得有這么一回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