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高興點(diǎn)啊,我們這次不是抓住了一次機(jī)會嗎?以后多用腦子,這榮華富貴還能少得了我們的?”慕榔拿起酒杯向大家敬酒,大家也一起暢飲起來。
顏若瑄進(jìn)入了小世界里把自己的五官稍微化了一下妝,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出來。
房間里,楚玄逸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看起來十來歲的女孩,只見她頭上隨意梳了一對小辮子,頭上沒有一樣飾品,身穿了一件印著梅花的白色小襖,紅梅好似在白雪中怒放,顯得一個人神采奕奕,里面是一條中厚的黃色碎花裙子,腳下一雙貂皮高靴。
他打量了她一番,贊賞的說道:“當(dāng)真是技藝高超啊,可以以假亂真,這化妝術(shù)竟然達(dá)到了變化之術(shù)的效果了?!?p> 女孩手指著他喝了一聲:“你在胡說什么?什么以假亂真,你睜開眼好好瞧仔細(xì)了我是誰?”
楚玄逸哈哈大笑,指著她說道:“哈哈,你還想瞞得過我是誰,你不就是那個調(diào)皮鬼顏若瑄嗎?你能胡弄別人,可胡弄不了我楚玄逸。”
女孩也大笑起來:“哈哈,原來你以為我是顏若瑄,她還有這等高超的化妝之術(shù)?回頭倒要見識見識一下,只是那顏若瑄已經(jīng)被我北斗童姥送到我?guī)熋眉依飼鹤∪チ耍魅瘴揖鸵獛ケ睒O雪山,此刻是來拿她的一柄圣劍,你可知道這圣劍放在何處?”
“你,你是說你是北斗童姥?這,這不是真的吧?你不是顏若瑄?”楚玄逸有點(diǎn)懵了,看起來她確實(shí)不是顏若瑄,還以為是她化妝的呢,但是看那臉上倒也不是素面朝天的,也是有化妝的痕跡,只是不仔細(xì)看很難看得出來,因為那是化得很淡很淡的妝。
“廢話少說,說了不是她就不是她了,她的圣劍呢?”女孩厲聲喝道。
“啊,原來你真的是北斗童姥???豈有此理,你怎么把她搶走了?”
“什么把她搶走了?是她愿意跟我走的?!?p> “她可沒有跟我說過一次要去北極雪山啊,也從來沒有提過你北斗童姥的,她怎么可能會愿意呢!定然是你搶走她的!”
楚玄逸說完,一掌對著她打了過來,女孩小身子一閃,對他笑道:“楚大哥,你怎么連小妹也不認(rèn)得了?”
“?。磕?,你說什么?你到底是誰啊?”楚玄逸一聽她的聲音聽起來是顏若瑄的,不由停住了手,隨即恍然大悟,“哈哈,原來是你在作弄我!”
“對呀,我是試試看我這妝化的怎么樣?是不是沒有破綻呢?”顏若瑄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楚玄逸走過來,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點(diǎn)點(diǎn)頭:“嗯,這鼻子這樣化了一下妝,就更挺拔了,還有這嘴巴,比以前的嘴角要往上翹了一些,眼睛嘛,也是非常的漂亮,和以前的不相伯仲,但韻味卻是不同,正所謂花有幾樣紅,和原來的模樣有得一比,既不會比以前丑,又完全讓人認(rèn)不出來了,高明!”
“那就好,以后,就算對我下了通緝令緝拿我,他們也找不到我了,我現(xiàn)在有行動,楚大哥,我要先行一步了?!?p> 顏若瑄抬腳就要走。
“慢著,你剛才說的北斗童姥,難道你也認(rèn)識這個人?還說出她的住址北極雪山,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楚玄逸攔住了她。
顏若瑄見他也認(rèn)識北斗童姥,說道:“我和她交過手,她輕易地贏了我,她說讓我一年后去北極雪山她,她會將她平生所學(xué)傳給我,你說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找她?”
“這,這個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背輩s不愿表態(tài)。
“那你說,這北斗童姥是正道還是邪道?”她擔(dān)心自己拜了一個邪惡之人為師,以后自己也就走上了邪道了。
楚玄逸知道她的顧慮,說道:“你管她是什么人呢!正道也好,邪道也好,正道里也有壞人,邪道里也有好人呢,一株荷花在污泥里生長,尚能夠出污泥而不染,你也可以去邪存正,去惡存善,去偽存真,況且這世界上也沒有什么絕對的好人和絕對的壞人,就看你自己的德性了?!?p> “說得好,我先去做一件事情,你現(xiàn)在有事情也去忙吧,以后若有什么事情讓我?guī)兔Φ?,吩咐一聲就是,我顏若瑄萬死不辭!”
她對他一抱拳,打開房門,輕盈地走了出去。
“你去干什么?”身后傳來楚玄逸的聲音,“我正好沒什么事情,何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p> 楚玄逸跟在她身后,顏若瑄回頭站住說道:“我去辦的事情最好是我一個人去做的,所以你還是不要去吧?”
楚玄逸一閃身形,攔住了她的去路,小聲說道:“你是不是要去殺了害你的人?”
“不,這幾個人還不是殺的時候,我會暫時留著他們,而后再慢慢收拾他們的!”她咬牙道。
“那你要干什么?”楚玄逸攔住她不讓她走,“要去我們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yīng)。”
顏若瑄感動地說道:“大哥,謝謝你這么關(guān)心我,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但是你也不可能一輩子這樣跟著我照應(yīng)我吧?”
“你,你這丫頭,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你自己行事小心點(diǎn),有什么事情傳音給我?!?p> 楚玄逸說完這一句,也就回頭走了。
顏若瑄見他走了,對魅郎傳音,魅郎卻沒有回應(yīng),她想不會是這家伙又買了雞腿喝了酒在哪個地洞里睡得正香吧,還是它也遇到了危險了?
不會是落在那個女子手里了吧?
如果是這樣,魅郎可就性命難保了,可自己又去哪里尋找那個女子呢?
她祈禱著魅郎平平安安才好,不要真的有危險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先不想這些,先把這件事辦成了再說。”
一路上直奔邙山學(xué)院而來。
今天的天氣很難得,溫暖的太陽照耀著厚厚的積雪,雪融化了不少。
她女扮男裝來到學(xué)院,想到此時是一個新面孔,也就不便進(jìn)入到里面去了,免得被趕出來。
就在她躊躇著該以什么身份進(jìn)入到里面去的時候,從學(xué)院的大殿里出來幾個人,正是慕凡和幾個弟子有說有笑的得意非凡。
慕凡說道:“慕浩然和慕高寒平日里仗著有顏若瑄的庇護(hù),對我們不屑一顧,今日被我打得像狗一樣的趴著,以后他們還敢不屈從我們,我就讓他們吃狗屎!”
“是啊,這顏若瑄不在了,看他們還怎么和我們對抗?!?p> 慕凡想了想,對他們說道:“我二叔傳音給我了,他已經(jīng)獲勝回來,我馬上去請假,見見我二叔。”
顏若瑄正想著要對慕凡下手,這時候,慕榔和梅田出來了,她又想自己這時候正好進(jìn)入到寶書大殿里去偷一些書。
這次的行動就是要偷一些自己正在練著的寶書,沒有寶書,自己很難提高修為的,這時候,她看見慕學(xué)風(fēng)一個人出來了,看他好像要去修煉場所。
她立刻進(jìn)入到小世界里,把自己裝扮成慕學(xué)風(fēng)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去了寶書大殿,大殿里依然有兩個人在輪流守護(hù)者,顏若瑄扮成慕學(xué)風(fēng)的模樣,一點(diǎn)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她本來是要扮成慕凡的模樣的,只是那慕凡現(xiàn)在和很多人在一起,也就有了很多人證明他不在場是證據(jù),所以就干脆偷了寶書,又可以借禍于慕學(xué)風(fēng),反正這個人也是自己的對頭,讓他去背著這個黑鍋,倒也是一舉兩得。
兩個高修在搜查了自己全身之后,好在慕學(xué)風(fēng)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身材和自己差不多,搜查的時候也是沒人覺察出什么不對。
寶書大殿里還沒有人來看書,因為這些書很少有人看得懂,慕學(xué)風(fēng)平時倒也經(jīng)常會來看那部天道經(jīng)。
她眼睛看書的時候卻在注意著兩個高修,今天有太陽了,兩個高修也不呆在殿里,在殿門口曬著暖洋洋的太陽,顏若瑄一看正好是拿書的最佳時機(jī),連忙把那些寶書平時自己最想練的書,大概有十本,都放到小世界里去了,另外剩下來的,都是算不上什么寶書的,也就不需要了,但還是拿了兩三本,事情也就辦妥,她出來的時候又是經(jīng)過搜身的,身上什么也沒有,自然放她走了。
趕緊離開邙山學(xué)院不遠(yuǎn)處,進(jìn)入小世界里化了妝又出來了。
她現(xiàn)在就是擔(dān)心,雖然偷來這些書,但是卻再也不能進(jìn)入學(xué)院里去聽課了,那么要領(lǐng)悟就難了。
要知道,一些老師雖然不會這些書本上的實(shí)際功法,但是卻會講理論,而且,大多是慕榔再講那些寶書的理論,慕本文卻是講一般的書多,也就是大家一般可以修煉的,比較實(shí)際點(diǎn)的,這些弟子能夠修煉的書都是他去講解的,所以,自己就是要讓慕本文來教自己理論,他也不太懂的。
自己偷來這么多寶書,寶書大殿里的寶書也就一共不上百本,而且是一式二份,顏若瑄偷來這十多本書,一定會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的,看來邙山學(xué)院馬上就會有好戲看了,想到自己進(jìn)來時雖然是女扮男裝的,但是卻也有幾個人看見了自己,就怕馬上就會有人來找陌生可疑的人,于是又進(jìn)入小世界里把自己化裝成一個女孩,她騎著大青馬在路上踽踽而行,她一邊繼續(xù)給魅郎傳音,一邊關(guān)注著邙山學(xué)院的動靜,想著那些和自己平日里關(guān)系要好的人現(xiàn)在會因為和自己好而遭到慕凡的迫害,她覺得自己不能留慕凡在這個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