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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像所有人都看見的那樣,烏拉爾巴巨大的身體倒下,而荊棘卻一扭身閃過,在一旁看著烏拉爾巴摔在地上,砸的地上塵土飛揚,半邊身體出了圈外。毫無疑問,他輸了。
琴玥嘆了口氣:“烏拉爾巴輸在輕敵。荊棘第一次讓他那么輕易地按住肩膀,就是為了試探虛實的。本來按荊棘的體力,不可能將烏拉爾巴踢倒在地,可惜烏拉爾巴沖力過猛,又錯誤地估計了他的實力?!?p> 穆言也笑道:“后發(fā)先至,謀略勝過武力,取勝之道。”
烏拉爾巴一臉懊喪地回到場下:“主子,給您丟臉了?!?p> 穆言寬和一笑:“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且休息,不必掛懷?!闭f罷,穆言又拍拍接下來上場的武士:“阿拉爾,你看到了,南朝人慣用伎倆。不要輕敵?!?p> 那位名叫阿拉爾的精壯漢子點頭道:“遵命?!?p> 晟國方面出場的又是一名御前侍衛(wèi),叫左人杰。兩人都去校場邊的架子上各取了一件兵器,左人杰拿的是雙刀,而阿拉爾卻拿起畫戟。準(zhǔn)備完畢,兩人又回到場中,監(jiān)考官一聲令下,比試正式開始。
場邊雙方又開始高聲呼喝。抱拳行禮完畢,左人杰揚起雙刀,使出一招“開山辟道”。雙刀自上而下狠命一劈,獵獵疾風(fēng)襲來,阿拉爾驚得向后跳了數(shù)步。刀停至胸前,左人杰忽然一個變招,橫刀左右揮舞,有如披荊斬棘一般,逼得阿拉爾又是向后急退,雖然拿著畫戟,卻一點也沒用處。晟國那邊見整場比賽就要勝出,更是激動不已,就連宇文朗、宇文瀟也忍不住站了起來。整座場中,倒只有宇文護(hù)依然趴在案上打呵欠,神思昏聵。
阿拉爾眼看就要被逼出場地,他深吸一口氣,向前邁了一步,畫戟一戳,直指左人杰的檀中穴。左人杰左手使刀一擋,撥開了畫戟,右手直取阿拉爾的右手神門穴。不料阿拉爾不退反進(jìn),利用畫戟的長度,腳往前邁了一小步,畫戟一勾,重又攻擊左人杰的后背。左人杰側(cè)身閃過,左手持刀順著畫戟向阿拉爾的胸前劃去。阿拉爾迅速揚起畫戟,讓左人杰的左手刀隨之上揚?!白套獭睅茁曧懀飨嘟?,撞出幾點火花。
左人杰連忙收起左手刀,右手擋在胸前,身體向后跳了幾步。阿拉爾得到一個喘息的機(jī)會,畫戟一轉(zhuǎn),重又向左人杰的右肩上攻去。左人杰右手刀一揚,撥開伸來的畫戟,接著一個邁步,左劃一刀,右劈一下,身子隨之逼近,正是“尋聲問路”。阿拉爾見勢不妙,畫戟猛地一抽,正巧撞在右手刀柄上。左人杰卻將雙刀一拋,左腿一個進(jìn)步,右腿狠狠向阿拉爾胸口踢去,阿拉爾躲閃不及,被踢出場地。
晟國一方全場歡呼起來。宇文朗大笑著站起來,一面拍掌,一面連聲道:“好好?!?p> 三局兩勝,全場比賽結(jié)束,晟國獲勝。
反觀金帳汗國這邊,卻是垂頭喪氣。阿拉爾回道場邊,一張臉冷如寒霜,跪下就道:“主子,請賜屬下死刑!”
琴玥一驚,想要為他說句好話,但想想此事畢竟涉及國格,有不得半點閃失,只好靜默在一旁。
而穆言半天不答,抬頭看天,忽然道:“我記得十歲那年,我獨自出行,路上遇到群狼,本來應(yīng)該是沒有命回來的,可是,是誰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救了我?”
阿拉爾驚訝地抬起頭,而對上的卻是穆言的一張笑臉:“我還記得,你為了守護(hù)我,自己被狼抓了、咬了,全身傷口不下十處,卻是依舊對我不離不棄。”
“主子……”阿拉爾吶吶地道。
“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還會有命到今天?更何況,是我下令讓你不盡全力的,輸了責(zé)任不在你,你何罪之有?”
阿拉爾鐵錚錚一條漢子,卻熱淚盈盈。他磕頭如搗蒜:“主子!我阿拉爾一條命是您的!您什么時候想拿,就請拿去!”
穆言溫然笑道:“起來吧?!?p> 阿拉爾千恩萬謝,站到一邊。穆言回頭,卻見琴玥眼睛閃閃,盯著自己:“想不到你好手段?。∪绱艘徽垓v,不僅探知了晟國大內(nèi)高手的實力,還成功地隱藏了自己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收服了己方的人心。我想,這次跟你出來人,以后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了?!?p> 穆言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是驚訝琴玥一瞬間便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背負(fù)著手道:“不錯。”忽然又一笑:“還好我的對手不是你,不然,我可沒有自信這么容易騙過你。”
當(dāng)下兩人靜靜看著場內(nèi)。晟國獲勝,宇文朗最是開心,大肆封賞諸人。一番獎勵完畢,卻見宇文護(hù)打著呵欠坐了起來,懶洋洋地道:“真是無趣??磥戆土λ篮?,金帳汗國也是無人了呢。”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宇文瀟勸道:“三哥……”伊頓王子甚至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我說,巴力死后,金帳汗國也是無人呢?!庇钗淖o(hù)滿不在乎地坐了起來,搖頭晃腦,一臉的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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