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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系統(tǒng)共享,洪武帝給我打工

  瞄準(zhǔn)那面寫有“朵顏”二字的紅色大旗。。

  遠遠地拋射一箭。

  嗖——噗嗤!

  箭頭刺破旗面一角,正中大頭領(lǐng)后心。

  “啊!”

  左右搖晃。

  險些栽落馬下。

  大頭領(lǐng)死死抱著馬脖子。

  忍著疼。

  一只手摸向背后,握住箭桿。

  咬牙奮力往外一拔。

  又是一聲噗嗤。

  大頭領(lǐng)悶哼一聲。

  不顧背后汩汩涌血的傷口。

  握著染血的那跟箭。

  扭頭去看。

  兩道眸光死死盯著遠處舉弓大笑的白發(fā)老將。

  “耿炳文,你給老子等著,咱們來日疆場上在分生死!”

  冷哼一聲。

  五指一握。

  咔嚓聲中。

  大頭領(lǐng)將箭折斷。

  這是他們的規(guī)矩:折箭立誓,不死不休!

  望著抱馬東走的那道身影。

  掃視一路血痕。

  耿炳文不屑嗤笑:“還想跟本侯疆場上再見?先活過今天再說吧!”

  搖著頭。

  老侯爺撿起戰(zhàn)刀。

  轉(zhuǎn)身繼續(xù)廝殺。

  而抱馬東走的大頭領(lǐng)。

  才剛堪堪走出十幾里路。

  就在道旁看到了一道黑衣僧人。

  “什么人?”

  “為你送終的人!”

  刷的一聲。

  一道雪亮的刀光斬來。

  黑衣僧人如蒼鷹撲擊。

  一刀削首。

  血泉噴起。

  大頭領(lǐng)的無頭尸體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那兩匹戰(zhàn)馬。

  則歡快的你追我趕蹦跳跑遠。

  收回目光。

  還刀入鞘。

  黑衣僧人走來彎腰撿起寫有“朵顏”二字的那面旗幟。

  認真用旗將大頭領(lǐng)的人頭包好。

  仰頭打聲唿哨。

  遠處唳叫一聲,響徹云霄。

  盤旋著飛來一只海東青,雙翅一展,足有米許。

  “帶著這顆人頭,去給太祖爺看,他老人家應(yīng)該還有大用!”

  說著話。

  旗面包著的人頭就被綁在了海東青一只利爪之上。

  黑衣僧人一拍空著的那只鷹爪。

  唳的一聲鳴叫。

  海東青展翅高飛。

  在頭頂略一盤旋,快速飛北,直插北平城。

  至于那名黑衣僧人。

  抬起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而后低頭,,雙掌合十,唱誦佛號。

  “阿彌陀佛!”

  “貧僧敲鐘人!”

  悠揚的鐘聲里。

  黑衣僧人鳥無行蹤。

  原地。

  只留下血泊中的一具無頭尸體。

  ………………

  黑衣僧人的裝束。

  一聲佛號,一句“貧僧敲鐘人”。

  逼味十足?。?p>  有感覺有感覺!

  眼睛放光。

  小臉紅撲撲的。

  朱雄英當(dāng)場就翻了倆跟頭,以示慶祝。

  不過。

  他沒忘盯著腦中的系統(tǒng)窗口看。

  洪武爺看到朵顏三衛(wèi)大頭領(lǐng)的腦袋,會作何反應(yīng)?

  ………………

  唳!

  鳴叫聲響徹云霄。

  海東青自云層間撲落。

  直入北平城內(nèi)。

  城墻上的軍士注意到。

  立即彎弓搭箭,準(zhǔn)備射落。

  徐輝祖高喊:“不許射!”

  “公爺,萬一是燕軍叛賊里應(yīng)外合的手段該當(dāng)如何?”

  副將在旁提醒。

  徐輝祖撇他一眼。

  “你認為,本公爺會怕他朱棣?別忘了,他只是本公爺?shù)囊粋€妹婿?”

  冷哼一聲。

  嗤笑搖頭。

  等到最后,徐輝祖還是給訥訥不敢言的副將做出了小聲解釋。

  “這應(yīng)該是太祖爺敲鐘人的通訊手段,我聽我父徐達說過?!?p>  “普通軍報用飛鴿傳書?!?p>  “較為重要、機密的,則用海東青?!?p>  “叫人記一下那只海東青地落點?!?p>  咱要遇上應(yīng)付不了的事情,也好去請?zhí)鏍敚?p>  心中嘆氣。

  徐輝祖嘴上雖然看不起朱棣。

  可他心底里卻是明白:那是一員虎將??!相當(dāng)難對付。

  揮了揮手。

  抬眼看了下。

  徐輝祖點指北城方向:“往那邊去了?!?p>  “是?!?p>  抱拳行禮。

  走下城樓。

  要來一匹快馬。

  副將親自追著半空中的那只海東青往北城而去。

  片刻后。

  海東青落入一座四合院。

  朱元璋正和道衍和尚在院中對弈。

  看到海東青。

  以及它一只爪子上綁著的旗面包裹。

  朱元璋笑呵呵問道衍和尚:“猜猜里面是什么?”

  “應(yīng)該是顆人頭?!?p>  起身抱拳。

  轉(zhuǎn)身自去解下鷹爪上的包裹。

  道衍和尚拿來給朱元璋觀看。

  果然看見一顆胡須虬髯的人頭。

  血跡未干,眼睛、嘴巴怒張,頭發(fā)、胡須宛如鋼針,粗大硬堅。

  “瞧這面旗幟,還有這人的寬額頭、厚嘴唇,想來應(yīng)該是朵顏三衛(wèi)的頭領(lǐng)了?!?p>  雖然像是在詢問。

  語氣卻頗為肯定。

  朱元璋捏著下巴點頭判斷。

  “不錯,正是朵顏三衛(wèi)的大頭領(lǐng),也算得上一員虎將?!?p>  重新將旗面裹好。

  準(zhǔn)備交由專人保管。

  朱元璋抬手攔住了道衍和尚。

  “給那只扁毛畜生吃了吧。”

  手指一點。

  海東青眼巴巴望著又被裹住的人頭。

  嗅了一路的血腥味。

  它早就饞了。

  “太祖爺說的是?!?p>  點頭答應(yīng)。

  轉(zhuǎn)身拎著人頭走來。

  將旗面展開。

  其內(nèi)裹著的人頭波到海東青眼前。

  “吃吧,太祖爺賞你的?!?p>  唳叫一聲。

  高興地撲閃撲閃翅膀。

  海東青振翅而起,片刻后直插而落,叼走人頭,高飛九天。

  仰頭看著那顆沒入云層內(nèi)的人頭。

  道衍和尚感慨說:“朵顏三衛(wèi)的頭領(lǐng)都給陛下殺了,四殿下怕是要窮途末路了。”

  “火候應(yīng)該差不多了?!?p>  背著手站起。

  踱步走到院落難墻下。

  朱元璋眺望通州方向。

  “老四啊,咱減除掉你這一身豐滿的羽翼,才好給你送一件錦繡河山??!”

  呵呵瞇眼笑著。

  歪頭想了想。

  朱元璋掐指一算。

  他已經(jīng)進入建文位面五十幾天了。

  還有一個多月。

  綽綽有余。

  點點頭。

  自信一笑。

  轉(zhuǎn)身,朱元璋走回棋桌旁。

  “來吧道衍!”

  “是。”

  重新坐回棋桌旁。

  執(zhí)黑子與洪武爺對弈。

  道衍和尚發(fā)現(xiàn),那條白龍越來越龐大,浩蕩龍威,躍然于棋盤上,壓得他幾要喘不過來氣。

  沒過多久。

  黑子被投落到棋盤上,翻著平滑的肚皮認輸。

  一條白龍自白色海洋內(nèi)伸出,昂頭咆哮,利爪森然。

  角落里可憐的幾十顆白子,偏安一隅瑟瑟發(fā)抖。

  看到這個局面。

  洪武帝仰頭哈哈大笑。

  抬手點指桌對面的黑衣僧人。

  “道衍啊,你這點本事,想跟咱去洪武十四年,可不太行!”

  “繼續(xù)!”

  咬牙硬撐。

  撿起黑子重歸棋盒。

  朱元璋搖頭失笑。

  一邊將白子撿回棋盒。

  他一邊下結(jié)論說:“再來多少盤都是一樣。你……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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