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魯老提供的魔法屋內(nèi),楚公和鄧老終于見到了這個著作出《太易魔典》的人。
當兩老從魔法屋內(nèi)特有的元素幻上看到坐在他們面前的太易時,太易的年輕完全出乎兩老的意料之外,以至于楚公和鄧老當場目瞪口呆,呆呆的在太易面前站了兩分鐘竟然說不出來一句話。
?。ㄔ鼗孟螅Хㄎ輧?nèi)特有的一種功能??催^生化危機吧,元素幻象就和生化危機里保護傘公司在地下開的虛擬會議相似,讓相隔萬里的人借助幻象達到面對面的效果)。
雖然外面魯老一直說太易很年輕,但年輕這個詞聽在兩老耳朵里的時候,他們想最少恐怕也是五十左右。
因為從太易所著出來的《太易魔典》上來看,別人或許看不出個什么,但是他們這些科研人員可以清楚的看出,魔典里面對魔法以及元素的描寫精確、透徹、詳細,甚至很多地方都把魔法元素與現(xiàn)實中的‘科學(xué)’進行了一系列的結(jié)合、對比、解釋出來,幾乎比他們著作出學(xué)術(shù)論文還要嚴謹萬分。
更讓兩老驚詫的是,在把魔法科學(xué)闡釋的時候,雖然很多地方似乎只寫了一些皮毛,只是為了讓學(xué)徒法師們對魔法與元素有個新的認識。
可是就這么一點,里面包涵的對能量粒子理解,以及能量粒子與各類型材質(zhì)之間的關(guān)系,讓兩個從事一輩子研究粒子與戰(zhàn)艦的老頭拍案稱奇外,又對太易沒有寫出下面的東西很是惱火、癢癢。
等回過神來后,兩老這才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這里面所涉及現(xiàn)實中的幾個理論,這還是只是他們兩個在現(xiàn)實中剛剛?cè)〉靡稽c成就,或者還只是他們這兩年來腦中的一點點設(shè)想而已!
卻沒想到,別人就已經(jīng)就取得了成果。
種種跡象,讓所有的老頭都一致認為這個太易和他們一樣,同樣是某個秘密基地搞研究的老家伙。
那么與太易的成就相比,五十多歲的年紀,其實已經(jīng)年輕得不像話了,楚公和鄧老哪里知道太易會這樣的年輕,不,甚至已經(jīng)不能說是年輕,憑倆老老辣的眼光,他判斷當時的太易年齡最多恐怕只有二十歲出頭,絕對不是面向上這般二十五六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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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易坐在他魔法屋內(nèi)一張古樸的椅子上,并沒有戴著面具,一臉微笑祥和的看著眼前兩個老人。
別人或許不知道兩個老頭不管在現(xiàn)實還是希望中將來的分量,可太易卻是非常的清楚。
太易知道,因為宇宙大災(zāi)難的原因,國內(nèi)的各個勢力都同時停止了向各個研究院停止了那無止盡的資金撥款,俱都暗地里把大筆的資金、人力向希望種轉(zhuǎn)移。
而因為資金短缺,各地研究院里的研究人員也都紛紛被閑置下來。
這群研究人員大都了解到將來的事情,所以這群聯(lián)邦精英人員也沒太大的怨氣,只是忙碌了一輩子一下停止了,覺得有些閑的無聊,便一起上到希望中看看并了解一下他們將來要生活的地方。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就是這群閑著無聊的老家伙們,在剛接觸到希望后,都不約而同的對魔法師這門職業(yè)產(chǎn)生了興趣,成為了希望中第一批魔法師,也是一批不管前期還是后期,一批‘真正意義’上的魔法師、、、、、、
與其它各大勢力所組建的魔法軍團不同的是,這群從現(xiàn)實中各類研究人員因為對魔法感興趣而轉(zhuǎn)職過來的魔法師,繼承了他們現(xiàn)實中的各種習(xí)慣、古怪脾氣和行為,更繼承了他們現(xiàn)實中工作時的那種嚴謹和不知疲倦、不畏犧牲的刻苦鉆研精神。
初期的時候他們不問世事,不去參與玩家之間的各種活動,極其低調(diào)的窩在各地與自己的幾個法師同伴鉆苦苦研魔法、元素,這樣摸著石頭過河。
因為四階以前的魔法師傷害輸出雖然極高,但是由于魔法釋放的難度和釋放速度,所以在沒有人保護的情況下在野外基本沒存活的可能,更別說玩家之間的PK了,所以很少有勢力去拉攏這群人。
不過就算是有人去拉攏他們,這群原本在現(xiàn)實中就相當于被人變相關(guān)了一生的魔法師,對這些勢力都是打心底極為的厭惡,哪里還有再去為他們服務(wù)的理由?
更不要說這些勢力的家伙們一個個趾高氣揚的,勢力頭目更是懶得來親自出面拉攏。
讓這些人去拉攏這些在其他玩家眼里很古怪的魔法師,沒給他們直接丟一個魔法就算是的好的了!
而等到了后期,在了解到魔法師的戰(zhàn)略作用,各大勢力開始想盡一切辦法的去拉攏他們時,這群鉆研魔法的魔法師們已經(jīng)掌握了很強的力量。
受到魔法公會原住民魔法師的影響,這群魔法師也變的高傲無比,再加上手中那恐怖的力量,讓這些一不求名二不求利,脾氣古板、怪異的魔法師們更加看不起那各方勢力,也更不愿意為各方勢力服務(wù)。
因此,這些魔法師沒少與那些想用強和威脅的勢力大大出手。
這些沖突事件中就太易知道,眼前這兩個后世在魔法界絕對的泰山北斗級人物中,楚公就發(fā)生過一次,而且也是影響最大的一次。
這個被稱為是楚大炮的老頭子,在面對五帝中的一個當面威脅時,被這個脾氣暴躁的老頭子出手轟成了廢渣后,直接引發(fā)了魔法界與各方勢力的最大沖突,也因此把魔法師與各方勢力徹底搞到了對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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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廢物,他們誰深入了解過這些魔法師?他們哪里能明白這些魔法師們需要什么?難道他們還以為這群魔法師仍是現(xiàn)實中那些不通世事,沒一點自保之力,十分好糊弄好威脅的糟老頭子么?”
太易想到那些勢力后來因為沒辦法,自己出錢出人組建的法師軍團中始終無法出現(xiàn)一個高階強大的法師后,太易臉上的笑意變更濃了:“這些老頭們可絕對是一群寶貝??!那些一心為了名利,心浮氣躁、沒點耐心的家伙們,怎么能比的上這群智商極高又極為刻苦的老頭子?又怎么可能成為一個強大的魔法師?拋磚引玉、拋磚引玉,我這塊‘磚頭’拋的實在是好啊!”
與二十歲出頭的太易第一次見面,因為巨大的震驚呆立了半響之后,還是太易伸手請他們坐下,倆老才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些慚愧的坐在了魯老魔法屋內(nèi)的兩張椅子上。
“兩位可是對能量粒子與能量與材質(zhì)的關(guān)系有問題?”太易開門見山,沒說其它的廢話,他知道這些老頭們不喜歡那些,直接撿了他們最感興趣的話題問起來。
太易的問題,讓倆老一下子回過神來,也沒再去關(guān)心太易的年齡,想到了腦中的疑惑,開始接連的問起來。
“在你書中,你說能量粒子之間有不同的、、、、、、”
“關(guān)于物質(zhì)能量化,我想問你如何才能讓物質(zhì)之間的原子與、、、”
“那么,按照你這樣的理論確實是說的過去,不過要是這般、、、那么、、、你這樣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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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絲毫的停頓和吃力,太易始終保持著祥和笑容,對兩老提出的問題慢條斯理的一個又一個的回答而出。看著倆老越發(fā)驚訝中慢慢帶上一絲尊崇神色,也開始漸漸放低了姿態(tài)的老頭們,太易心底早已樂開了花。
太易心底樂的暗說:“你們哪里會知道,這些理論和知識都是你們聯(lián)合成千上萬的魔法師,花費無數(shù)精力幾十年研究積累出來的?我那會可是每天都要開啟魔法幻象,去你們那里聽你們講課,從你們那里學(xué)習(xí)一切可以學(xué)的知識?,F(xiàn)在都是被我拿來賣乖,慚愧、慚愧??!”
心里說著慚愧,可太易臉上哪里有一點愧色?
不僅如此,太易看著兩個向小學(xué)生一樣,向他這位‘老師’請教問題的老頭,太易更是有種說不出的莫名感覺。
那感覺真的很好!
而太易在倆老心中印象很是滿意和震驚,不管他們的問題如何的刁鉆,這個年輕人總能夠信手拈來的侃侃而談,讓兩個老頭都開始自嘆不如,開始虛心請教起來。
有時因為發(fā)生理論上的沖突,因為楚公脾氣暴躁的說出一些難聽的話,這個年輕人也只是有些無奈的坐在椅子上,用一只手揉著臉。臉上還帶著一絲淡然地笑容,細細的給他解說、理通心底的疑問,并沒有什么不悅的表示。
這讓事后的楚公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這個魯老口中的絕世天才能在和自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能容忍自己這個不認識的人物,并對自己的臭脾氣并沒有絲毫的不滿。
“這個年輕得不像話,卻知識豐厚淵博的年輕人,有著非常的容人之量,心寬如海,沒一點現(xiàn)在小青年的那種持才傲物!”楚公心底想著,進而不知是因為上了年紀的人喜歡懷舊還是其它,楚公看著這個一臉祥的給他們講解的年青人,一時間讓他不由回憶起自己那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世,年輕時候的導(dǎo)師。
“那會好像自己只有十六歲,導(dǎo)師也就這個年齡吧?那時候我不也是這么一個又一個問題的向?qū)熣埥虇栴},而導(dǎo)師也總是這么一臉祥和的給自己解說。這與現(xiàn)在是多么的相似啊!”
看著一臉祥和微笑的正在給鄧老解說的太易,楚公的神色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