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標題君離家出走了
獵魂森林。
舞暉的選擇很有目的性,對于自身的實力也很有自知之明。
但凡超過了兩千年修為的魂獸,舞暉連看都不會去看一眼。
此次,他來到獵魂森林只是為了試驗自己殺生劍的能力,以此推斷,有著殺生劍的助力自己能夠多久達到魂宗的階段。
冷靜下來,且心中種種激蕩的情緒正在平息的舞暉有些不知道該以何種的心情去質問對方。
憤怒、平靜或是…
總之,舞暉暫時的讓自己忘掉殺戮之都的事情。
不是常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嗎!
保不齊,等舞暉真正見到所謂的被世俗稱作他的親生父親的男人時,他便會自然而然的爆發(fā)。
一直跟隨著舞暉的魂帝保鏢與關心著自己弟子的劍斗羅也耐心的跟隨著舞暉一直在這里呆到了黃昏時刻。
當然,舞暉是心里明白有人在暗中保護著自己,只是他不知曉是誰罷了。
而魂帝保鏢只以為只有他一人來這里保護著舞暉,卻沒有發(fā)現(xiàn)同樣跟隨過來的劍斗羅。
“嘀嗒!嘀嗒!”
忍耐著左手臂上的灼痛,舞暉目光平靜的看著倒下失去生息的赤焰虎,手持著的殺生劍正在嘀嗒著血紅的血液,一會兒殺生劍的劍身上便恢復如初,那些血液沒有在殺生劍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灼傷,舞暉背著遠方似火的夕陽,向著獵魂森林外緩慢走去。
即使有著殺生劍作為補充,舞暉今日里的獵殺依舊把自己累的夠嗆。
現(xiàn)在的他只感覺渾身疲軟,泛著深深的疲憊,精神都萎靡了起來。
現(xiàn)在的他只想要好好的撲入自己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今日,足夠多的樣本試例也讓舞暉心中放松了許多。
小正太本以為這樣的殺生,這樣便捷的升級方式少不得有什么隱患存在。
結果,出乎舞暉意料的是,他根本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異樣感覺,頂多便是他從一開始獨自面對魂獸時的緊張、興奮與極少的恐懼盡皆化作了從容與淡定。
或許是以舞暉現(xiàn)在的實力并沒有感覺到依靠這種能力變強的代價也說不準。
嘛~,這些都與現(xiàn)在的舞暉沒有關系,他只知道他還是他,是那個沒有改變的正太。
出了獵魂森林,印有天鵝印記的皇室馬車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舞暉沒有去管少有幾名觀眾的好奇注視,徑直的進入了馬車當中。
馬車平穩(wěn)的向前行駛著,舞暉則在上了馬車之后便閉眼開始復盤今日的戰(zhàn)斗。
自省與領悟便是劍斗羅教給舞暉的一種習慣,無論是斗魂場上的戰(zhàn)斗,還是親自獵殺魂獸,都要反思自己這一戰(zhàn)是否有著不足存在。
不是讓人在下一場戰(zhàn)斗便能夠立刻改正,而是劍斗羅在讓舞暉樹立一種意識,一場戰(zhàn)斗下來總要有些領悟的。
馬車外的劍斗羅并無法看穿馬車知曉舞暉的動作,在馬車進入了天斗城之后,劍斗羅才放心的向著七寶城的方向而去。
而魂帝保鏢則是在進入了太子府的區(qū)域之后,才率先向著太子府中而去,他還需要將今天舞暉的行程告訴雪清河呢!
回到太子府的舞暉并沒有第一時間便去找自己的殿下哥哥,畢竟,雪清河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舞暉也要好好的洗一個澡,換一身整潔的衣服。
哦,這些不是當務之急,他現(xiàn)在需要找一個治愈系魂師來為自己治愈一下灼傷。
雖然舞暉知道自己受傷這件事情瞞不過自家的殿下哥哥,但是只有沒有什么顯眼的傷勢,殿下哥哥的責備便不會太重。
想到這里,舞暉腳步一頓,接著便方向一轉,便想要向外走去。
“站住!”舞暉此時最不愿意聽到的聲音響起,讓舞暉身體一僵。
沒有任何猶豫,臟兮兮且左臂帶著顯眼灼傷的舞暉便立馬低下了小腦袋,態(tài)度十分乖巧。
“劉老,麻煩你給小暉治療一下了。”
雪清河沒有責備舞暉,而是先讓自己帶來的治療魂師為舞暉治療傷勢。
“好的,太子殿下?!彪S著恭敬的蒼老聲音響起,舞暉只感覺自己的視野當中出現(xiàn)柔和的充滿生機的綠色光芒,偏偏帶有金色紋路的綠葉一片一片的向著舞暉的身體覆蓋而來。
隨后,便感覺左臂上覆蓋了三分之一燒傷有些潰爛的傷口處一陣清涼,很快這陣清涼便化作了難耐的癢意以及絲絲的酸痛。
“唔哼!”悶哼一聲,舞暉卻是緊緊的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難耐出聲。
“你啊~”有著無奈也有著些許的釋懷與落寞,雪清河來到舞暉的一旁,發(fā)泄般的狠狠的揉搓了幾下舞暉本就有些凌亂的白毛。
雪清河從來沒有想過制止舞暉什么的,也從來沒有想過舞暉不會受傷什么的。
只是,這些都來的太早了,他十歲的生日還沒有過,僅僅只有九歲的孩童卻經(jīng)常的去大斗魂場與一名名兇狠的魂師對戰(zhàn)。
如今更是獨自一人深入了獵魂森林,經(jīng)歷著血的試煉。
是,沒錯,這些都是在他雪清河允許之下的。
但允許歸允許,真等到舞暉受了傷,變得灰頭土臉起來,雪清河心中還是止不住的有些心疼,有些責備。
心疼舞暉的傷勢與倔強,也責備自己的竟然會同意這樣小的孩童去經(jīng)歷搏殺。
被稱作劉老的魂師在治療好了舞暉身上的傷勢之后,便收回了生命之葉武魂,識趣的默默離去,并沒有打擾自家的主子。
沒有嫌棄舞暉臟兮兮的樣子,雪清河拉著舞暉的小手便向著室內走去。
在舞暉乖巧的洗完澡換號衣服之后,雪清河親自為舞暉打理著濕潤的發(fā)絲,親自拿著一條干毛巾,認真耐心的為舞暉擦拭著。
雪清河動作溫柔,心疼之意盈滿了整個眼眸,卻不發(fā)一言,只是為舞暉擦拭著濕潤的柔順白毛,而舞暉也只是乖巧的享受著。
落日的余暉透過窗戶,灑落在二人身上,更添了些許溫馨與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