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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為九尾狐

新書青本紅妝上架試讀

重生成為九尾狐 茶麥青青 6926 2013-09-27 22:07:26

    新書今天上架了,求一下首訂和收藏,發(fā)前三章在這邊,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楔子

  齊涵之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二十九歲這年,她終于按揭買了屬于自己的房子。只是由于一直忙于工作,回首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剩女。于是開始在朋友、同事的介紹下,開始了相親之旅。

  這天齊涵之趁著晚飯的功夫相親,看著對面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她是個顏控啊顏控好不?為嘛別人給她介紹的都是這種大眾臉?早知這樣不如留在公司加班了。

  偏對面的人好似對她的不滿一無所知一般,一張嘴不停地開開合合說著些什么。齊涵之根本沒耐心聽,只好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著菜。沒想到,卻不小心噎住了。

  對面的男人看著她兩眼翻白的樣子,總算是停下了滔滔不絕的自我介紹,走到身邊來問她:"齊小姐,齊小姐?你怎么了?"

  然而這卻是齊涵之意識中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了。

  第一卷

  第一章穿越成了男子漢

  齊涵之是被人推醒的,"別吵,讓我睡會。"齊涵之嘟囔著,翻了個身。

  "我的兒哎,別睡了,朱侍衛(wèi)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呼小叫道。

  朱世偉?那是什么人?和她有一毛錢關系嗎?想著,齊涵之睜開眼,卻傻住了--入目只見一張放大到有些可怕的大臉湊在自己面前。

  "你是誰!"齊涵之驚慌的問道。

  再看看四周,一張雕花木床上懸掛著淡青色的床幔,而床前則站在這個穿著古裝的女人,不由慌了神,這不是她的家,更不是她熟悉的地方!這個人也不是她熟悉的人!

  大臉婦人似是沒聽到她的問話,從床頭抽出一件玄色交衽披在她身上,并快手快腳的將帶子松松的系起,口中說道:"半青,你現(xiàn)下在病中,想那朱侍衛(wèi)也不會貼的太近……只千萬擺出男子漢的樣子來!"

  男子漢?

  齊涵之驚慌間聽到這三個字,頓時愣住,手上也不再掙扎,只將視線緩緩移到面前的陌生女人臉上,又移到她身后的家具擺設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不等她確認,就聽門外腳步聲漸漸走近。

  大臉的婦人不見齊涵之回應,只得嘆了口氣,轉身向著門外迎了過去。

  "小許今日如何了?"

  齊涵之尚未從"男子漢"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便聽到一個粗嘎的聲音。

  "朱侍衛(wèi),難得你來看我們半青。他才剛剛睡醒!"大臉婦人的聲音也自門外傳來。

  齊涵之順著聲音望過去,卻被一道屏風隔住了視線,看不到人影。

  正望眼欲穿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自屏風外繞了進來,嘴里喜道:"這可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小許,你好些了嗎?兄弟們都很擔心你呢!"

  齊涵之,仰起頭來望著床邊的人影,背著光并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只見來人穿著一身玄色勁裝,腰上掛著一個腰牌,差不多有她半個手掌那么大,他也不嫌重嗎?

  那男子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猛瞧,愣了愣,上下打量自己一番,轉過頭小聲對著站在一旁的女人說道:"許伯母,我看小許怎么有些不對勁?"

  "可不是嘛!"那被稱作許伯母的女人抹了抹眼角:"我們半青自從醒了之后就渾渾噩噩的,也不知是不是落水時撞到了頭。"

  "可請大夫來瞧過了?"男子問道。

  女人嘆了口氣:"已是拿了老爺?shù)奶尤フ堖^李太醫(yī),不過他人還沒來呢。"

  齊涵之雖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耳朵卻捕捉到二人所說的"落水"、"老爺"、"太醫(yī)"等字眼,心中一個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念頭緩緩升起。

  難道她是穿越了嗎?

  齊涵之偶然間也在同事那看到過一兩本穿越類的小說,只知道現(xiàn)在很流行,但具體是怎么回事卻搞不清楚了。

  四下打量一番,并沒有看到攝像機,心底雖依舊不敢置信,卻也不得不承認,恐怕她是真的穿越了。

  正思量間,就聽那被稱作"朱世偉"的男子說道:"許伯母,你再叫個人去一趟李太醫(yī)家,就說我在這等他。"

  "哎呀!那可太好了!"女人轉憂為喜,轉身出了門去叫人。

  這到底叫什么事兒?

  齊涵之默默盤算著,她看過的那本穿越小說里,人家可是直接就穿成格格了,而她呢?身份雖然不知道,但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對面那個男子的衣服,明顯布料的檔次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更何況她可沒忘了那個大臉的女人剛才說的"男子漢"的話,意思是說她竟然穿越成了個男人了?但此時也不是追究這些事的時候,還是先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誰比較好。

  "你是誰?"齊涵之一張嘴,自己便愣了一下,聽起來倒是個清亮的聲音,分不出是男是女,還算是在她能接受的范圍,只是說到底,終歸還是個男人!這叫她情何以堪?

  "我是誰?"那男子有些遲疑的重復著她的問話,繼而理所當然的答道:"我是你朱大哥??!"頓了頓又問道:"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朱大哥?"聽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齊涵之撇撇嘴,腦子又飛快的轉了起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的,她只能以這個男人的身份生活下去了。做了二十九年的女人,今日也換成男人的身份來試試,倒也還算是有趣。聽著這個男子和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的話音,自己這個身體似乎是姓許的,叫什么半青?真是個奇怪的名字。這些倒不是什么問題,只是她對這許半青的過去一無所知,此刻面對這看起來似乎是許半青母親和許半青的朋友的人,該怎樣才能不讓他們起疑呢?

  說不得,只好用穿越書中最最無敵也是最最萬能的那一招了!

  于是苦笑道:"朱大哥,其實你來的時候我才剛剛醒過來,從前的事,我想不起來了!"

  話音剛落,許母卻自外面走了進來。

  男子忙轉身叫道:"許伯母,小許說他想不起從前的事了!"

  "咣當"一聲,許母手上原本端著的茶盤便落了地,撒了一地茶水不說,還濺了些在她自己和那男子身上。也顧不得收拾,大哭著就要去找大夫。

  而朱侍衛(wèi)則皺起了眉,若有所思的望著床上的人。

  齊涵之面色不變,只維持著苦笑的姿態(tài)任其打量,口中卻說道:"雖然我不記得,但也看得出來,她應該是我娘吧?"

  朱侍衛(wèi)回頭望了眼已經(jīng)轉身出門的婦人,點了點頭,"我也來過你家?guī)状?,她自然是你娘?

  "那你呢?"齊涵之繼續(xù)問道:"我聽我娘說你是朱侍衛(wèi),只不知咱們是什么關系?你又是什么侍衛(wèi)?"

  朱侍衛(wèi)聞言并不答話,只盯著她猛瞧,半晌卻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齊涵之--現(xiàn)在也許該叫他許半青了,他在朱侍衛(wèi)的目光下有些無所遁形之感,卻只有硬著頭皮點點頭,"我何苦騙你?"

  齊涵之繼續(xù)苦笑。"你當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對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這卻是她的肺腑之言了。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穿到了一個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朝代,見到完全不認識的人,目前唯一的線索只知道自己穿成的這個人名字叫許半青,除了裝失憶什么也不能做!想著,齊涵之眼圈微熱,誰又愿意跑到這種鬼地方來呢!

  第二章失憶大法

  朱侍衛(wèi)見許半青一臉凄苦的樣子,默然了一下,卻自顧自的拖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許半青一邊哀嘆,一邊拿眼角去偷看他,這才將朱侍衛(wèi)的長相看了個分明。

  朱侍衛(wèi)看起來大概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筆挺的鼻梁在一身勁裝下襯的英氣十足。只下巴上的胡子尚未完全發(fā)出來,只有些淡青色的絨毛。

  怪不得他聲音聽起來那么粗嘎,想是青春期變聲的緣故。不過是個小屁孩子而已。

  這樣一想,許半青心里有了底氣,不管怎樣,他作為齊涵之的二十九年里,也自問見過不少人,經(jīng)過不少事了,總不至于連個十五六歲的毛孩子都應付不了。

  想著,面色一轉,裝作十分期待的樣子問道:"朱侍衛(wèi),不,朱大哥,你既然能來看我,想是咱們之前關系也不錯,你能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朱侍衛(wèi)卻反問道:"那你之前是怎么落的水,你也不記得了嗎?"

  怎么又來了!

  許半青暗地里皺了皺眉,嘴上卻答道:"我連自己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朱侍衛(wèi)點點頭,嘆道:"也罷,不記得也好。就當是你不小心吧。"頓了頓,又說道:"以后你可要吸取教訓。"卻是話里有話的樣子。

  許半青待要再問下去,就聽到許母在外面叫道:"半青,大夫來了!"

  朱侍衛(wèi)聞言立即站起身來,卻并不避開,只側身站在一邊。

  許母引著一個山羊胡子的小老頭自屏風后繞到床邊,指著許半青說道:"呂大夫,快給我們半青看看,他說他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那被稱作呂大夫的小老頭掃了眼立在一邊的朱侍衛(wèi),這才將手按在許半青的手腕上,嘴里卻問道:"病人都有些什么癥狀,用過些什么藥?"

  朱侍衛(wèi)卻在一邊冷哼了聲。

  呂大夫的額頭便有汗珠沁了出來,收回手說道:"許公子的脈象還算平穩(wěn),身體上沒什么大礙。想是之前落水的后遺癥吧!我開副藥試試,不過沒什么把握。"

  說著,便向外走去。

  許母忙帶著他到外間去開方子。

  許半青卻咧了咧嘴,看樣子吃藥是免不了的了。

  朱侍衛(wèi)干咳了一聲,許半青這才注意到他還留在一邊,忙又懇切的問道:"朱大哥,你剛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咱們是同僚,同在皇宮做侍衛(wèi),卻是比較初級的那種,等閑也近不得宮闈,那天也不知你怎的竟跑到后/宮去。"朱侍衛(wèi)眼神微閃的答道,"你既然沒什么事,就早點回來當班吧,免得時間久了,又出什么變故。"

  說著掃了眼屋內陳設,說道:"你雖然不說我也看得出,當日你家送你到宮里當差,費了不少周折吧?"

  許半青"啊"了一聲,卻搖搖頭道:"我不記得了。"

  朱侍衛(wèi)嘆了口氣,道:"也罷,你好好休息吧,你之前的班都是兄弟們輪流幫你頂著的,過個兩三天你就回來吧,只提前一天到我家去打聲招呼就行。"說罷想到許半青應該也不記得自家住在哪了,又改口道:"算了,你和你爹娘商量一下,明晚我再來看你。"

  轉身走了出去。

  許半青半臥在床上,眼看著朱侍衛(wèi)走了出去,這才靠在枕頭上沉思起來。

  皇宮侍衛(wèi)?

  倒是個不錯的職業(yè)吧?

  抬眼望了望房中擺設,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看這家中陳設已有些陳舊。雖是干干凈凈一塵不染,但家具的邊角都略有些褪了顏色,再看看自己身上披的短衫,布料與朱侍衛(wèi)身上那件勁裝一比,面料卻是粗糙了許多。結合起朱侍衛(wèi)的說法,想是這戶人家日子過的并不寬裕。

  朱侍衛(wèi)的話大概還說的比較含蓄了,許半青又不是傻子,在他作為齊涵之的二十九年里,想做公務員,饒是考試成績優(yōu)秀,也免不了要打通一些關節(jié),何況是做古代皇宮的侍衛(wèi)?這樣一想,許半青不由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

  不但穿成了個男的,還穿到個窮人家,偏還做了個勞什子皇宮侍衛(wèi)。若是穿到?jīng)]做侍衛(wèi)之前,好歹還能勸說一下父母,叫他們不要花這個錢,用那個錢做點小生意的自信她還是有的。偏偏她穿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晚了。

  真是越想越悲催,越想越覺得自己苦逼,忍不住就念起自己那從未見面的爸媽來。

  正悲從中來時,大臉婦人端了碗藥走了進來。

  "半青,先把藥喝了,再休息一會兒吧!"說著,望了望天色,"時間不早,你爹也該回來了。"邊說邊把藥遞給許半青。

  許半青接過藥一口喝干,這才問道:"我爹……他?"

  許母愣了下,眼神中有些黯然,卻強打起精神來說道:"你爹是翰林院侍詔,日常就做些抄抄寫寫的工作。"

  "那我怎么會做了侍衛(wèi)的?"許半青雖看出許母為自己"失憶"的事難過,卻也顧不得那許多,只能多套些話就多套些話。

  "那是你爹求了你大伯的。"許母理所當然的道,頓了頓想起許半青并不知大伯是何許人也,忙帶著與有榮焉的語氣說道:"你大伯剛升為兵部侍郎,雖不是親大伯,待你父親卻一向親厚。"

  原來許半青的這個大伯雖也是姓許的,卻是與許半青家里是出了五服的親戚,與許半青的父親年紀也相差許多,比他大了快二十歲。因為許半青的父親許有年是從小養(yǎng)在大伯家,平日里大伯閑暇時也曾指點過他一些學問上的事,因此許有年科舉之后便被他安排在翰林院做了個不起眼的侍詔。

  不過許有年似乎并不擅長于此事,加上大伯幾年后又調到兵部去了,因此做了十幾年也仍只是個小侍詔。

  許半青聽到這里心里不由暗笑起來,若是真的親厚,父親又怎會做了十幾年只是個小侍詔?但嘴上卻并不說破,只問道:"父親又怎么會養(yǎng)在大伯家里?"

  "你父親的父母,就是你爺爺奶奶,在你父親四歲的時候就撒手去了,親戚里都不肯管,只有你大伯的父母將你父親接了過去,還供他讀書、科考。"頓了頓,許母又略帶遺憾的說道:"只可惜你大伯的父母在三年前也去了,不然……"

  這不然如何,她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許半青打了個哈欠,想是藥勁上來了,有些困倦,也不耐煩去猜許母那未盡之言了,只說道:"娘,我想睡一會兒。"

  "哎哎!"許母忙點頭,站起身來扶著許半青躺倒在床上。見他雙目微合,順手便給他掖了掖被角,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第三章有爹娘的孩子

  許半青聽著許母走遠的腳步聲,略有些感動的睜開眼。

  不管從前如何,既然穿過來了,他就總要好好的活下去,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從今以后,他也是有爹娘的孩子了!

  許半青是被外面的喧嘩聲吵醒的。

  想是許有年回來了。

  正想著,果然一個穿著朝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許母在他身后亦步亦趨的跟著。

  但許有年站到許半青床前,卻并不對他說話,只看著床頭的兩個空藥碗問道:"半青晚上的藥吃了嗎?"

  "還沒呢!"許母答道,急忙將床頭的空碗收了起來。

  "這些事叫下人去做就好了!"許有年斥道。

  許母怔了征,囁嚅道:"我不是怕她們發(fā)現(xiàn)半青……"后面的話卻并沒有說出口。

  許有年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也有些道理。"

  發(fā)現(xiàn)什么?許半青打量著面前的父親,心底暗暗疑惑著。不過聽起來,這戶人家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窮,最起碼,還是有下人的。

  許有年卻與許母略略交換了個眼色,便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許母則端著碗走了出去。

  許有年這才開口問道:"半青,你今天感覺怎么樣了?"

  許半青覺得自己睡了一覺,倒比剛醒時有些力氣了,正要答話,卻聽到"咕嚕嚕"一聲,正是從自己腹中傳來,不由愣了一愣。

  "餓了?"許有年笑著問道。

  許半青這才覺得肚子里空空的,忙點了點頭,自成了許半青這大半日來,除了兩碗湯藥什么都沒下肚,能不餓嗎?

  不過除了餓以外,還有一種感覺是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的,只得赧然道:"我想先上個茅房。"古時候人是管廁所叫茅房吧?

  "忍一忍,叫你娘陪你去吧。"許有年紋絲不動的坐在原處,說道。

  忍是能忍了,只是他現(xiàn)在是個大男人,用許母的話說,現(xiàn)在是個男子漢了,怎么能叫母親陪著上廁所?這也太奇怪了吧?

  但不知許家是不是就是有這種奇怪的規(guī)矩,也不敢再問,只得訥訥答道:"是。"

  過了一會,許母終于在他千盼萬盼之下走了進來,不等許半青開口,許有年便站起身說道:"半青想去茅房。"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

  他急什么?自己還沒急到那個程度呢!許半青暗暗腹誹著。

  兒子生病,老爹陪著上廁所才是正理吧?難道別的男人生病時也是老媽陪著上廁所嗎?雖然是一家人,但到底男女有別吧?

  許母并不知許半青在想些什么,只扶著他轉過屏風,進了另一處小門。

  門內入目便是一個漆著紅漆的木桶,一旁還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木桶,此刻桶內是空的,想是用來洗澡的吧?這可是他作為齊涵之時一直想買的東西,只是房子太小沒處擺放,裝修時只能做了個小小的淋浴間。

  許半青將視線自那浴桶上收回,打量起那個紅漆木桶來,這個大概就是馬桶了?不過問題是,他要怎么上廁所?

  這個這個,雖然他曾經(jīng)看過很多書,很多電視電影,但是沒有任何一本書里有介紹過男人該怎么上廁所呀?應該是站著的吧?然后呢?褲子要怎么解開?

  但這些問題他卻不能問許母,只得說道:"娘,您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

  "這怎么行!你現(xiàn)在這么衰弱,萬一摔倒了怎么辦?"許母卻執(zhí)意不肯,一手扶著許半青,一手掀了馬桶蓋子,便要來解許半青的褲子。

  "娘!"許半青幾乎驚呼出來,只得裝作撒嬌不依的樣子,嗔道:"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娘還害羞什么!"許母只是不依,手腳麻利的便將許半青的褲子解開。

  許半青只覺得腿間一涼,便被許母扶著坐到了馬桶上。只得無奈的說道:"娘,那我現(xiàn)在坐下了,您可以出去了吧?"

  許母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只得囑咐他小心些,有事就大聲喚人,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許半青見許母關好了門,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還沒能完全適應身份和性別上的轉變,就要被人盯著上廁所,就算那人是這個身體的親娘,他也覺得別扭啊!

  何況他自己也還沒見過自己的下身到底是什么樣!

  這樣一想,心中的好奇便升了起來。

  看一眼?到底長的什么樣?

  還是別看了,多難為情!

  怕什么,又沒有別人知道!再說那東西也是他自己身體上的,今天不看明天也免不了要看,難道從此以后都不洗澡了不成?

  糾結了好半天,尿都快憋不住了,許半青這才咬咬牙,低頭向著下身看了下去。

  這一看之下,不由大驚失色,伴著"嘩嘩"的聲音,一陣驚叫聲自許半青口中發(fā)了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許母在門外聽到尖叫聲,忙推開門打量,見許半青好端端的坐在馬桶上,這才松了口氣,問道:"出了什么事?"

  "啊,"許半青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表述自己剛才看到的東西所帶來的驚訝,只得說道:"沒,沒什么!"

  許母點了點頭,這才重又退出去關上門。

  許半青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一開始的時候許母要叫她拿出個男子漢的樣子了,也終于明白許有年為什么要叫母親陪她上廁所了!

  是的!許半青也是個女人!

  她哭笑不得的再次低頭確認了一遍,的確沒有她想象中的那個"東西",而是和她從前一樣的,完完全全的女人!再抬手摸了摸胸口,雖不是特別明顯,但可以確定的是,肯定和男人硬梆梆的胸肌完全不同!

  她現(xiàn)在簡直不知道到底是該感謝上帝還是該怎樣了!

  但若許半青原本就是女人,為何又能做了大內侍衛(wèi)呢?聽著許母和那朱侍衛(wèi)的口氣,顯然許半青是以男人的身份做了侍衛(wèi)的。

  再深想下去,許家為何將許半青當成男孩子來養(yǎng)呢?就算是生了個女孩,也沒什么吧?女孩子長大后找個合適的人家嫁出去不就得了?就算是出于某種不得不說的理由,許半青一定要是個男孩,也沒必要送到皇宮去做侍衛(wèi)吧?這樣豈不是很危險?萬一被發(fā)現(xiàn),可是欺君的大罪!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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