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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何有訓和種南的密謀,段天狼一無所知。
縱觀段天狼一生,他都有這種毛病,那就是對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本能地抱有一種本能地蔑視態(tài)度。而這個特點,未來也多多少少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
如果非要說段天狼有什么缺點的話,也許這算是一個吧。
段天狼此時正坐在的士上,打開PDA開始上網(wǎng),他并沒有馬上申請?zhí)柎a。因為對于段天狼來說,這部PDA是他的武器,這把武器極為鋒利,同時也極為脆弱,任何微小的失誤,都可能使他的武器受到巨大的損害。所以,除非萬不得已,段天狼是絕對不會在自己的這部PDA上,裝載,運行任何可能被人利用來攻擊自己的程序或者軟件的。
不過,這并不妨礙段天狼上網(wǎng)去查詢跟蘇荷有關的信息。他進入騰訊的頁面,然后輸入了蘇荷的號碼,因為蘇荷的資料是公開的,所以段天狼很快就看到了跟這個號碼有關的所有資料。
號碼的昵稱是aya,名字后面的個性簽名是——愛我就該只為我而活,對我來說,這是種道德。
看到蘇荷的這個簽名,段天狼喃喃自語道:“想不到她竟然會用這么霸道的簽名,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然后,段天狼再往下看,看到蘇荷的個性說明欄里寫道——“他們說,城市已經(jīng)不可能成為牽掛,生命最初的那次邂逅,慢慢地在詩歌轉(zhuǎn)折處凋零落寞,仿佛從來就不曾豐潤肥美。他們說,所有的終極都不過是一個歸宿,陪伴的人,在中途停下來與我們揮手作別。于是,當我們終于抵達終點,顧盼回望,孑然一身?!?p> 對于文學這種東西,段天狼既沒有興趣,也沒有天賦。在他看來,文學這種東西,只有一種功效,那就是把簡單的東西說得很復雜,把膚淺的東西狡辯成很深奧。
不過,他還是看得出來,這段話大概是很感傷的一段話。它跟蘇荷在個性簽名里的話形成了鮮明對比。段天狼從這里看出來,蘇荷應該不像她看起來那么單純,在她的心里,應該有著他目前還看不透的世界吧。
看完這所有的文字之后,段天狼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一堆英文和字母還有一些符號上,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是一個郵箱。
一個黑客在看到一個自己極為感興趣的郵箱之后的第一本能想法是什么呢?
毫無疑問,當然是破解它。
段天狼是個黑客,他不僅是個黑客,而且是全世界最為頂尖的黑客之一。他自然也會有這種本能沖動。
但是,段天狼轉(zhuǎn)念一想,“就這么未經(jīng)允許,闖進她的郵箱,這似乎不大好吧?怎么能不尊重別人的隱私呢?”
緊接著,段天狼再次轉(zhuǎn)念一想,“黑客是用來干嘛的呀?黑客不就是專門用來破解別人隱私的嗎?”
這樣想著,段天狼便毫無心理負擔地開始盤算起怎么破解蘇荷的郵箱來。
不過,在此之前,段天狼要解決另外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本來他在早幾天就該解決的,只是他一直忙于搜集那個什么百樂門的火柴盒,所以沒有時間來干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把在他的PDA里存在好幾個月的那個變異病毒給干掉。
在段天狼的腦袋里,已經(jīng)裝著依波拉病毒的DNA變異規(guī)律。
在幾個月前,段天狼已經(jīng)殺過這次病毒,一連殺了十二次,導致的結果卻是產(chǎn)生了十二個截然不同的新的病毒碼。
段天狼將這十二個病毒碼調(diào)了出來,仔細查看之后,終于完全確定,事情就像他所猜想的那樣,這個病毒的變異確實是根據(jù)生物病毒的變異過程來確立的。
而且,剛剛好就是戴蒙所說的依波拉病毒。
見到這種情形,段天狼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疑問,“這難道只是一種巧合嗎?”
不過,眼下的段天狼并沒有心情去深究這個問題,他現(xiàn)在最想要做的,就是趕緊干掉這個該死的病毒,然后馬上去看看蘇荷的那個郵箱里到底都有點什么東西。
段天狼坐在的士上開始寫起刪除這個病毒的程序來。
在段天狼電腦里的這個病毒就像是一個超級厲害的忍者,每次你把長劍刺中他,他都會及時用木頭來代替自己,然后本體逃之夭夭。
而段天狼現(xiàn)在所寫的這個程序,可以將這個忍者變身后的去處預先捕捉到,然后站在他逃亡的地方等著他,只要他一出現(xiàn),馬上一刀砍死。
整件事情最為復雜的地方,就是如果發(fā)現(xiàn)這股病毒的變異規(guī)律,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它的變異規(guī)律是按照依波拉病毒來進行的。
那么,對于段天狼來說,接下來就不過只剩些按部就班的瑣碎工作而已了。
在從紅嶺中學回到金壁輝煌宿舍的路上,段天狼就已經(jīng)把這個程序?qū)懙貌畈欢嗔?,只剩下了最后一點點。為了避免回宿舍被小宋他們撞到,段天狼再次來到了上次來的那間咖啡館。
他找了個清凈的角落坐了下來,叫了杯飲料,然后便開始全神貫注地完成起他這個程序的最后一部分。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之后,段天狼終于將這個程序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