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絕對是好馬,當(dāng)前一匹丈二高,油光發(fā)亮,紅賽胭脂,全身上下找不到一根雜毛,神俊至極,正是呼蘭族的特產(chǎn),胭脂紅。紅馬后邊跟的一匹黑馬,全身烏光發(fā)亮,只四個蹄子雪白,乃是不弱于胭脂紅的名馬烏云蓋雪。
這兩匹異種良馬價值不下萬金,可見騎在上面的非富即貴。兩名騎在駿馬上面的人絲毫不顧及路兩邊被他們弄的跌倒在地的民眾,依舊原速向前沖。
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顯然給迎面奔馳而來的駿馬嚇住了,呆呆的站在馬匹必經(jīng)之路,看著越來越近的的駿馬滿臉的驚駭。兩邊的眾人此刻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忍看那鮮血淋漓的場面。
就在眾人以為小姑娘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幕讓他們終生難忘的景象出現(xiàn)了,一道雪白的身影仿佛從天而降,在馬蹄即將踏到小姑娘身上的前一刻將小姑娘帶開。
接著,眾人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個晶瑩的拳頭,仿佛穿越了時空,自亙古就存在一般,不帶一絲煙火氣息地砸在那匹當(dāng)頭的胭脂紅那大大的馬頭上。
“咯吱~”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混著駿馬死前那不甘的嘶鳴將眾人從那幕宛若神跡般的景象中喚醒。
只見那匹原本高大異常的胭脂馬此刻倒在了一旁,巨大的鼻孔不斷的噴著血水,原本高傲的馬頭仿佛一團爛泥一樣癱在那。
那名原本騎在胭脂馬上的少年此刻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一身黃色的錦衣由于剛才在地上打了個滾而顯得凌亂和污臟。
他身后那名騎烏云蓋雪的中年人嫻熟的剎住了黑馬,翻身從馬背上下來,在確定黃衣少年無大礙后,一起看向了秦風(fēng)。
秦風(fēng)嘴角微微向上翹起了一絲陰險的微笑,咱們中國老祖宗說過不是冤家不聚頭,嘿嘿,有道理啊!
這名縱馬鬧市的黃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大秦三王子,此刻他一臉狼狽的看著秦風(fēng)。
“喲,這不是三哥嘛?哎呀,你看看你,怎么把衣服弄成這樣???都這么大了啊,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呢?嘖嘖,難道不知道玉貴妃難洗衣服嗎?”秦風(fēng)揶揄道。
三王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沖動,在心里對自己一個勁的說,要冷靜,要冷靜。畢竟實力擺在那,自己和他差的可不止一個檔次??!曾幾何時,自己還可以肆意的捉弄欺負(fù)眼前這個“廢才”王子,可是,現(xiàn)在自己被他欺負(fù)卻不敢吱聲,三王子真有找塊豆腐撞死的想法。
可是,三王子這么想,可不代表他那個白癡手下那么想。這丫的以前不過是個小小的右相府護衛(wèi)而已,昨天才被臨時派到三王子身邊做保鏢的,至于為什么會派這種貨色出來,還不是秦風(fēng)昨天一下將人家一個劍皇,五個大劍師,兩個大魔導(dǎo)士給收拾了?。?p> 這個白癡以為只要搭上了三王子,那將來榮華富貴就會滾滾而來,正愁沒個表現(xiàn)的機會,秦風(fēng)卻在這時出現(xiàn)了,這可讓他可是喜出望外??!以至讓他興奮到忽略了剛才秦風(fēng)那宛若神跡的一拳和那聲“三哥”。
“嗆”的一聲拔出背后的大劍,對著秦風(fēng)獰笑道:“小子,自己找死,可別怨大爺!告訴你,你剛才得罪的可是當(dāng)今的大秦三王子,就讓我高貴的劍師費特來了解你罪惡的一生吧!”
此刻三王子可是把腸子都悔青了,他自己好不容易壓住自己的火氣,就是為了不正面和秦風(fēng)起沖突。可是,這個白癡居然主動去挑釁別人,自己今天怎么會帶著這么一個白癡出來呢!
費特雙手持劍,正待在三王子面前表演下,突然覺得眼前一花,接著給人提了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把他摔得個暈頭轉(zhuǎn)向。
這還未完,等他爬起來甩了甩暈暈忽忽的頭時,突然看見一個碗口大的東西向自己高速撞來,還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東西就狠狠撞在了他的鼻梁上。
用血流滿面來形容此時的費特也不為過,可是雷門似乎還不打算放過費特,碗口大的拳頭雨點般落在費特身上,一邊打還一邊嘀咕著:“娘西皮的,昨天殿下都不讓俺動手,今天終于來了個,還是趕緊多打幾會,別又給殿下?lián)屓チ?,俺就沒得打了!”
秦風(fēng)看也沒看正被雷門蹂躪的費特和一臉呆滯的三王子,轉(zhuǎn)頭向被自己救了的小姑娘微笑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祺,大哥哥?!毙∨⒈犞利惖拇笱劬卮鸬馈?p> “祺祺,你沒事吧,嚇?biāo)缷寢屃?!”一個和小女孩眉目有些相似的三十多歲的婦女哭著上前抱住了小女孩問道。
“媽媽,我沒事,剛才是大哥哥救了我哦。”小女孩向她媽媽說道。
“謝謝您,謝謝!”小女孩的媽媽連聲道謝。
“不客氣,大嬸,快點帶祺祺回去吧,以后要小心點哦。”
“好的,好的,謝謝您了?!膘黛髂赣H牽著她往家走去。
“大哥哥再見!”小女孩回過頭來對秦風(fēng)擺擺手喊道。
“恩,再見!”秦風(fēng)微笑的朝小女孩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