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匯新增十一長老的消息,很快就從上至下通知到每一位天地匯成員了,于是關于樊白的熱議,在天地匯上演了一整天也不見停歇。當然,也有一些有手段的試圖去查樊白的背景,但無論怎么走門路,都走不通,總之一句話:查無此人。
西南地區(qū)天地匯的VVIP會員們也有自己的群,此時群里也正在議論這位新長老。
會員A:“聽老全說,此人實力頗深,比匡總都還要厲害,到底什么來頭?”
會員B:“我私下問過老全,那口實可緊了,什么都問不出,只說此人不容小覷。”
會員C一臉不屑:“我查都查不出來你還想問出來,這肯定是上頭示意不讓查。”
會員D八卦精神爆發(fā):“小道消息,聽說是匡總的私生女?!?p> 會員C繼續(xù)一臉不屑:“你從哪兒聽來這么沒譜兒的,說話要講真憑實據(jù)?!?p> 會員E試探:“老全已經(jīng)發(fā)話了,讓我們對她客氣些,這是不是說明此人背景比你我還厲害?”
會員F哈哈大笑:“你這也太后知后覺了吧,若沒厲害的背景,怎么可能讓天地匯都破例呢,你我每年給天地匯作多少貢獻?到頭來也不過是個VVIP罷了?!?p> 會員G姍姍來遲,發(fā)出靈魂一問:“可你我背景已經(jīng)在國內(nèi)名列前茅,還有誰能比我們更厲害?”
一群人沉默了,有人艾特最后兩個沒有發(fā)話的人,一說忙,一說沒空,得,無論大小群體,總有那么一兩個不合群的,倒也正常。
群里繼續(xù)討論關于新長老的事,他們都很好奇新長老到底什么樣,因為老全沒給他們發(fā)照片,只說比較年輕,大家對新長老也就越發(fā)好奇了。
不過老全安排的很周到,雖然沒在微信上給他們透露什么,但安排了初次見面的宴會,到時候自然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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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白答應去赴宴后,第二天就拉著勾陳騰蛇去春熙路了,既然是宴會,參加的又是國內(nèi)頂級大佬,樊白縱使沒什么了不得的見識,也知道這種場合禮儀少不得,這不,她趕緊一大早就來選禮服。
她迄今為止還沒穿過正式的宴會禮服,不過樊白要求也不高,大方得體就夠了,至于勾陳騰蛇,她問過全冀農(nóng),可以帶上,所以給他們整一套合身的西裝就可以了。
春熙路雖然服裝店很多,但想要找到一套合適的禮服,也不那么容易,動輒都是好幾萬十萬,關鍵是樊白也沒見那些衣服有什么特別,她打開淘寶隨便一搜索,一大堆好看的衣服,還便宜,這讓樊白一陣后悔,應該多給自己留幾天準備時間的。
但話已經(jīng)撂出去,全冀農(nóng)可能已經(jīng)給那些大腕兒通了信兒,自己這邊再反悔那也不能夠了,樊白只得耐心地一家兒一家兒仔細找。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找了一整天,也記不清逛了多少個商場,但好歹最后,樊白還是以五千五的大洋買下了一件她迄今為止最貴的衣服。
衣服有了,頭發(fā)還得再捯飭捯飭,樊白選了個某團五星好評理發(fā)店,忍痛定購了108的首席發(fā)型師,與對方一陣溝通后,剪了個還算滿意的發(fā)型。
此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樊白歉意地看著二妖,“咱明天再來,今天是沒時間了,都怪我太窮了,不然那件三萬五的衣服我就買了?!币膊恢劣诘R一整天吶。
勾陳騰蛇頓時如臨大敵般,勾陳更是哀怨道:“明天還來嗎?”
樊白噗嗤一聲笑出來,拍著二妖的胳膊,“明天得給你們置一套得體的行頭啊,咱們要去參加宴會呢,可不能丟了咱自己的臉。”
第二天,樊白又起了個大早,花了一上午加一下午,總算把二妖的行頭也搞定。
第三天,全冀農(nóng)給了她話,問她兩天后時間是否方便,宴會地點定在青城山六善酒店,樊白答應,全冀農(nóng)則表示屆時會有專車接送她三人,樊白又是一番感謝。
兩日后的下午五點,一輛邁巴赫S580停在了樊白所住的老小區(qū)門口,樊白蹬著一雙恨天高,左右各一名護花使者,在眾多異樣目光下,強行淡定地上了車。
宴會七點開始,但客宴大廳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一個個皆是或西裝革履,或紅妝洋裙。
有錢人的體面都是錢堆積出來的,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金錢浸泡,所以舉手投足皆是貴氣,哪怕穿著和普通人一樣的衣服,也能一眼看出氣質(zhì)的不同,而稍加打扮,則氣質(zhì)出眾,精心裝扮,則氣質(zhì)出天,彼時整個宴會大廳,便是這么一派氣象。
不過在這群氣象中,有一群年輕氣象湊在一起,他們花團錦簇貴氣不可擋,彼時這群年輕氣象,正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宴會主角兒。
“誒,想不到你也來了,你也是被家里揪著來的嗎?說是來看什么新長老,誰樂意看老妖婆啊?!币粶喩硌┌孜餮b,如貴公子般的男子,一臉不屑又無奈地對著旁側道。其身側是另一名身穿墨藍西裝的公子哥,看上去要稍年輕些,他反駁道:”不對吧,聽說是很年輕一女的?!?p> 一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插進話題:“再怎么年輕,有了長老二字,就是咱們長輩級別的人物了。”
又一休閑西裝的高個子男子插了一嘴,“我爸可不是這么說的,他還讓我跟那女的拉近關系?!闭f著一臉嫌惡地癟嘴。
幾人一聽,如吃了蒼蠅似的皺眉咧嘴,那雪白西裝的男子更是一副同病相憐:“你家也這么跟你說的?我也是。他們到底在想什么,讓我去討好一個老妖婆,我想想都惡心。”
墨藍西裝的男子不解地看著他們,“沒你們說得那么夸張吧,我爸說那很可能是匡總的私生女,怎么也不會太差吧?!?p> 雪白西裝的男子做出夸張表情,“匡總的私生女,不是老妖婆是什么?跟這樣的老妖婆打交道,我都怕自己被吃咯。”
幾人被他的表情逗笑,但無論怎么說,他們心里對這個新長老還是有些許好奇。
全冀農(nóng)作為這場宴會的主辦人,來得自然早些,不過此時他卻有些哭笑不得,他給樊白發(fā)了條微信:今天來的人,意外的有些多。
樊白起先還不解,等她到了大廳門口的時候,總算明白了。宴會大廳不小,但此時卻熱熱鬧鬧的,她放眼看過去,上到七八十,下到二三十,男男女女,都有。說是VVIP只有九人,這其余的,恐怕是各自帶的家屬吧。
樊白對勾陳騰蛇無奈笑:“看來不止我一人帶家屬啊?!?p> 全冀農(nóng)得樊白消息,說她到了,正要去迎接,卻見樊白已經(jīng)站在門口位置了,他趕緊走過去,對樊白也是歉意道:“沒想到他們會帶家屬?!?p> “沒事沒事?!狈宗s緊表示,她何德何能啊豈能有那么多要求。
全冀農(nóng)是宴會主辦人,也是西南地區(qū)的負責人,他的行動自然落在很多人眼里,于是眾人目光自然也落在了走在全冀農(nóng)旁邊的女子、以及其身后的兩名男子身上。
宴會大廳一時安靜無比,年輕氣象派的一群人此時都一臉呆滯,尤其是那雪白西裝的男子,更是沒有形象地張嘴,他感覺有一位仙子正朝他而來:
仙子同樣也是一身雪白修身長裙,一字肩修飾得脖頸如白天鵝一般漂亮,齊肩短發(fā)柔柔地搭在肩頭,仙子看上去像二十出頭,帶著典雅的淡淡淺笑,行動間也是步態(tài)生蓮。他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