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從來沒想過,自己演戲竟演得那么真,就連眼淚都是想流再流的,。
看著丁寧自悲的樣子,曾彩突然發(fā)現(xiàn),人生意是這樣子的,這樣的人生,竟是她過的另一種人人。
有時候曾彩越發(fā)的發(fā)現(xiàn)。自己真不是好人,但是做人就是這樣,需要保護自己。
而待丁寧離開后,曾彩卻是抹干凈了自己的眼淚,看著丁寧越走越遠的地方,流著眼淚笑了。
人生啊,這就是人生嘛?
她手里抱著的孩子,力氣加重了幾分,而曾勇倒是哇哇的大哭起來。
從來沒有聽過曾勇哭成這樣,哭聲音尤如被驚嚇得厲害,怎么也止不住。
曾彩無耐,拍了拍孩子道:“勇兒別哭,都是我不好,”說罷,曾彩卻是止住了眼淚,不再去看丁寧離開的方向。
人呀,為什么總是這樣的呢?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欲,可以置別人于死地。
有時候曾彩真的很不明白,到底怎么樣的做人,才能合于古代這個社會呢,本以為單純簡單的社會,如今天看來,卻在前世的世界一樣,還是那樣子的。
曾彩的店從新開門,而丁寧也不再來看曾彩,曾彩的肚子卻越來越大的。
而那書生,竟會時常來見曾彩,幫忙曾彩做一些事。
只是曾彩因為殺人案的事,生意冷淡得厲害。
就連曾彩新發(fā)明的菜色,也無人問津。
曾彩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自己的小店真的很難辦。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曾彩決定辦小吃店改成其它的店。
雖然曾彩知道這很浪費。而且最賺錢的莫過于這種小店。然因為一件事,曾彩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如果再這樣一直下去,許是自己的手飾當沒了,也沒有用。
于是曾彩緊決的換一種生意,指不定別人還會進來看看。
說做就做,曾彩很快就把店面裝修一新,再次開張,而這次店開張,果不其然,真的吸引了不少客人。
只是曾彩發(fā)現(xiàn),如今店面開張,自己也最好少在這店里露面,不少婦人看到自己,總會指指點點。
想到這里,曾彩倒覺得無耐,如今的自己,真的遭到不少人閑棄了。
不過幸好有那個書人一直幫忙,所以曾彩小店才得以開。
不然以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怕是連立足都難了。許是等過斷時間,風聲過去了,才會好一點。
而現(xiàn)在對于丁寧對自己如何,也覺得沒什么了,做人就是這樣,總有些不如,不順心的,何況自己又不是丁寧什么人,她也沒必要對自己這么好。
如果說那案子真是她有意要冤枉自己的話,那也就認了,必竟馬云不是什么好東西,丁寧不強點,也沒辦法抓住馬云。
況且丁寧表面上對自己還是很好的,而且邊這店面和房子,都是丁寧送給自己的,如果說這樣的話,自己還要對丁寧有什么恨意的話,也太不是人了。
惦量著,曾彩卻沒有跑去找丁寧,更多的時間是悶在家里,她現(xiàn)在再也沒有心情去想這什么點子,那什么點子去發(fā)家至富,而更多的時間是在養(yǎng)胎。
曾彩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養(yǎng)胎,這個胎兒對自己又有什么意義呢。
如果把孩子生下來,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和慕容安還有很多的牽連?
如果這些牽連一直連下去,自己又算什么,一個玩具,一個工具?
曾彩不想做誰的玩具,也不想讓人把自己當成玩具。
慕容安騙了自己那么久,難不成自己還要幫也生孩子?
想到這里,曾彩突然覺得一陣火氣,轉(zhuǎn)頭,沖出了院子,向藥店里沖了去。
她越想越是生氣,縱使安王不愛自己,那也不應(yīng)該利用自己,這個孩子,不要也罷,要了這個孩子,反倒與他有誅多的牽連不清。
走到藥店,曾彩要了副打胎藥,拿著藥回到家里,看著睡在屋里的勇兒,曾彩突然心一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子的。
惦量著,曾彩拍了拍肚子,只覺得心中突然一軟,一個未出世的孩子,自己真的要狠心打掉嘛?
想到這里,曾彩越發(fā)覺得不可以,不可以,縱使這孩子是安王的,那也是自己的,自己的孩子真的要打掉嘛?
也許自己以后還可以讓孩子陪陪自己。
想到這里,曾彩卻又放下了藥,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
不知道是傷心,還是不傷心,曾彩只覺得現(xiàn)在的心已經(jīng)麻木了。
也許放下,不愛了,才最好吧。
而這時,門口突然有點響聲。曾彩聽聲看去,只見那書生竟又來了。
書生走進門,便把一些東西放在院子里。
然后便推門到曾彩屋里了。
“蘭兒,最近還好嘛?悶不悶,不如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吧?!蹦菚鷺拥娜?,名叫沈華,本地人,家里世代都為狀師,只是到他這一代,父親是怎么也不肯讓他當狀師了。然而偏偏這沈華喜歡當狀師,所以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沈華現(xiàn)在就如果有手好閑的花花少爺,沒事這里逛逛,那里轉(zhuǎn)轉(zhuǎn)。
而沈華也經(jīng)常會來找自己,沒事送點東西給孩子吃,拿點東西給自己補身子。
儼然一個父親的樣子。
而曾彩雖然不懂這古代禮儀制度,但是曾彩明白,自己一個女道人家,事實在小孩子,又剛剛懷孕,如果時常和沈華走得太近,難免會遭人話柄。
惦量著,曾彩只收了沈華的東西,卻沒敢和他一起出去轉(zhuǎn)。
曾彩嘴里不停的回答道:“謝謝沈公子了,只是蘭兒有孕在身,就不好出去逛了。”
曾彩說罷,便嬌笑了下,不去看沈華。
而沈華卻是臉一紅,不敢再看曾彩了。
曾彩心里明白,沈華對自己有意,但是曾彩不明白,沈華為什么會對一個已婚的而且有孕在身的人有意呢?
轉(zhuǎn)頭,曾彩倒是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如是當初不是自己心氣太高。以為做為一個穿越女,可以怎么樣怎么樣,如今也不會到這樣的地步。
想到這里,曾彩嘴角倒是掛起了絲苦笑,抱著孩子,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沈華見曾彩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于是便告別了曾彩,獨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
看著沈華離開,曾彩突然覺得,如果人生一輩子,能找個像沈華這樣愛自己的人,何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