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賭場,曾彩看了看,沒有人跟著自己,也沒有前面埋伏打手,看來這錢是賭贏了,想想,曾倒倒覺得心情大好。
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想想,這時候,應(yīng)該把安容木拉到妓院里面去。
惦量著,曾彩拉著安容木道:“走,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闭f著,也不等安容木說什么,便拉著他向妓院走去。
這剛到走進這條煙花一條街,曾彩便感到了彌漫著一種很黃的感覺,縣不說,這些女人在門口拉客人,更別說有時候經(jīng)過隔音不好的妓院時,還可以聽到男女歡愛的聲音。
曾彩只覺得這里說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走了幾步,她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處看起來比其它地方,要大一些,而且門口也沒有拉客的人,門口掛著幾個大字,醉紅樓。
看這樣子,曾彩便知道,這里是大型的妓院,可能里面的環(huán)境要好一些。
惦量著,曾彩就想拉著安容木進去、
“彩兒,帶我來這里做何?”安容木顯然不知道這丫天今天一天到底要干什么,拉來拉去,全是她自個在玩,難不成,這丫頭還有麿錯的嗜好,想要到妓院打個相好的?
想到這里,安容木倒覺得一陣惡心,雖然這妓院里的都是女人,但是他身為安王,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只是做他自小便讀圣賢書,這妓院乃污穢之地,他可是從來沒有來過。
今天算是破例,配彩兒走一遭,苦是彩兒喜歡女人,那倒好,自己把她當(dāng)妹妹,就不怕她對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哎喲。兩位爺,第一次來呀,我們這的姑娘都是上好的?!边@時,只見一位年紀(jì)四十歲左右的老女人向曾彩和安容木撲過來,手里恍著手帕,身上發(fā)出一陣陣惡心的香味,在曾彩和安容木面前恍來恍去。
“我們要間包間,另外加上幾個姑娘,今個,好發(fā)伺候我家公子。”曾彩也不閑呼,有模有樣的說著,隨便還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票,放到那老女人手里。
那老鴇見了錢,原本還閃著的金光,現(xiàn)在越發(fā)閃得厲害。
“春蘭,秋菊,夏荷,冬梅,出來接客拉、”那老女人拿了錢,便向樓走去,邊走還邊喊著名字,聲音和電視里的感覺,更為俗氣,而且更聲音更大。
只是聽這名字,曾彩便覺得土氣。春蘭,秋菊,夏荷,冬梅,還真是有夠隨便的。
就這樣,曾彩和安容木被幾位姑娘簇?fù)碇蠘橇?,而包間里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幾碟小菜,和酒,除了這些,最里面還有一張床,看著那床,曾彩倒想到,那張床不知道有多少人上去做過。
只覺得一陣惡心,曾彩找了張看起來干凈點的凳子坐了下來,看著幾位姑娘道:“大家都坐吧?!边@話說著有些狗皮,看著幾份姑娘倒是覺得無語了。
這些女人,就知道粘著安容木,雖然她承認(rèn)這安容木長得帥,但是太妖里妖氣了,難道這些女人也喜歡嘛?
想到這里,曾彩倒是覺得不爽,聲音提高了點道:“為什么我就一個人?”說罷,曾彩倒真覺得自己想沒有女人陪的老男人。
這話說完,曾彩瞥了瞥安容木,卻見他一臉沉了下來,坐在一邊,竟喝了一口酒,雖然動作優(yōu)雅,但看起來,卻像極了喝悶酒。
的確,做為男寵的他,估計是長年不舉的吧?
想到這里,曾彩倒是覺得好笑,偷偷的笑了笑,夾起一把酸菜道:“安哥哥,你就別難過了,你的難處我都知道,今個,你就好好玩,別太在意?!闭f罷,曾彩倒覺得自己像個大善人一樣。
而安容木聽彩兒這樣說,倒更不知道她葫蘆里買什么藥,叢一到客棧,眼神就怪怪的,連做事也一反常態(tài),居他了解,這民間的姑娘,誰會沒事辦成男裝,而且還拉著另一個男人又進賭場又進妓院的。
不過看彩兒那樣子,安容木心下倒是明白了,他查過有關(guān)曾彩的事,本來是已經(jīng)要嫁給清水縣主薄王安的,可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沒嫁成,后來又不顧家庭背景,要嫁給清水縣縣令做小,可是現(xiàn)似乎又不要嫁的樣子。
而且依今天來看,這曾彩的性子倒有幾分像街道上混的小羅羅,九面,這曾彩有磨鏡的嗜好。
想到這里,安容木倒也不覺得現(xiàn)在的彩兒有些奇怪了,反而覺得正常得很,只是把她當(dāng)妹子看,覺得女孩終是要嫁人的,落是這樣一直下去,倒是丟了父母的臉。
思量著,安容木喝著一位妓女送到自己手中的酒,倒覺得這酒的味道不重,但看曾彩的樣子,卻已經(jīng)臉色紅紅,有,和分醉意。
若是真讓這些姑娘當(dāng)成嫖客,不知道又要鬧出什么笑話。
曾彩正在喝酒,卻感覺有人上下打量自己,轉(zhuǎn)頭一看,見安容木看著自己的眼中怪怪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倒不覺得自己怎么著了,除了喝了點酒外。
不這喝酒歸喝酒,曾彩倒敢保證自己不會醉,只要控制得好,加上自己的酒量,就不會醉。
不過看安容木的樣子,曾彩倒更是肯定他是一個不舉的男寵,可且是非常小受的人。
想到這里,曾彩倒是替安容木的父母難過了一把,生出這樣一個兒子,好好的男人不做,做男寵,雖然曾彩沒聽過有關(guān)安王的事,但曾彩卻是聽說過,安王跤勇好戰(zhàn),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怕是那么厲害的王爺,沒幾個女人能受得了。
想到這里,曾彩倒是更替安容木難過。怎么著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幫了自己家那么一個大忙,自己幫他做點事,倒也不算過。
躊躇了會,曾彩忙把手中的酒送到安容木面前道:“今個,你就好好當(dāng)一會男人,好好玩,別在意,發(fā)揮本色?!闭f著,曾彩倒覺得這不像一個女孩子說出來的話,古代女子那能懂這些,都是以前,在家的時候,什么樣的電影都看,喜歡上網(wǎng)翻,然后一不小心會翻到A片,然后一不小心,就會看看。
安容木喝了口曾彩遞過的酒,眼中倒是笑得甚歡,他倒是越發(fā)喜歡這丫頭了,倒是有趣得很。
曾彩看著安容木笑,倒有些發(fā)毛,放下酒壞,便捂著肚子道:“我想上個洗手間,你先玩?!闭f著,曾彩倒如同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留下安容木呆呆的在那里,洗手間?是什么?
而曾彩一出門,便拉著老鴇問:“有沒有那種提高情欲的藥?”
那老鴇倒是心下明白,低頭笑了笑道:“這位公子。”說著老鴇把手伸出來,示意給點錢的意思。
曾彩忙從懷里掏出一塊碎銀子放到老鴇手中。
“姑娘要什么自然有,只是公子要自個用嘛?”說著,老鴇倒是笑得更厲害了。
曾彩聽著他一喊姑娘,倒是愣了一下,忙道:“我不是姑娘,是公子,另外,把藥給里面那位公子吃了,抬待好了,自然有你的好處?!闭f著,曾彩又拿出一塊銀子,放到老鴇手中。
雖然她很心疼銀子,但想想,也是安容木賭來的,花就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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