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懶上天了?!绷謨A沒好氣地說,“你回趟家收拾不成,非要我跑過去一趟?!?p> 沈矜聽解釋,“我這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打車都是問題,我哥把我放我哥哥這,這兩個大男人看著我,還讓我住那么大個院子,這不是要把我困在這嗎?”
“嘖,你哪個哥哥?沈矜聽你別搞事情啊我跟你講!”
“我哥他朋友,我哥讓我喊人家哥哥,這喊久了不就親了嗎!”沈矜聽加重語氣強調(diào),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大門,沈矜聽整了整自己有點愉悅的心情,盡量擺出嚴(yán)謹(jǐn)?shù)淖藨B(tài)。
她朝電話里說道:“我要進人家家門了,快去幫我收拾,我晚點聯(lián)系你?!?p> “啥,我晚上要跟我男朋友……”林傾皺眉,“啊,喂?喂!”
對面早已沒了聲音。
林傾煩躁地把手機扔沙發(fā)上,縱再有不愿,還是認(rèn)命地抄起鑰匙去沈矜聽家給她收拾行李。
她怎么就那么倒霉!攤上這么個懶主兒!
抵達沈矜聽家時,林傾沒用鑰匙,是負(fù)責(zé)沈矜聽家里衛(wèi)生的林姨開的門。
林姨苦口婆心地勸,“你多跟沈姑娘說說,這經(jīng)常吃外賣也不衛(wèi)生,改天到外學(xué)學(xué)廚藝探探路,這不,她把廚房給炸了?!?p> 林傾也無奈,攤手,“炸吧,人還活著就行?!?p> 沈矜聽在溫景詞家里日子過得相當(dāng)滋潤,晚飯的餐桌上擺著她從未吃過的菜式,甚至是用名貴的藥材煲著湯,遠(yuǎn)遠(yuǎn)就聞到一股中藥的味道,但好在氣味也不算太重。
沈矜聽舀了碗湯,然后拿著手機拍照,拍著拍著,又去了修圖軟件調(diào)濾鏡。
從吃晚飯開始,沈矜聽捧著手機的時間比拿碗的時間長了一大截。
溫景詞瞥了兩次沈矜聽,均是捧著手機一臉認(rèn)真,儼然不像是餓著肚子人。
他放下碗筷,提醒沈矜聽,“先吃飯?!?p> 聞言,沈矜聽才慢悠悠地放下手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拿起碗筷專心吃飯,手機還亮著屏幕,雖然有在吃飯,但是心早就不知道往哪飄去了。
一瞬間,溫景詞忽然就明白了沈淮跡為什么非要給沈矜聽弄個哥哥,分明就是來分擔(dān)痛苦的。
飯吃到一半,沈矜聽拿著勺子挖著碗里的米飯,“我看到你家養(yǎng)有鯽魚,我們明天中午能吃紅燒鯽魚嗎?”
溫景詞不禁皺眉,“不能?!?p> “那不吃拿來干嘛?拿來看的?我看到錦鯉了,怎么另個水池里的鯽魚就不能吃了?”沈矜聽眼巴巴地瞅著溫景詞。
經(jīng)不住她這楚楚可憐眼神的溫景詞倏然起身,不作答便離開了.
沈矜聽一愣一愣的,抱著疑惑,她繼續(xù)低頭扒飯。
不得不承認(rèn),溫景詞家的伙食還真不錯。
她要在這住半個月,照這樣等她親哥回來的時候指不定都認(rèn)不出她這個妹妹了,原本挺高高瘦瘦一女的忽然變成小胖墩,那畫面想想都覺得刺目。
任溫景詞家的伙食再好,她也盡量管住自己的嘴巴,省得到時候還得被朋友嘲笑。
晚上八點,沈矜聽拎著溫景詞家里的司機去林傾家拿行李,司機是溫景詞安排的,絕對靠譜。
以至于拿行李箱的時候全程都是司機在扛,她就跟在后面背著個小包悠閑地跟著。
明宴是第一次跟富家千金待一塊,傳聞中的沈家小姐挑剔得很,脾氣也暴躁,以前那可是出了名的小才女,高中的時候就跟沈淮跡沈先生從家中搬出獨自在外居住,明星從高壇隕落。
短短約兩小時左右的相處時間,并沒有感覺到沈矜聽如傳聞中的驕橫野蠻掛鉤,反倒是一路捧著手機笑呵呵的,一路上嘴角就沒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