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
“道友,應該不是,道友未聽明白姬道友話語的意思,是兩家,即風道友所在的李家,和水家,因此,悔婚之事,若兩家都認同,此詞匯可不合適??!”
“不是悔婚,那必是退婚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家先選擇退婚,應該是風家吧,以風道友天資,修行、才德和相貌,皆為天之寵兒,水家選擇退婚,在情理之中?!?p> “非也,非也,老道認為,應該是風道友所在的李家,選擇了退婚,各位道友仔細想想,當時風道友可是諸天萬界宗門弟子,諸天萬界宗門在我圣唐一族,甚至放眼圣唐大陸,也是超級勢力之一,水家在其面前,什么也不是?!?p> “似乎是這么一個理。姬道友,當初為何情況?言語說一半,留一半,可非君子行為?!?p> 風水與水君顏婚約之事,早已經(jīng)天下皆知,此時此刻說出與婚約有關(guān)之事,聯(lián)系之前姬天翼之意,眾人的思考方向,皆與婚約作廢有關(guān),但具體情況任何,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云道友,你認為當初的情況,如何?”姬天翼未做解釋,而是將目光看向云啟,等待對方的答案。
“老祖本姓,李?”云啟在姬天翼確認之后,望向水君顏,同樣獲得了對方的認同。
“夫君本為李姓,名國安,取國泰民安之意,為原圣唐王朝李氏皇族后裔。。?!?p> “云道友,風道友確實為圣唐王朝皇族,但如如今一些劉姓為神漢王朝皇族后裔一般,已經(jīng)不知為哪一輩祖宗之事了。”
“明白了,沒影之事,不過是捕風捉影,以顯示自己家族的高高在上而已。”云啟經(jīng)過姬天翼的提醒,明白了所謂李氏皇族后裔的意思,直接選擇忽略。
“云道友,對于當初水道友進入諸天萬界宗門,身負婚約之事,道友有何看法?”
“當事人在此,何必多此一舉,水道友,給天下人一個最真實的真相,如何?”云啟拒絕發(fā)表評論,將皮球甩給水君顏。
“天下人皆傳聞云道友之智,天下無雙,唯有夫君能夠與道友一爭高下,云道友,請!”
一個高帽下來,云啟微微一笑,有心保持沉默,但見水君顏和姬天翼二人似乎約定好了一般,只顧著與周圍人員小聲討論其它話題,卻對云啟不聞不問,明白自己若是不說,將犯眾怒,只得開口說出自己的看法。
“本少之言,只為拋磚引玉,希望姬道友,水道友莫要笑話。本少猜測,按照本少所了解的信息,姬道友所介紹關(guān)于老祖之事,當初李家與水家兩大家族應該已經(jīng)達成共識。
若當時在諸天萬界宗門那一位弟子,即老祖,確認為李家弟子,水家將另選一位女子與其結(jié)秦晉之好,而水道友與老祖的婚約,作廢。
若老祖并非李家弟子,而當年水道友也已成年,水道友可在諸天萬界宗門尋一道友,以結(jié)道侶,鞏固家族利益,姬道友,可是此解?”
云啟未選擇向水君顏證實,而是姬天翼,對方首先提的話題,而水家對于云啟的言論,應該進行討伐,畢竟與如今水家的利益背道而馳,真相,也只有姬天翼能夠給天下一個解釋了。
“哈哈哈!云道友,道友再猜看,當初水道友對此的態(tài)度?”
“廢物,配嗎?”
云啟玩弄著手中一塊剛剛從衣角掉落的碎布,那是之前戰(zhàn)斗之時,被強者利器所斬裂,未斷,在云啟說出廢物之時,直接握住一角,讓藕斷絲連徹底終結(jié)。
“水道友,對于云道友的說法,不知是否為當年道友之意?”姬天翼面帶笑容,看向水君顏,讓后者面色青一塊,紫一塊,臉上的表情如氣象,風卷云涌。
廢物之詞,不少強者在姬天翼詢問水君顏之時,也面色復雜的看著水君顏,廢物之詞,對于云啟而言,不知是在說風水,還是水君顏。
當年被眾星捧月一般對待的天之驕女,到了諸天萬界劍廬之后,精神上應該一時接受不了吧,在當年劍廬盛典現(xiàn)場,即使是諸天萬界宗門那些祖宗級別的大人物,都不敢在風水面前放肆,當年劍廬論道,諸天萬界宗門大人物曾經(jīng)暗中出聲,隔空與風水論道。
結(jié)果,時至今日,對于那一場劍廬論道,圣唐大陸最頂端的那一層級,都不得不低頭,敗了,敗得徹底,敗得體無完膚。
傳聞,諸天萬界當初那一位未借道給予風水的狗頭惡魔,已經(jīng)皈依佛門,不再吃人,而改為吃齋念佛,潛心修道了。
“不敢說,還是不愿意承認事實?云道友,當年之事,確實與道友所言相似,李家和水家,早已經(jīng)為婚約的當事人雙方,各物色了一位道侶。
而水道友之所以選擇遠行,之前本少說了,是為了進入諸天萬界宗門,從一方小區(qū)域的天才,成為圣唐一族,甚至天地間的妖孽。
可惜??!劍廬一戰(zhàn),至今為止,即使是云道友與本少,也不敢在風道友面前稱尊,那一次盛典,此生應該無人能夠超越了吧!”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這應該是風道友的悲哀吧!”云啟看了一眼水君顏,對方在云啟說出猜測之時,徹底選擇了沉默不語,神情恍惚,陰晴不定。
“風道友那一戰(zhàn),天下驚,而在了解情況之后,除了讓水道友進入諸天萬界宗門計劃未變之外,水家與李家長輩,再也未提那一紙婚約作廢,另立婚約之事,反而極力促成風道友與水道友婚約,并且主動交好劍冢,欲從劍冢方面獲得風道友蹤跡。
而對于兩家弟子,尤其是對水道友有想法者,屢教不聽者,甚至以歷練為由,發(fā)配邊緣旁支。
于是,水道友至今未嫁,也可以說已經(jīng)嫁人了,而夫君,便是至今音訊全無的風道友?!?p> “云道友,若是換作是道友,當初未離開諸天萬界之前,以那一道于劍廬盛典現(xiàn)場出現(xiàn)之分身,見到水道友,并且知曉了自己婚約之事,將如何應對?”姬天翼忽然靈光一閃,微笑詢問云啟一個換位思考問題。
“哈哈!姬道友真有趣,本少名為云啟,非老祖,此問題。。?!?p> “云道友,如今道友經(jīng)歷妖塔一戰(zhàn),已經(jīng)被認為是繼風道友劍廬盛典之后,又一位我圣唐一族新星。
同樣為一代天驕,戰(zhàn)績無雙,從某種程度而言,兩位道友有相似之處,因此,一些想法,應該也有相似之處。
對于水道友。云道友,如今的水道友,對于風道友的態(tài)度,寄希望能夠超越,成為天驕,而非附庸,但又希望能夠見到風道友,以解她不解之謎,諸如風道友那一壯舉,如何能夠辦到等等?!?p> “云道友,給水道友指一條明路吧,堅持,還是放棄,理由又是為什么?”
“老板,你說那一個姬天翼,是不是知道點什么?我怎么感覺對方針對咱們的意圖。很明顯?。 ?p> 云啟對于姬天翼那代入感有些不舒服,因為他已經(jīng)從不少人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之中,感覺到了不同尋常之意,尤其是水君顏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想要將自己剝光,看看自己是否為風水。
“少年人,應該是正常反應,那姬天翼對于各方之事,都了解不少,應該有一個了不得的情報部門,對于少年人你是風水的身份,姑奶奶認為其肯定的概率,應該屬于小概率事件,與你想法一般,有懷疑,但沒有任何事實依據(jù),也只能懷疑。”
“少年人,木秀于林,風必催之,太過于出風頭之人,總會被關(guān)注,如水君顏與風水未婚妻自居,你在妖塔那一戰(zhàn)。
而一旦被關(guān)注,總會與其他名人產(chǎn)生比較,何況風都領地不夜城的那些娛樂措施,與劍廬盛典有不少相似之處,但在圣唐大陸這些少見多怪的人員看來,那就是一模一樣了。
風都領地又只有少年人你天下皆知,所以,基于以上幾點,姬天翼,水君顏等人對你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姑奶奶認為意料之中的事?!?p> “懷疑??!那就不好辦了。。?!?p> “云啟,懷疑便懷疑吧,只要還未成為現(xiàn)實,懷疑不可怕,你那風都領地需要時間,你的修為境界同樣需要時間,只要時間足夠,即使承認了,又能如何?
所以,變強,變強,變得與姑奶奶一般強大,即使明知道姑奶奶是妖女,又有幾個人敢來招惹姑奶奶?”
云啟的擔心,在彼岸看來,不過是杞人憂天,如今關(guān)于風都領地的傳聞,足夠讓大部分勢力不敢輕易動手,小動作上不了大雅之堂,而云啟行蹤不定,對付云啟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彼岸自己都不敢承受,何況是其它勢力了,因此,只要云啟不承認,什么事情也不會有。
“也許。彼岸你是對的,那就隨意,希望只是我多慮了?!?p> “少年人,該回答姬天翼那一個問題了,老是拖著,對你不利啊!”琉璃提醒云啟,私聊結(jié)束,辦正事重要。
“此事,水道友,得罪了,本少的性格,不喜歡被束縛,而當初老祖選擇遠離諸天萬界宗門,本少認為,應該是宗門之中對其惡意,遠大于善意,讓老祖感覺到了嚴重的壓抑、束縛等情緒,對其未來不利,因此才選擇了離開。”
“所以,水道友,若老祖與本少想法一致,本少給道友的答案,將是。如水道友當時想法一般,那一紙婚約,作廢。
若是兩家以娃娃親相逼,本少不介意為了證實婚約的真實性,將婚約認真閱讀,之后,嘿嘿!”云啟將手中破布攤開,右手一指點出,火光乍現(xiàn),將手中破布燒出一個破洞,讓破布更加破爛。
“水道友,看明白了吧!婚約之上,無本少之名,便與本少無關(guān),而若是正好被本少知曉水道友已有了意中人,并且本少也知曉其名?!?p> “哈~哈!看,如此簡單,本少認同民間一句俗語: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緣。所以,和尚,多建幾座廟吧!本少還沒有拆過,可以試試!”
云啟運轉(zhuǎn)功法,將婚約二字刻于破布之中,之后看向一位多嘴的和尚,微微一笑,讓后者口中不斷念著阿彌陀佛。
“云施主,我佛慈悲,毀廟。。?!?p> “和尚,記住了,亂世百姓已經(jīng)苦不堪言,對百姓好一些,否則,必遭報應?!痹茊⑷魶]有記錯,這一個時代,有君王毀廟,以遏制佛教山門的大肆擴張。
“云施主,貧僧聽不明白施主之意,我佛門慈悲為懷,未曾做出對不起百姓之事,如今亂世,我佛門接濟了不少百姓,施主之言,可是對我佛門行為有些誤解?”
“和尚,是非對錯,如當年老祖所言一般,讓事實來說話吧,大發(fā)國難財,戰(zhàn)爭財,于一勢力不利。因此,各位道友,收斂吧!當年老祖那一場豪賭,以如今之景,你們。已經(jīng)輸了??!”
云啟看向眾人,尤其是水君顏所在的水家,在云啟看來,若真想獲得風水的承認,尋找風水不是正途,如何讓天下安定,才是對風水負責,對百姓負責,對圣唐一族負責。
“水道友,莫要被那小子誤導了,他不是風道友,又如何知曉風道友之意?!?p> “是??!表妹,表妹夫還是風都領地的老祖,地位不一般,那小子不過是擔心一旦被天下人承認了,表妹入主風都領地,因此才故意說出那話來激表妹放棄,可不能著了那小子的道了?!?p> “風都領地算什么,我吳國隨意一座小鎮(zhèn)都壓過其一頭,也敢來此放肆。水道友,風都領地不過是仗著死域的保護而已,成為那些亡者的附庸,可憐啊!”
見水君顏在聽到云啟之言后,臉色更差,頓時有年輕俊杰出聲,控訴云啟和風都領地的罪惡滔天。
“哈哈!云道友,爽快!做大事之人,向來不拘小節(jié),風道友當年為了封印之地那惡魔,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和折磨。。?!?p> “豎子,敢侮辱我諸天萬界宗門,是誰給了你狗膽?”
“士可殺,不可辱,豎子,可敢一戰(zhàn)!”
“諸天萬界宗門,不過如此,當年所作所為,天下人共知,如今依然不知悔改,哼!也敢自稱執(zhí)正道之牛鼻,你們。配嗎?”
“呵~呵!這里如此熱鬧,各位道友,本座也來湊湊熱鬧,讓本座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