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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將之說

第264章 舞者

靈將之說 媱與雅 4452 2022-11-03 03:00:00

  “曲高和寡!”

  “呵~呵!云啟,對于這首歌曲,姑奶奶感受到了,果然是非常之人所能夠享受,創(chuàng)作這首歌曲的人員,是一個人才??!”

  “彼岸,說得在理,可惜了,我屬于俗人,表示聽不懂歌曲所要表達的意思,更無法唱出歌曲的那種意境,所以,這首歌曲對我來說,就是對牛彈琴,白費勁?!?p>  聽得懂的人,那是欣賞,是享受;聽不懂的人,便是遭罪,是找虐。

  “那是。怎么沒有歌者出現(xiàn)?”已經(jīng)明白云啟在聽那一首高上大歌曲的感受,算必準雖然能夠聽出一些味道,但也不打算繼續(xù)討論關(guān)于高上大歌曲的優(yōu)劣,發(fā)現(xiàn)了臺上的異常,算必準選擇轉(zhuǎn)移話題。

  “算必準,歌舞,歌舞,有歌者,自然有舞者了,剛剛歌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自然,現(xiàn)在輪到舞者出場了,這首曲子,如何?

  同樣屬于高上大,不過與剛剛那首歌曲相比較而言,這一首曲子,給你們感覺如何?是否有種催人上進,奮斗不止的意境?”云啟一邊說著,一邊閉上雙眼,靜靜的聽著。

  “云啟,剛剛還討論高上大適不適合那些普通百姓,怎么,才剛剛過去一刻鐘而已,馬上推翻了自己的結(jié)論?”如云啟一般,彼岸也放棄了對視覺的使用,而選擇讓聽覺主導。

  “不一樣的,這首歌是對命運的抗爭,告訴人們,我們要做命運的主人,而不是成為命運的奴隸,聽天由命,任憑命運擺布,是擁有積極意義的一首曲子,可以不看那些舞者的表演,但于其中進行領悟,即使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普通百姓,有人從中有所感悟,堅定對生活的信心,而這便是今天晚上這首曲子能夠上臺的原因之一?!?p>  “是這么一個道理,與之前的那一首歌曲相比較而言,這首曲子的意境,高出了不止一個檔次,即使聽不懂,但當論那曲子的樂聲,震撼人心,催人上進!”

  青歌剛剛無法忍受《忐忑》的魔音侵腦,選擇了回本體避難,如今聽到了云啟他們的討論,對于高上大有意見的他,選擇了相信算必準的樂品,小心翼翼的出來,謹慎的放開聽覺,頓時驚覺,終于從地獄回到了天堂。

  “云啟,每一首經(jīng)典的曲子,如這首曲子一般,應該有一段故事吧!來,有酒,來一段故事唄!”彼岸舉起酒杯,作同桌人員共飲一杯的動作。

  “干杯!”

  “飲盡!”

  “今晚,不醉不歸!”

  算必準三人微微一笑,舉杯對碰,一飲而盡。

  “彼岸,這首曲子,它的來歷確實有一個故事,這是曲子的第一樂章,而今天晚上只會展示這第一樂章的片段,它展示了一幅斗爭的場面,音樂象征著人民的力量如洪流般以排山倒海之勢,向黑暗勢力發(fā)起猛烈的沖擊。

  樂曲一開始出現(xiàn)的強有力的富有動力性的四個音,也就是貝多芬稱為命運敲門聲的音型,這就是主部主題。

  這一主題是向前沖擊的音樂形象,推動著樂曲不斷發(fā)展,也在以后的各樂章中不斷出現(xiàn)、發(fā)展。

  這一主題激昂有力,具有一種勇往直前、不屈不撓的氣勢,展示了驚心動魄的斗爭場面,表達了貝多芬內(nèi)心充滿憤慨,和向封建勢力挑戰(zhàn)的堅強意志。。?!?p>  “貝多芬?云道友,這一個詞匯,是人名,地名,還是曲名?”

  “貝多芬,一位偉大的詞曲家,貝多芬開始構(gòu)思并動筆寫c小調(diào)第五交響曲之時,他的耳聾已完全失去治愈的希望。他熱戀的情人也因為門第原因離他而去,成了伯爵夫人,一連串的精神打擊使貝多芬處于死亡的邊緣。

  但是,貝多芬并沒有因此而選擇死亡,他在一封信里寫道:假使我什么都沒有創(chuàng)作就離開這世界,這是不可想象的。

  于是,貝多芬在一生中最痛苦的時期,展開了一次旺盛的創(chuàng)作高潮,也因此創(chuàng)作了不少曲子,而所有這些作品,都堪稱是皇皇巨著,每一部后來都成為垂世之作,這是貝多芬留給全世界寶貴的精神財富?!?p>  “貝多芬,很特別的名字,非我圣唐一族族人吧?”

  “是,算必準,貝多芬來自于西方,我圣唐一族領地的西方,絲綢之路的另一端。

  貝多芬,天降英才,在樂曲一道天賦異稟,又師承名師,年少成名,但在其一帆風順之際,聲名如日中天之時,不幸的命運,降臨到他的身上,他有了耳聾的疾病。

  這是很殘酷的打擊,對于樂曲家來說,是致命的打擊,相當于修行者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了修為一般,為了怕人發(fā)覺他耳聾,貝多芬逐漸離群索居,自己變得愈來愈孤僻。

  而在此時,他與一名十七歲少女相戀,著名的十四號鋼琴奏鳴曲《月光》,就是他們相戀的作品。但耳疾惡化使貝多芬痛苦萬分,因而他寫下了海利根施塔特遺書,陳述悲慘遭遇與不幸,后來貝多芬又因一位圣人的哲學觀重建信心:要忘掉自己的不幸,最好的方法就是埋頭苦干。

  明白此道理的貝多芬,暫時遺忘了痛苦,專心致志于熱愛的樂曲工作,樂思泉涌,之后便寫下了雷霆萬鈞的第三號《英雄》交響曲。此曲原想獻給一位圣人拿破侖,但因拿破侖加冕稱帝,貝多芬憤而涂掉拿破侖的名字,改稱為《英雄交響曲》。。?!?p>  見彼岸、算必準和青歌對于貝多芬的經(jīng)歷,興致勃勃,云啟在簡單介紹貝多芬的經(jīng)歷之后,發(fā)現(xiàn)三人依然感興趣,而此時舞臺上的樂曲已經(jīng)結(jié)束,但三人的興趣,依然沒有減少之意,云啟選擇具體介紹貝多芬的生平。

  “云啟,貝多芬,現(xiàn)在還在不?”

  “彼岸,我的老家,在未來時空,與現(xiàn)在的時間,差了萬年。。?!?p>  “明白了,若有機會,姑奶奶真想見一見如此妖孽的天才?!?p>  “不過,也只有貝多芬不在如今圣唐一族的這一個時代,否則,即使他是天才妖孽,但因為其所精通的領域,是樂曲一道,難以有你所說的成就?!?p>  時勢造英雄,不同的時代,產(chǎn)生不同的影響,若換了一個時代,結(jié)局將發(fā)生很大的不同。

  “是這么一個理,但也說不準,畢竟,干一行,專一行,一旦精通,甚至擁有了非常人的見解,依然能夠成為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時代。也無法掩蓋其光芒?!?p>  “坎坷的命運,才能做出如此振奮人心的曲子,這是向不公的命運,發(fā)出最強烈的反抗,因此讓我們產(chǎn)生如此共鳴,老大,此曲,名字為何?”

  “高山流水。。。”

  “等等,老大,高山流水不是現(xiàn)在聽的這首曲子嗎,怎么會是貝多芬的曲子,難道是兩者名稱一樣的緣故?”青歌聽到云啟所說的話,頓時感覺不對勁,出聲打斷云啟的話。

  “青歌,是你說的啊,問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既然知道了,還問我,怎么,欺負我不懂這首曲的名字,好歹我也是看過節(jié)目單的人?!?p>  “我。。。行,清風說得有道理,你是老大,你說了算。”青歌指了指云啟,頓時啞口無言,最后將清風搬出來,給了自己一個臺階,掩蓋自己的尷尬。

  “是《命運交響曲》第一樂章,若你們有興趣,過了今晚,去我苦城之時,與那些工作人員說一聲,他們會為你們播放此曲子?!?p>  云啟小小的開了一個玩笑,活躍氣氛,見青歌吃癟,微微一笑,說出了樂曲的名稱。

  “云道友,舞者。有些多余??!”算必準一邊聽著《高山流水》,一邊觀看舞臺之上舞者的表演,微微一嘆,為那些舞者感到遺憾,與這些傳世名作相比較而言,他們的舞蹈,是多么的不堪,嚴重影響了對曲子的欣賞意境。

  “算必準,這話,我不贊同,舞者的出現(xiàn),是為了讓我們這些臺下觀眾,能夠欣賞曲子而服務,曲子作為無形之物,也許用那一句只能意會而無法言傳來說明,既然無法用語言表達,可是又希望能夠讓更多的人們,體悟其中的意境,如此產(chǎn)生共鳴。

  于是,舞者便成了溝通兩者之間的橋梁,他們的出現(xiàn),他們的表演,他們用自己的肢體語言動作,向我們表達了曲中之意,也許我們無法從其中了解曲子的意境,但舞者為我們提供了另外一種可能性,這便是舞者于曲子的作用?!?p>  “算必準,你所認為的多余,只是針對這一段曲子,應該也包括剛剛結(jié)束的《命運交響曲》那一段曲子吧!

  以算必準你的見識,可能只在今天晚上聽到,見到曲子與舞者的結(jié)合,為何會提出剛剛的論點?

  原因只有一個,舞者所用的肢體語言,無法表達出曲子的意境,因此,他們的表演,看起來顯得多余和雞肋。但是,算必準,這是以你的眼光,來看待這兩舞曲,而非現(xiàn)場的觀者?!?p>  “算必準,仔細觀察那些百姓的反應,同時也想一想今晚的目的,主題可是與民同樂。

  哈~哈!算必準,你的神色,應該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意思,臺上舞者的表演,就是為了他們而服務,讓百姓們能夠更深切的理解這兩首曲子,以及接下來曲子的意思,而不是如算必準你剛才所說那一句話,曲高和寡,否則,曲子如此之多,為何偏偏選了這兩首曲子?并且還讓這些舞者上場,確實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按照一般的理解,曲子是如此的美妙,舞者既然無法表達其中意境,不如取消,只聽曲,沒有舞者上臺表演,如此,豈不是完美了?

  如之所以臺上沒有歌者,因為他們對于現(xiàn)在的這段曲子來說,是多余的,曲子已經(jīng)是天籟了,舞已經(jīng)是享受了,歌還是算了!”

  “云啟,你的意思,姑奶奶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風都領地方面,有兩隊的舞者,一支隊伍是為了百姓而服務,一支隊伍是為了如算必準一般的文人雅士而服務?!?p>  彼岸此時此刻已經(jīng)閉上雙眼,享受曲子,卻對舞者而表演沒有興趣。

  “哈~哈!彼岸,是一個好主意,年后我會向義父提這一個建議,讓舞者能夠分工協(xié)作,在各自擅長的領域之中,更上一層樓,以達到精益求精,而非雜而不精,毀了他們所熱愛的舞者身份。”云啟若有所思,彼岸一語驚醒夢中人,讓他想到了舞者的未來發(fā)展方向。

  “高上大的曲子,卻配上大眾化的舞蹈,老大,如此不倫不類的行為,你不覺得是對曲子的創(chuàng)作者,是對其人格尊嚴的侮辱?”青歌幻想著一個情景,曲子的主人有所感應,突然來到現(xiàn)場,那情景,三生難忘吧!

  “在這個時代,曲高和寡,即使是在能夠擁有享受平等地位的時代,如此高雅的藝術(shù),也只有少數(shù)人能聽得懂,也有那個資本去聽。

  但現(xiàn)在,像這種高雅的藝術(shù),從儲藏間搬到客廳,甚至是廣場之中,讓它們成為雅俗共賞之物,不但提高了藝術(shù)品的價值,增加了藝術(shù)品的知名度,同時,也會讓更多的人去了解它,受眾范圍也廣了,不再局限于某一階層,某一小群體。

  青歌,算必準,你們可以再往深處想一想,我們以面前廣場的這些百姓為例,如果我們今天晚上沒有將《命運交響曲》,不,《命運交響曲》即使是你們,也沒有聽過,更何況是百姓了,所以,他是個例外,暫時不舉例,我們以《高山流水》來解釋,相信在場的百姓之中,應該有不少人聽過這首曲子吧!”

  “是,不敢說大部分,但至少有一部分人聽說過,《高山流水》的名氣,在我盛唐一族也是響當當?shù)囊粋€金字招牌,說沒有人聽過,那是對祖宗的背叛,是忘本?!?p>  青歌認同云啟的說法,《高山流水》在圣唐一族樂曲一道,那也是與江山社稷圖一般,也是神器級別,屬于經(jīng)典詠流傳。

  “是啊,傳世經(jīng)典!青歌,再問你第二個問題,在場的百姓中,有幾位真正聽過《高山流水》,我指的不是今天晚上,不管是江湖藝人,還是戲臺上,又或者是風月場所,只要有聽過都算,請做答?!?p>  “最好的情況,應該不會超過雙手之數(shù),而且應該是那些商賈一類,即使是他們,也不一定特意去享受《高山流水》所帶來的視聽盛宴?!蔽吹惹喔栝_口,算必準出聲回答。

  “哈~哈!聽說過,卻沒有機會去聽,只有少部分人才聽到,這就是你們所希望見到的經(jīng)典著作結(jié)局?”

  “沒錯,雖然今天晚上的《高山流水》曲子正規(guī),相信二位也無話可說,唯一的遺憾,是那舞者,但正是那舞者的表演,她們優(yōu)美的舞蹈,讓不少人對《高山流水》產(chǎn)生了吸引力,也許這其中有的因此而受到影響,決定投身于樂曲這一行業(yè),為《高山流水》等這些經(jīng)典曲子,成為它們的傳承者,未來。那些名作佳句,經(jīng)典曲目,絕世畫作等等,也不至于成為殘篇、殘曲、殘作,可以少了一些遺憾。”

  “呵~呵!又有新變化了,云啟,這種舞臺表演方式,堪稱完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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