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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蔣干

第一章 獐頭鼠目,我是蔣干?!

我是蔣干 yuyuwin 5617 2008-09-24 10:23:28

    兄弟打算將書中的第一人稱寫法改為第三人稱,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以第一人稱寫的話,有一定局限,比如除主角“我”之外,不適于描寫其他人物的心理活動以及在同一時間其他人的活動,而且發(fā)現(xiàn)尤其是對于這種斗智的歷史類小說,如果不能同時描寫對手的活動,將大大影響全書的吸引力,現(xiàn)我已將本書第一卷第一章改為第三人稱,大家可以看看感覺一下,然后在我設置的投票中表示意見,我將根據(jù)大家的意見,決定是否更改,當然大家請放心,我若更改的話,以前的所有章節(jié)也會進行仔細的改過,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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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自幼與周郎同窗交契,愿憑三寸不爛之舌,往江東說此人來降?!辈懿俅笙?,視之,乃九江人,姓蔣,名干,字子翼,現(xiàn)為帳下幕賓。操問曰:“子翼與周公瑾相厚乎?”干曰:“丞相放心。干到江左,必要成功?!辈賳枺骸耙獙⒑挝锶??”干曰:“只消一童隨往,二仆駕舟,其余不用?!?p>  頭痛欲裂!整個大腦如同被人用百斤大錘敲打過一樣,從內(nèi)到外嗡嗡直響,又如同被人在腦殼內(nèi)放了個炸彈,“碰”的一聲爆炸后,裂開成了七、八瓣?;靵y疼痛中只有上面那一句話總是反復出現(xiàn)在腦海中。

  “靠!不就是連續(xù)兩天在打三國么,怎么會這個樣子?不行了,不行了,要趕緊睡一會兒?!弊炖镟洁熘?,蕭瑜一頭趴在電腦桌上睡了過去......。

  “先生!先生!”一震急切稚嫩的聲音死命的往睡得昏昏沉沉的簫瑜耳中鉆去。

  “肯定是網(wǎng)吧老板那個兒子,不理他!”他潛意識里想

  晃,晃,晃!

  “我靠啊,睡一會死人啊,再晃沒睡死都被晃死了!”

  迷糊中的他猛然抬頭,勉強睜開朦朧的睡眼,一聲怒吼:“TMD老子又不是不給錢,搖P啊搖!”

  似乎是被簫瑜的這一聲怒吼嚇住了,周圍一下安靜了下去。

  “睡啊,真是幸福啊......!”他感嘆著又閉上朦朧的雙眼。

  “嘩”的一陣透體冰涼侵遍全身,讓正流著口水和周公開會的簫瑜猛的打了個機靈,條件反射般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本能的雙手抹擦著一頭一臉的涼水。

  他一下子睜開雙眼,一手叉腰,一手伸出指向前方,開始準備用大江南北打遍胡同無敵手的吐沫大法狂罵一場,可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卻張大了嘴,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有哼哼聲從嗓子里傳了出來。

  只見一個身穿粗布長衣長褲,腰扎灰色長帶,頭上打了個抓髻的十一、二歲小童子一身古裝站在簫瑜面前兩米之外,手上的一個銅盆還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答水,滿臉戲謔的表情。

  “恩?拍古裝戲么?電腦呢?電腦桌呢?電燈呢?水泥墻壁什么時候換成了這個不知道什么做的帳蓬?”簫瑜就這樣張大了嘴四處打量這周圍的一切。

  “先生!先生!”那個小童子似乎發(fā)覺了什么不對的地方,臉上一改先前玩笑的樣子。愣了一愣,簫瑜努力的把嘴合上,結結巴巴的問:“這...這是什么地方?”

  小童子見他這樣子,不無擔心的問:“先生,這里是曹丞相的大營啊,您可是身體有恙?”

  什...么?!曹丞相大營?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看到簫瑜說話漸漸流暢,小童子長出了一口氣,眨眨眼睛一面放下手里的盆一面說:“現(xiàn)己過午時三刻了。”

  “午時三刻?”你以為這是要砍頭啊,他有些不耐煩的想.

  “我是說現(xiàn)在是哪一年?!闭Z氣里帶出一絲焦躁不煩。

  小童子聽出了他的口氣,有些不滿的撇撇嘴,想,先生又犯糊度了,說:“現(xiàn)在是建安十三年秋,在曹丞相的江北大營!”

  轟的一聲,如同雷擊般簫瑜一下愣在了那里,絲毫沒有注意小童子說了句什么后轉身出帳蓬.

  三國?!這里是一千多年前的三國?!那個擁有無數(shù)猛將智囊的三國?!那個血雨腥風民不聊生的三國?!那個饑脬遍野人可為食的三國?!

  “欲哭無淚啊,這么倒霉啊,竟真有回到歷史這么回事!以前看網(wǎng)絡小說還興致昂然呢,沒想到這回輪到我了。我的親人,我的電腦,我的汽車,我的二十一世紀生活啊,就算我喜歡三國游戲,也不代表我喜歡真的活在三國里啊,老天啊!”

  簫瑜雙手舉過頭頂,仰面無語,心中哀嚎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平靜下來,心道:“哎,著急有什么用!現(xiàn)在重要的問題是--吃飯!肚子咕咕叫個不停,不管怎么說,人是鐵飯是鋼啊?!?p>  正想著,帳蓬門簾一挑,剛才那個小童子端著個木托盤走了進來,隱約還有食物的香氣。

  “先生,吃點東西吧。”小童子脆聲說。

  真是知心啊,簫瑜不由心里感嘆。

  “多謝,多謝”他忙道謝。

  小童子有些咤意的看了他一眼,將木盤放在了帳中唯一的矮桌上。

  簫瑜看了一眼,一碗粗操的金銀飯,一盤不知道什么青菜,還有一盤肉.

  肉?!他不由咽了口口水,又有些結巴的問:“這...這是什么肉?”看到簫瑜的樣子,小童子不解的說:“肉就是肉啊。”

  “肉就是肉?!”不會是人肉吧,咱可知道,在這個糧產(chǎn)不高,連年爭戰(zhàn)的年代,幾乎哪個勢力的軍隊沒吃過人肉啊,那都算一道菜了!簫瑜心里不安的揣測著

  好在就在他幾乎要嘔出來的用候,小童子平淡的說:“可能是羊肉吧,聞起來像?!?p>  簫瑜聽了探下身子聞了聞,果真有一股子膻味。大出了一口氣,連忙盤腿坐下,心中卻又在嘀咕著:“這個時代就是不好,連椅子都沒有,讓我跪著吃,累死我啊!”

  小童子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坐下吃飯,透出一臉不解。

  這是什么飯菜啊,飯還湊合,那菜、那肉,純粹就是弄熟了放點鹽嘛,連醬油都沒放點。

  不過好在餓了,簫瑜也顧不得膻味虧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一陣風卷殘云之后,他抹了抹嘴,突然說:“銘心,我是準啊?”

  話一出口,簫瑜和那小童子兩個人一同楞住了,銘心?這個名字不知怎么的從簫瑜腦海中蹦了出來,然后很不負責任的溜出口。而被他喚做銘心的童子則很顯然的認為,這個知道自己名字的先生是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癥,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么?

  簫瑜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問法不當,于是連忙嘿嘿傻笑了兩聲,不知所以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明明不能飲酒,卻偏偏一口氣灌下去!”銘心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大聲說:“先生乃九江人士,姓蔣名干字子翼?!?p>  “什...什么?蔣干?我是蔣干?!”

  不亞于又受了一次雷擊,簫瑜只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一時間大腦沒了思維,片刻后才魂魄歸竅般忙不迭的說:“可有鏡子給我看看?”

  小童子不知自家先生受了什么打擊,忙在帳篷里翻出一面破舊的銅鏡遞給了簫瑜。

  拿著這模糊不清的古代鏡子,他看到了這樣的一張模糊的臉:棗核臉,尖細眉,三角眼,酒糟鼻子一字嘴,整個一獐頭鼠目啊。

  “天??!”簫瑜內(nèi)心狂吼起來,“老天啊!不要跟我開玩笑好不好,就算讓我附身,不附在趙云、周瑜、陸遜這種俊才身上,也不要這樣摧殘我吧;或者哪怕是丑點,就象龐統(tǒng),可人家有才啊,鳳雛??!可……可蔣干是什么人?那是三國游戲里沒有一項技能上50的垃圾啊,而且還是《三國演義》里沒有結局的三個人之一,我的命咋就那么苦呢,而且這個軀殼的腦子里,似乎啥都沒給我留啊,難到要我這個學財務的在三國里當會計?暈死......!”

  苦惱的抱著頭蹲在地上,簫瑜許久無語。

  銘心以為先生頭又疼了,有些焦慮的問:“先生,可要我找點醒酒湯來?!?p>  算了,算了,簫瑜神不守舍的站起來擺擺手,心苦笑著想:“蔣干就蔣干吧,至少不是無名之輩啊,雖然是不怎么好的名聲。”

  “銘心,先生我這個頭還不太清醒,這兩天可有什么要事?”無奈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可畢竟還是要在這個陌生的年代混下去,命苦不能怨社會,個矮不能怨父母不是?簫瑜充分發(fā)揮起阿Q精神來。

  “先生難道忘了大事?”銘心一臉的不可思意。

  “大事?有何大事,不妨說來聽聽。”簫瑜盡量用文縐縐一點的話問。

  “哎,先生今后還是不要飲酒為好,昨夜先生毛遂自薦要去勸降東吳周公瑾周都督,丞相一聽心喜,還賜酒給先生的啊?!便懶臒o奈的說。

  “?。縿窠抵荑??這個...這個...好象是很著名的事啊,對了,上中學的時候還學過這篇課文來著,叫什么《群英會蔣干中計》吧,哎,恐怕全中國的人,大概都是因為這件事記住我的吧?!?p>  一想到這里,簫瑜不由再次苦笑了起來,“群英會戲蔣干?恐怕是群英會戲我吧?!”

  銘心顯然沒有太過注意他的表情,接著說:“不過丞相看到先生飲酒后的樣子,允許您休息一天,今晚再前往東吳?!?p>  “如此看來這趟露臉露到二十一世紀的行程無論如何是必須去了,不過畢竟還有半天時間,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今后的生活吧?!?p>  簫瑜無奈的點了點頭,想罷對銘心說:“恩,我想起來了,好,既然如此,晚間天黑后我們便起程。”

  銘心看他恢復了智力,微微噓了口氣,上前端起木盤,轉身走出了帳篷。

  帳篷中的簫瑜獨自坐在那里,無奈的嘆著氣,誰能想到在網(wǎng)吧玩?zhèn)€三國,竟真的玩到三國來了,耳邊傳來帳外的馬嘶和軍士訓練吶喊的聲音,仿佛無時不在提醒著他這不是一個夢。

  想也不用想這個時代外面的景色有多么的秀美,可這個時候的簫瑜哪里有心思去欣賞?看著從帳外投射進來的陽光,不禁開始思考今后的命運。

  “雖說我現(xiàn)在這個瘦弱的身板手不能持刀,肩不能提擔,可憑借咱多年深入細致的研究三國(游戲),當然《三國演義》和《三國志》也是看過幾遍的,至少也有點未卜先知的本領,要說混個差使也不是太難,可問題就是我能改變歷史么?一但我改變歷史,我還拿什么去謀生?帶兵打仗?我很怕死?。∵\籌帷幄?恐怕憑我的智力,連給孔明他老人家提鞋都不夠!治理百姓?別逗了,我連這個時代的字都不一定認的全!種地耕田?五谷我分的清么?!”簫瑜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該如何面對日后的生活了,雖然他比這個時代的人多了一千多年的知識,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一個學文的而且是財經(jīng)類專業(yè)的,自己有多少斤兩,還是比較清楚的。

  “做玻璃?不會!煉鋼鐵?不會!釀酒?不會!火yao?說說簡單:一硝二磺三木炭,你來試試?詩詞歌賦?到是多少還記得一些唐詩宋詞,可現(xiàn)在是后漢啊,流行的似乎是歌賦和五言詩吧?唉~早知道我當初多學點東西了,可誰能知道自己會被玩到三國來???看來將來實在沒出路,只能做老本行了,當個管帳先生吧,想來至少我的財經(jīng)水平不會落后吧。想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碩士生,竟然快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真真惱人啊!”他有些郁悶的捶著地想。

  “哎,想當初玩三國的時候,也曾幻想過身到三國指點江山,可如今真到了三國,誰知道怎么點啊?!焙嶈ど袂闆]落的幽幽嘆了口氣,放下了將來的打算,開始琢磨起眼前那件倒霉事來。

  “這勸說周瑜的事結果自然擺在那里,周瑜當然不會投降,他不為自己也要為他老婆小喬想想吧(曹操曾在《銅雀臺賦》中有“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碑敵踔T葛孔明就是用這個來刺激周瑜,堅定其抗擊曹操之心的),那可是曹操點名想要的美女,至于偷書么?恐怕不偷也是不行的,否則勸降不成再不立點小功,恐怕曹老大總會有那么一丁點不滿,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頭??!”簫瑜實是郁悶的想。

  忽然,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要不要告訴曹老大周瑜的計謀呢?說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啊,榮華富貴、嬌妻美妾可就手到擒來了,可說實話,簫瑜還是比較同情劉備劉老板的,尤其是孔明、趙云,那可是他的偶像啊(三國游戲時麾下必備的武將、智囊),雖然也不討厭曹操,這個人還是相當讓人敬佩的,可這赤壁一戰(zhàn),曹老大一但取勝,恐怕諸葛先生才高八斗也無回天之術了吧,再說這改變歷史,是那么容易的么?自己一個小小幕僚,說的話能有幾個人信?

  “哎,算了,咱還是老老實實的辦咱的事吧,等從東吳回來,找個機會閃人才是重點,否則那一場大火......,想想都讓人害怕。”簫瑜想著周瑜那一把火,不由渾身微微打了個冷戰(zhàn)。

  終究是被莫名其妙的送到這個時代的事實太過于驚人,再加上前途未卜,簫瑜滿腦子胡思亂想著,竟又不知不覺又昏昏睡去,其間他感到似乎有人前來,又轉而離去,夢中,好象他來到了一所書院,與一寫面容模糊的人談了些什么,又拿起一些模糊的竹簡讀了些什么,反正迷迷忽忽的睡了不知多久。

  “先生,先生?!敝钡姐懶牡穆曇粼谒呄肫稹?p>  起身揉了揉雙眼,果然見銘心站在自己身前,帳外已是一片漆黑,當下簫瑜問:“可是要起程了?”

  銘心似乎還擔心出現(xiàn)白天的情景,見他一切正常,放心的噓了口氣,說:“是,先生,丞相已為先生準備好快船一條,船夫兩名,另有蔡將軍遣來的校尉一名,帶我們前去水寨。”

  “蔡將軍?看來是那個雙手奉上荊州的蔡瑁了。想來曹操真是很看重周公瑾,到也不負他愛才之名,不過他恐怕不知道,諸葛先生的一賦之下,已經(jīng)把他和周瑜推到勢如水火的境地了吧?!焙嶈ぐ底源?。

  “銘心,為我取水,容我洗漱后前往東吳?!彼c了點頭,平靜的對銘心說。

  跟著前來引領的校尉,簫瑜第一次站在了三國的天空之下,雖然是夜晚,但清新幾可透肺的空氣還是讓人精神一陣,長江上帶來的淡淡水氣,伴隨著徐徐微風迎面而來。眼前一望無際的連綿營帳,如同起伏的丘陵,營中的燈球火把仿佛天上點點繁星甚為壯觀,間或傳來的問訊呼和,甲胄輕響卻無一不提醒著我這是三國勢力最為雄厚的一方,梟雄曹操的征南大營。這深翰如海的營帳,有誰能想到在不久之后將陷入滔天火海,而那雖然殘忍卻又波瀾壯闊的一幕則是這三國時代最好的寫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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