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神是自私的,永遠不會變
江吟疑惑的看著溫子瑜,見這人正發(fā)著呆不知在想什么。
“何人喧嘩?!?p> 門口的聲音停下了,隨后一陣輕柔的女聲傳過來。
“大人?!?p> 江吟從中聽到了八卦的氣息。
暗戳戳的看了眼溫子瑜。
溫子瑜厭惡的目光閃了閃:“來人,將人趕走?!?p> 很快,門口的聲音就消失了。
門外的人不甘的被人扔了出去。
一身薄衣輕紗蓋不住的曼妙身姿就這么跌在地上。
她看著剛剛的方向,攥緊了手,站起身。
不遠處,另一個穿著薄紗的女子靜靜的看著她,然后離開。
夜晚。
衛(wèi)城帶著被抄出的財產(chǎn)名單交給溫子瑜。
“主子,這賈元真是貪了不少,查出來的就有三千六百萬兩白銀,還有滿滿一倉庫的糧食?!?p>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珍貴的器物,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可以擁有的?!?p> 溫子瑜點點頭:“將這些糧食放到翠軒閣,每日派人到受災的縣城免費施粥,通知端路城等將多余的糧食往受災處運,若有人違抗,直接殺?!?p> “是。”
“那賈元呢?”衛(wèi)城問。
溫子瑜想了想:“審審他,審不出來就先關著?!?p> 事情交代完,溫子瑜疲憊的揉了揉眉間,看了會手里的折子后,就準備休息了。
江吟則是在外面閑逛著,這幾日城中氣氛好了許多,街道上也有小攤販開始買賣。
她走在路上,四周都是行人,臉上稍顯的笑容看的人好似忘記了災害。
江吟從他們中間穿過,在熱鬧的景象中有些格格不入。
她身為神明,從來都是借著信徒的雙眼看世界。
自從墮神穿書以來,她好似也從沒有把自己融入這個世界里,只是在圍著溫子瑜轉。
“站?。 ?p> 從旁邊小巷子沖出了一個小小的身影,由于沖的太急而撞在了江吟的身上。
“別跑!”
江吟控制住自己身上的小小的身影,看向了她身后的人。
一個穿著華麗的男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兇神惡煞的盯著她懷里的小姑娘。
“把錢還給我!”
那小姑娘穿著一身破爛的衣裳,帶著補丁,臉上臟兮兮的,警惕的看著這個男子。
江吟低頭看了看這個小姑娘:“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累的要死的男子抬頭看過去,先是被江吟的面貌驚了一下,隨后聲音都不自覺地軟了一些。
“你誰啊,你是這個小丫頭的姐姐么?”
江吟還沒有說話,她懷里的人先一步推開了她,小小年紀臉上帶著不符合的早熟和滄桑。
“她才不是我姐姐,想要錢包,你來搶啊?!?p> 那小姑娘說著就又要跑。
這個衣著華麗的男子就要氣笑了:“搶了我的錢包還這么理直氣壯,我真是長見識了?!?p> 小姑娘抿著唇,臉上閃過的愧疚和不堪,但很快就又轉而堅定。
江吟觀察了片刻,按理說她現(xiàn)在應該不多管閑事的直接離開。
但這小姑娘身上似乎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想了想,她從腰間拿出銀子遞給了那個男子。
隨后帶著懷里的小姑娘離開了。
那小姑娘沉默的被江吟拉走。
“叫什么名字?”
“桃桃?!?p> 桃桃,江吟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下。
“為什么搶人的錢袋子?”
“不關你的事,我告訴你,我可不會還你的錢,是你自己主動給的銀子?!?p> 桃桃冷著臉,滿臉的桀驁。
江吟好笑的點點頭:“嗯,不要你還?!?p> 桃桃震驚的回看過去,
現(xiàn)在還有這么爛好心的人么。
“你搶錢是為了什么?!?p> 江吟摸了摸桃桃的頭。
桃桃轉過去不再理她,只是低著頭向前走。
轉了好幾道彎,買了些吃的和藥材最后到了一個破敗的院子。
江吟跟著桃桃進去,里面有很多跟她一樣的小孩子。
“桃桃姐你回來了!”
很快桃桃就被一群孩子圍住,把江吟都擠到了一邊。
借此機會,江吟也看到了桃桃的脖子上有一個月牙形狀的胎記。
她神色深了深。
桃桃將東西分給了他們之后磚頭看向江吟:“你在看什么。”
江吟回過神搖搖頭:“你脖子上的胎記是出生就有的么?”
“嗯?!?p> “你的父母呢?”
“死了。”
江吟沒有再開口。
夜深,江吟從那個破敗的院子出來,想到了一些往事。
“桃桃,你有什么愿望么?”
“我想活著?!?p> “你現(xiàn)在不是活著么?”
“我只是肉身活著?!?p> 江吟皺著臉,燥意從心里蔓延。
神明都是自私的。
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
江吟吐出一口濁氣,回頭看過去,桃桃就站在門口目送她。
這個小女孩,之前可能是她的信徒吧,那個胎記。
代表著她信仰的神,放棄了她。
江吟抬頭看了看天,空氣里還帶著因干旱而帶來的干燥。
她緩緩走進黑暗中。
你會活著,活的好好的,比誰都好。
這天,夜半三更,天空中聚集了朵朵烏云,在黑夜的襯托下顯得有些虛無縹緲。
空氣開始變得潮濕陰涼,夜色似乎又濃郁了幾分。
沒過多久,嘩嘩啦啦的雨聲就撲面而下。
不少人在夜半驚醒,看到外面的大雨而激動的沖出來,用手接住雨水而大聲歡呼。
一時,平靜的街道上燈火通明,聲音漸漸熱鬧起來。
溫子瑜皺著眉起身,打開了窗戶,雨水夾雜著涼風吹濕了他的發(fā)絲。
下雨了,怎么回事。
他伸出手,看著天空沉默不語。
這場雨來得及時,將災害的晦氣一沖而凈。
江吟濕著衣服從外面回來時正碰上溫子瑜打開的窗戶。
溫子瑜盯著江吟落湯雞一般的樣子不虞的拿了柄傘出門。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淋成這樣。”
溫子瑜將傘撐在江吟的頭上,披了件外套給她。
江吟疲憊的身子不穩(wěn),沒走兩步就暈倒在溫子瑜的懷里。
溫子瑜將人摟在懷里,感受到懷里的人體溫低的厲害,他將傘扔掉,一把橫抱起江吟。
將人帶進屋子后,手碰了碰她的臉,目光自然的轉移到了她的衣服上。
他停了好大一會,手緩緩碰上江吟的衣領。
眼神盯著她的左胳膊若有所思。
一團奶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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