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是讓你無法想象,很快又陷入了當機之中。
再一次醒來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我摸起了手機,頭痛的我什么也不想想。
大概隱約模糊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尖銳刺耳道:“趙陽你小子死哪去了,失蹤了一個多月,你房租也不交,老娘要不是仗著你生的俊俏,早把你的鋪子燒了八回了。這段時間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你知道嗎?”看樣子對面的女人氣的不輕。
“要不是老娘我對你有意思,早攆你走人了,也就是老娘我惦記著你,你要是電話再不接,我直接去派出所報警你信不信……”
頭疼的實在是不想想問題,我只能嗯呀答應,聽他在那頭說,好不容易的打發(fā)了這位爺。
電話一掛又昏睡了過去,這一覺不知道時間多長呢。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雖然還很頭痛,但并沒有那樣強烈了,突然腦子里蹦出來一個想法,這種感覺讓人十分奇怪。
這種狀態(tài)是可以治療的,必須要吃大補之藥。
就是補腎的東西。
這讓我感覺很奇怪,難道補腎跟這頭痛有關系?
我腦子里給我的答案確實是。
大致的意思是這樣說的,精神精神,有精才有神,腎陽不足,精氣不足,神識萎靡。
這是中醫(yī)的一套理論,這時我很納悶了,我腦袋里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是那一種一想就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我曾經學習過一樣。我只能艱難的爬起身子。
大致的打量了一下房間布置,看著那古樸的裝飾。
我怎么還在這里呀?柳家
突然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穿著一身工作服,像是來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
在中年的婦女輕輕的說道:“趙醫(yī)生你醒了,這段時間一直由我來照顧你,你從這里都昏迷了一個多星期了,大小姐十分擔心,前兩天還特意為你請了兩位醫(yī)生來診斷。并沒有查出什么結果?!比孙@得彬彬有禮,好像特意教導過。
“不知道趙醫(yī)生有什么吩咐,我好轉達給小姐”
我特意搖了搖頭,清除腦袋的不適道:“那就打攪了,你給大小姐轉一句話就說讓他給我買一些補腎的藥,越多越好就行?!?p> 我實在是不愿意過多的說話,說完我就一頭又躺了回去,呼呼的又大睡了起來。
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p> …………
又一次的轉醒,頭痛又輕微的減少了幾分,但是總感覺精神不振。
哈欠不斷,隨時又要睡去。
睜眼便看見滿桌子藥品補品,頂好枸杞,名貴海狗鞭,人參酒,……六位地黃丸……
真的是琳瑯滿目,擰開一瓶六味地黃丸,就如同磕黃豆一般。一股腦的吞進了嘴里。
擰開那一瓶人參酒,對著嘴就吹了起來,全當了送藥的湯劑。
三下五除二竟然吃飽了,說出去恐怕讓人家笑話。
吃藥吃飽了,我恐怕也是歷史上第一人。
打了一個飽嗝,扭了一個身懶懶地睡去了。
……
歲月靜好,電話鈴又摟了過來。這一回頭痛的減輕了不少。
起碼能像一個正常人來思考了。
接起來。頭枕上的電話,大致掃了一眼,竟然還是滿電,看了這段時間,真的被人照顧的無微不至。
我看了看來電人的信息,竟然是我的一位師兄弟。
這讓我十分好奇了,平時根本就不怎么聯(lián)系。
這是每年春節(jié)的時候,都去我們老師家聚一聚而已。
既然他打電話過來,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我輕輕的接起了手機,那一頭感覺很熱情道:“朝陽這段時間發(fā)展的怎么樣呀!聽說你不從醫(yī)院里干了,自己單獨開了一間小診所,生活可否過得去,要不要學老哥幫助你兩個。哈哈哈!”
這小子一張嘴就沒有正事,我知道他這小子經常滿嘴的跑火車,平時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
做事也一點沒有耐心。
接著我又繼續(xù)聽道?!拔抑滥愕膸煾档牡靡獾茏樱昧怂先硕嗌俚恼?zhèn)?,老哥我這里有一個棘手的癥狀,你是否來跑一趟給哥哥把把關,我實在有些拿捏不準!”
我有些納悶的問道:“你應該先請教老師一下,他老人家應該見識比我廣泛呀!”
只聽到對面?zhèn)鱽硪宦暡缓靡馑紝擂蔚溃骸斑@事我已經提前請示老師他人家了,奈何他也見不到病人,對我描述的一些狀況也是摸不清狀態(tài),老師他人家把你推薦給我,師哥才不好意思打電話給你!”
我也不自覺的一陣捂臉,雖然我也想去,那得等上一段時間。
起碼我能把我自己養(yǎng)的像一個正常人一般。
我自己思量了一下回答道:“行,李師哥但這個事情都要拖上一段時間,我這里出了一點事情,需要我自己處理一下?!?p> “那個行,這事情不要緊,到時候有空給我打電話,我開車去接你?!闭f完這里電話就掛斷了。
我心里一陣腹誹。都什么人呀?這是一個求人的態(tài)度呀。
先不管那些了,把桌子上補腎的藥朋友一頓海吃。
輕微下床活動了一下身子,感覺身體就像生銹了一樣。
哪里都是不自在,卻突然看到了我自己的面龐。
我臉上怎么多了道疤呀?一米多高的衣冠鏡把人照的通亮。
不自覺得我走近打量,只見我的眉心正中中間,好像多了一條疤,更像是一道淤青。
隱約的像一個瞇起來的眼睛。
我使勁用手揉了揉,不像是有人故意畫上去的。
我怎么變成二郎神了?正好在額頭之上。尾端已經快到了,我的眉毛
影響我美麗的容顏,在這個地方用頭發(fā)也是蓋不上的,誰把自己的頭發(fā)留在眉毛下面?
我匆忙的走到了洗臉盆旁,接了一點溫熱的濕水,沾這毛巾匆忙的扶到了我頭上。
希望能把這塊淤青去除掉。
剛坐了一小會兒,迷迷糊糊的又打起了瞌睡。
等再次睜開了眼睛,還是在床上那樣安靜的躺著。
被人照顧的感覺真好,雖然還是頭疼,但是不影響一個正常人的身體。
是時候離開了。
我輕輕的推開了我的房門,沒想到門口竟然有人站著。
他看一下我的同時也有一些驚訝道:“趙醫(yī)生這么快就痊愈了?!?p> 他這話說的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有人告訴他我從這里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