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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最安全的?

24.藕斷絲連

真的是最安全的? 嚴露YL 2009 2022-02-04 08:31:03

  “所以說,那個買正法令的人也出現(xiàn)了同樣狀況嗎?”端木真愛把傀儡收起來,指著躺在地上的幽幽。

  他的頭已經(jīng)整個爆開,就像一個被錘子砸過的西紅柿一樣。腦漿怎么樣血怎么樣就不多描寫了,總之,站在一旁的柳碧快要吐了。

  小C的真實名字叫俊業(yè),因為他被卷入事件中,再加上他的家人堅持要一個交代,所以大家貪圖省事,干脆就在俊業(yè)家里辦事。

  突然,緊閉著的門被推開,希爾斯走了進來:“端木真愛,你推測得沒錯,那個人的腦袋也開了瓢??磥磉@是幕后黑手為了防止情報泄露而做的工作。”

  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已經(jīng)成了兩具尸體,俗話說死無對證,幽幽怎么來的、誰叫他來的、誰在分發(fā)或生產(chǎn)正法令,這都不可能再問出來了。

  “你們說……”安娜有一些疑惑,“既然這正法令是政府派發(fā)的,會不會是市長自己……”

  “不可能?!倍四菊鎼鄣哪抗庖幌伦兊昧鑵?,“九十年來,她從沒有過一次不英明的決斷,怎么可能就這次這么糊涂呢?”

  那這樣所有線索全部斷了,大家都癱坐在椅子上,實在懶得想了。

  又是一陣砸門聲,今天晚上俊業(yè)家的門頻繁被敲來敲去。

  “你們在這里吵吵什么呢!真正的專家來了!”又是一陣等不及的砸門聲,柳碧趕緊去開門。只見黑袍下,骷髏的眼睛閃著隱隱綠光。

  還沒等柳碧他們驚訝地出聲來,祇就自己說話了:“不要打草驚蛇,上頭派我來幫你們找線索。”

  在一圈疑惑的眼神中,他右手拉起幽幽滿是血的衣領(lǐng),將他一摜摔到桌子上。隨即又從黑袍中拿出一條試管,一臺電腦和一個像體重秤的玩意。

  只見祇先向試管中加入一種黏糊糊的液體,捻起一根鐵針,往火上燎燎。又拉過幽幽的領(lǐng)子來,往血沒干的地方細細蘸擦,針頭上滿是血。他仔細審視了好一會,把針頭拿剪刀夾住,輕輕放到試管里,使勁震蕩。

  等到血完全漫到粘稠液里時,他又從黑袍中提起一根滴管,吸一滴再滴到那根類似體重秤的東西上,按下投影開關(guān)。

  “好,等它投影吧?!钡o半靠在沙發(fā)上開始玩手機。

  大家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還會驗這個的嗎?那是不是說所有人的記憶他都可以了如指掌?

  祇似乎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他放下手機,說道:“在安全市的各種邪惡計劃盛行的時代,有一個計劃,目的是將人類的記憶儲存到DNA中。在我們鐵面組的資料里,幽幽就是成員之一。哼,連這個都不知道,看來倒賣正法令那群人也不是什么老狐貍。”

  過不久,記憶已經(jīng)投影出來了。只見是一個文件夾,記憶將它堆滿了。

  祇重點提取了前幾天的記憶,內(nèi)容如下。

  【一月十五日:今天他把我叫過去,就在他辦公室里。我以為是新任務調(diào)遣,沒想到竟然是倒賣正法令這件事。沒想到竟然是他。

  一月二十日:我最終還是接受了。今天會迎來我的第一個顧客。他們說,因為我用DNA存儲記憶的事,必須要保密。但為了繼續(xù)留住我這個線人,只破壞了我關(guān)于記人名字這一方面的數(shù)據(jù)存儲轉(zhuǎn)錄系統(tǒng)。我后悔加入這個計劃了,這真的是一個能造福萬民的計劃嗎?

  一月二十一日:我進入監(jiān)牢里,見到了他。他已經(jīng)挖了兩年的地洞,隨時準備逃跑。他扒著鐵欄對我說,現(xiàn)在為了調(diào)查正法令買賣,人手到處不夠。等到我把接下來的一個顧客做完,他會在市中心的一家小店等我,給我轉(zhuǎn)述接下來的計劃。

  一月二十三日,我和他第一次接頭,他是個壯漢。但是,我們也意識到,影部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得再隱秘一點才行。我們選取了這個不可能會有人來的大樓。

  一月二十七日:過去幾天,我好幾次帶正法令過去,去的都不是他本人。后來他說,這是他在試探正法令的真假。我和他在電話中苦口婆心地說,他終于同意明天凌晨自己去?!?p>  記憶到這里,祇不再放下去,因為接下來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

  “喂喂喂,你剛才說的他們沒意識到幽幽把記憶存儲到DNA里的呢?”彤吐槽道,“你的死烏鴉嘴還能再惡心一點嗎?”

  “我怎么知道???”祇氣憤地說道,“現(xiàn)在的主要問題是,我們目前只知道一個在局子里兩年的男人和這件事有染,而且最近要逃獄。這是唯一的線索了。”

  “說得輕巧,怎么可能找到???”彤一臉不爽地盯著地板。

  端木真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舉起手來,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我,我曾經(jīng)聽師父說過一個人,就是在前年,被她一鋼棍放倒,再送進重刑犯牢房的夏木!”

  祇喜出望外,剛想給牢房那邊打電話,叫他們好好審,別給放跑了,牢房那邊就打電話來了。過了一分鐘,祇的手機被狠狠摔在地上,就和幽幽的頭一樣。

  “那個老王八蛋!”祇大叫,把俊業(yè)的父母也引下來了,“兩個小時前就他媽跑了!”

  俊業(yè)的父母急匆匆,不,怎么說呢,氣鼓鼓?就這樣跑下樓來,揪住祇的領(lǐng)子,大罵道:“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還不夠嗎?還要在這里吵得他靈魂不能安寧?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祇也不好說什么,眼見得俊業(yè)的家也留不住,慌忙收好各種實驗用具,拎起兩具尸體,帶著其他人,乖乖地跑出門外。

  “那兩個鳥人懂不懂??!”彤看起來很不平,“我們他媽是在給他們的兒子尋回公道——這種人果然不值得救?!?p>  祇笑了笑:“但還是要救的,不然怎么辦?”

  突然,柳碧扯了扯他的黑袍:“這個……夏木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啊?”

  祇的雙眼突然放射出綠光:“他是個狡猾殘暴的老狐貍,曾經(jīng)在一次試驗中用親生女兒做實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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