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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符很有效,很快,王琛就清醒了,對剛才的大戰(zhàn),王琛幾乎沒有什么記憶,只是從顧池的傷他才推斷出剛才的戰(zhàn)事如何的慘烈,他不停的庭院里來回走動,不知在找什么。
“王琛,你來來回回在找什么?”顧池抱著小天貓,慢慢走到剛才大毛跌出去的墻洞邊,“你把封印收了吧,咱們?nèi)四欠?。?p> 收了封印,可惜符都用完了,沒有辦法恢復(fù)庭院的原貌,走到封印外,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族長站在人群最前端,一見顧池,就沖上前來,“顧先生,大毛怎么樣?”
“對不起,”顧池抱歉的看了看族長,“那個人不是你的兒子,我想,你的兒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他只是假借你兒子的軀殼而已?,F(xiàn)在,我要到祠堂去超渡死在那個人身里的人,我想他們的魂都拘在那幅畫里?!?p> 一行人沉默著到了祠堂,推開門,一陣一陣鬼哭的聲音從畫上傳出,顧池把小天貓交給王琛,慢慢的走到畫前,“族長,請在場的人退出去?!?p> 族長轉(zhuǎn)身,沉默的看著人群,人群中有人三三兩兩的退了出去,剩下的,都是半妖或者純粹的妖怪,族長看了看顧池,正要退下去,顧池卻輕輕搖了搖手,“族長,你留下吧?!?p> 顧池咬破手指,在右手掌心畫了一道轉(zhuǎn)生符,然后將掌心對準畫,雙眼金光四射,一陣一陣的梵唱聲響起,畫上一道一道稀薄的魂魄升騰而去,不時有妖怪發(fā)出輕輕的驚叫聲,半個小時之后,畫面上所有的黑氣都消散了,只剩下畫當中那個女子滿面的淡笑。
“好了,你們坐吧,”轉(zhuǎn)過身,面色慘白,“有的事,我想應(yīng)該告訴你們吧,你們雖然在這谷里,可是有的事,未必清楚。
你們族里的人,都生有一種怪病,四十歲過后,渾身的血液沸騰,晝夜不息,痛苦不堪,所以你們一滿四十歲,就會離開這個山谷,其實,那不是病,這個山谷是葫蘆形,所以大量的靈氣沉淀在谷底,日積月累,靈氣積郁了厚厚的一層,就像大氣壓一樣,當你們年紀日增,絕大多數(shù)妖怪修煉成人身體都很脆弱,所以再無法承受靈氣的壓力,就會發(fā)生異狀。
之所以離開山谷癥狀就會消失,那是因為山谷之外,靈氣稀薄,除非修道之人,否則不可能聚集那般濃郁的靈氣。
這一點,我沒有辦法幫你們,所以,你們年滿四十年,就恢復(fù)妖身吧,待你們的道行加深,就能夠承受靈氣的壓力了。
另外,那個人,也就是假借了大毛,或者其他人的身體在這個山谷里活下去的人,連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東西,我只知道,他用那幅畫一直在收集這山谷里有一定道行的妖怪的精魂,他每吸收一個精魂,就會提升十年的道行,如果僅用一具凡人的身體是無法駕馭的,所以他不停的更換人的身體,到底他換了多少人的身體,我沒有辦法知道,但是,我相信,所以被他假借了身體的人,都無法幸免,而且,那些人的魂魄會永遠被拘禁在他身體里,無法解脫,他雖然被抓回了靈界,即使靈界的人摧毀了他的身體和魂魄,也無法釋放那些被拘的魂魄,可以這么說,他們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p> 一片的寂靜,沒有妖說話,族長不停的擦拭眼淚,他顯然在強忍著悲痛,只是看著顧池,顧池神情凝重的看了看王琛,想示意他離開,可是王琛卻緊皺著眉,覺察到顧池的目光,他抬起頭,有些疑惑的問,“老板,他是怎么吞下那些內(nèi)丹的?”
“我想他是吃了那些妖怪,”顧池一臉惡心欲嘔的神情,“他只是生吞了那些有內(nèi)丹的妖怪,所以內(nèi)丹的威力大打折扣……?!?p> “那么那個女子呢?就是……,”王琛低頭看著仍然被恢復(fù)符纏繞的小天貓,“就是球兒的娘,她也被吃了嗎?”
“是的,”顧池看著球兒的目光很溫柔,“我們都錯了,其實球兒的爹的金丹沒有給他娘,是給了球兒,所以球兒年紀那么小,就有八節(jié)半的尾巴,球兒沒有其他的技能,只會血咒,可是使出的血咒又不純粹,我才能輕易的收回。
球兒的娘自己是修道人,她的道行很高,從那個人說的話推測,球兒的娘為了讓球兒逃走,心甘情愿的被那個抓住,然后被他吃了,可是她和其他的妖怪不同,她的魂里的執(zhí)念,就是對球兒的愛讓她的魂魄保有了一半,在球兒最危急的時刻,她復(fù)蘇了,不顧一切的去保護球兒?!?p> “顧先生,”族長擦拭著眼淚,“謝謝你們,我們會牢記你的話,在這個谷里繼續(xù)生活下去的,至于大毛……。”
“你放心吧,”顧池召喚出暗足,伸手扶住王琛的腰,“靈界的人,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p> 回到家,王琛覺得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球兒清醒后,似乎忘記了谷中發(fā)生的一切,活潑而頑皮,最令王琛心煩意亂的是,球兒把顧池當成了她的父親。
“爹,”每天早上,球兒清醒之后最常的動作是跳到顧池膝上,親昵的用她小小的貓臉不停的摩擦顧池的手和臉,“爹……?!?p> “老板不是你爹,”王琛氣急敗壞的把牛奶放在球兒面前,“老板不是你爹,知道嗎?他是……,他只是你的同類,不是你爹。”
可是王琛的兇神惡煞顯然對球兒沒有絲毫的用處,她甚至沒有理睬王琛,只是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舔舔顧池的手,再轉(zhuǎn)身看著王琛,一雙大大的貓眼笑得瞇成一條縫,“王叔叔……?!?p> 王琛對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名言深惡痛覺,又無可奈何,他經(jīng)常覺得自己被球兒氣得暈了過去,然后他覺得不能把顧池一個人留在這只貓的手中,所以又堅強的挺了過來。經(jīng)常,王琛都憤怒的盯著球兒在屋里和幾個獸蠱高興的玩耍,心里盤算著怎么才能收拾她。
可是有時……
“汪,汪,汪……?!?p> 聽到圍墻上的狗叫,坐在屋里的王琛身手異常靈活的奔了出去,手里提著一棵粗大的木棒,很快,院子外就傳來叫罵的聲音。
“你瘋了,打我家的狗?!迸咏辛R的聲音簡直響徹云霄,從聲音的高度和廣度推測,應(yīng)該是吵架的高手,如果面對她的是顧池,早就頭痛萬分、恨不自己少生了幾條腿一樣的聞聲而逃。
“你家那是什么狗,”可是那女子遇到的是王琛,因此,王琛的口氣比那個女子更加的兇惡,一副超越了潑婦的架勢,語氣倨傲,簡直是睥昵天下,驕傲得有些蠻橫,“我家的球兒是世界上最可愛的貓,那條死狗敢欺負她?它再叫一聲,我就把它宰了,煮成狗肉羹……?!?p> 這種爭吵的結(jié)果當然是以對方的失利而告終,無論多么厲害的吵架王,也無法和王琛匹敵,一是聲音沒有王琛高亢,二是身體素質(zhì)沒有王琛的健壯,久而久之,就連顧池也覺得王琛疼愛球兒也過分了些,無論球兒欺侮了誰,在王琛眼里,都是球兒受了欺侮,有了王琛的撐腰,球兒很快就變成了那個街區(qū)的街霸,就連的片區(qū)的警察都知道了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