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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白月光撿起渣女劇本

白月光貴女30

快穿:當白月光撿起渣女劇本 屈三白 2025 2022-02-20 09:39:44

  溫宓笑著收回目光,輕輕道:“我要的不單單是一個罰字?!?p>  “那您是要…”

  “我要她們以命相償?!?p>  ……

  萬壽節(jié)是四月的尾巴,過完萬壽節(jié)便是新月。

  新月的第一日,張琰張大師便急急地登門拜訪,還不等寒暄便滿眼冒光地問:

  “聽聞三娘子又作了一幅瑞獸圖,喚作《萬獸無疆》?”

  溫宓柔和地笑道:“張大師是如何知道的?”

  “那樣的好畫,自然人人交口稱頌,我聽了心癢難耐,這不,天一亮便急急趕來了?!?p>  溫宓搖頭笑道:“張大師可是來晚了,昨日畫已經(jīng)獻給陛下了。”

  “我知道,皇上還把畫掛在了寢宮呢!”張琰嘆道,“好畫不拿出來供世人賞鑒,只掛在內(nèi)室豈不是暴殄天物!”

  溫宓細眉微微擰起,心中生出疑竇:

  張琰不過是民間散戶,如何能得知這樣的宮闈之事?

  自古以來御前最忌諱的就是口舌,除起居郎能隨時記錄皇帝的言行,其余人都不準窺探內(nèi)闈,更遑論傳泄出去,這可是要掉腦袋的死罪。

  可眼下連皇帝在寢宮掛畫這樣的私事都能傳到張琰的耳中,那么其余的呢?

  怪哉,怪哉。

  溫宓笑了笑,轉(zhuǎn)身從架上抽出一幅畫軸,雙手遞給張琰道:

  “承蒙厚愛,這個您拿上吧?!?p>  張琰當即打開一看,眼中又迸出粼粼金光,“這是我先前求了許久的《春燕別柳圖》!”

  見他高興了,溫宓笑問:“張大師如何得知皇上把我的畫掛在寢宮,莫不是編來哄我的吧?”

  張琰急道:“我從不打誑語!我與承恩公有些交情,他告訴我的,還能有假?!”

  承恩公是先皇后的生父,家族世代簪纓,門楣高耀,也曾鼎盛一時,每日上門拜訪的人把門檻都要踏破。

  可自從先皇后離奇暴死,承恩公一族便漸居沒落,直到如今,京中鮮少能看見他們族人的身影。

  可如今承恩公竟然能輕易得知皇帝的宮闈內(nèi)事,顯然有貓膩。

  溫宓沉思片刻,抬頭笑道:“如此倒叫我慚愧了?!?p>  張琰走后,溫宓隨即叫了幾個可靠的下人來,點了其中一人問道:

  “我記得你認識承恩公府上的人?”

  “是,奴才與承恩公身邊的德旺是同鄉(xiāng),頗有交情。”

  溫宓笑著點頭,吩咐道:“不要聲張,拿幾錠銀子悄悄打聽打聽,承恩公一家近日可有異常?”

  下人道喏,飛快地去了。

  兩個時辰后回來稟報:

  “承恩公將家中女眷秘密送回廬州老家,又傳書把遠在金陵的長子召了回來?!?p>  “好一個承恩公?!睖劐笛壑懈〕鲂σ?。

  “主兒,承恩公意欲何為?”杜鵑惴惴地問道。

  “他是見世道太平,想要搭一把手呢!”溫宓笑道,“走,去衛(wèi)家?!?p>  杜鵑連忙道:“我這就去給主兒備轎。”

  溫宓叫住她,“不必張揚,尋常青轎即可?!?p>  杜鵑道喏。

  剛到衛(wèi)家,還沒進門,便碰見了急急踏出門去的衛(wèi)長陵。

  他紅衣如故,面容又精致深刻許多,身量也拔高,足足比她高出一頭。

  他看見她,腳步驟然慢了下來,眼神怔忡,呆呆地喚了聲:

  “宓兒?”

  似是在確認這不是錯覺,他用力掐了身邊奴才一把,聽見奴才抽氣的痛呼聲后,桃花眼中瞬間涌出燦燦的喜悅!

  “宓兒!”

  他飛快朝她奔來。

  若非溫宓后退一步,恐怕要撲到她身上來。

  她笑道:“多大的人了,還毛毛躁躁,孩子似的?!?p>  少年眸光灼亮得驚人,盯住她道:“宓兒,你是來找我的嗎?”

  “我是來拜會衛(wèi)伯伯的?!?p>  溫宓看到,少年聽到這話時眼神陡然黯淡下來。

  她挪開目光,輕輕笑道:“你這樣匆忙,是要上哪兒去?”

  衛(wèi)長陵垂下頭,搖頭低低道:“許多日子不見,我萬分思念,今日本來要去找你的?!?p>  溫宓忍不住笑,“現(xiàn)下我來了,你還去么?”

  衛(wèi)長陵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失魂落魄地跨進門,頹喪道:

  “不去了——”

  杜鵑也被這少年逗笑。

  “衛(wèi)郎君還是這樣有趣,魂兒整日四處飛,就是不著家!”

  衛(wèi)長陵回頭瞪了她一眼。

  杜鵑笑得更歡了。

  衛(wèi)長陵惱羞成怒,轉(zhuǎn)身扯住溫宓的衣袖道:

  “宓兒你聽,這丫頭愈發(fā)沒個規(guī)矩,連我也敢奚落了!”

  溫宓笑道:“杜鵑說得沒錯,何時你能娶個媳婦,早早被拘住,魂兒就不能亂飛了?!?p>  聞言,少年白皙的面頰飛紅,耳根發(fā)燙,小模樣又可憐又委屈,低聲道:

  “我倒想娶媳婦,可媳婦不想嫁我,嫌棄我年歲小?!?p>  “……”

  溫宓無奈地搖頭,只好說:“衛(wèi)伯伯在家嗎?我有事要對他說?!?p>  “什么事?”衛(wèi)長陵哼出一句。

  “打探姑娘家的私事可不好?!睖劐敌σ饕鞯?,領著杜鵑越過他進去。

  衛(wèi)長陵呆滯了許久,等她的倩影消失在拐角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喊道:

  “姑娘家的私事,我聽不得,我父親就聽得么!”

  他這是被戲弄了!

  仆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主子,三娘子只是不想你知道罷了?!?p>  不提還好,一提衛(wèi)長陵就更氣了,“用你多嘴?!”

  ……

  溫宓此行的確懷揣著目的而來。

  承恩公若真有反心,那她此舉就是摻和進這些腌臜事之中了。

  她父親固執(zhí)死板,斷不會信她的三言兩語,若想為大姐大姐還有喜鵲報仇,就只能靠她自己。

  獻畫是想入宮為妃?

  杜鵑只猜對一半。

  她更想把權(quán)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入朝為官,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這很難,本朝綿延至今,從未有過女子入朝的先例。

  她知道自己必須找個手握重權(quán)的依托,否則憑她一介女流,直接面見龍顏并不會受到重視,除非得重臣保舉。

  本來她只能用更險的法子去搏一搏,可眼下承恩公一事讓她看出了另一條明路。

  “來,請用茶吧?!毙l(wèi)懷明笑著抬手示意。

  溫宓淺淺抿了一口茶,抬眼笑道:“新供的龍井果然香滑?!?p>  衛(wèi)懷明笑了笑,“三娘子來此有何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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