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忍者
“實彌對誰都是這樣,別放在心上?!睙挭z杏壽郎走上前來,拍了拍鼬的肩頭。
“以后要一起加油噢!”
他的笑容熱情洋溢。
“好的?!摈χf道。
“這么小的年紀就能成為柱,一定承受了難以言喻的苦痛吧,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巖柱悲鳴嶼行冥流出兩行清淚。
鼬干笑著。
蛇柱伊黑小芭內走過,掃了鼬一眼,破天荒的沒有毒舌,冷哼一聲便離去了。
戀柱甘露寺蜜璃羞紅張臉,纖細的手捂著紅唇,怯生生的從鼬身邊走過,心中自語著,“連身上的味道都那么迷人!”
“回去的路是哪條來著?”時透無一郎愣愣地走過,“又忘了...”
鼬立在原地。
一時覺得柱們的性格真是千奇百怪。
偌大的庭院此刻只剩下蝴蝶忍鼬還有遲遲沒有離去的音柱宇髓天元。
他盯著面色稚嫩的鼬。
眼神復雜。
“天元?!焙绦χ蛘泻?。
“怎么還不走啊?”
宇髓天元從思緒中掙脫出來。
緩緩地走向鼬。
而后站定。
他低著頭看著將至胸口的鼬,“你是...忍者吧?”
鼬一怔。
眉頭緊蹙。
“別緊張?!?p> “我也是一名忍者。”宇髓天元聳了聳肩。
“這是你的吧?”他從腰間取出一枚漆黑的手里劍。
“花街廢墟上找到的?!?p> “類似的還有不少,不過就這枚還算完好?!庇钏杼煸獢倲偸?。
“你也是忍者?”鼬接過那枚手里劍,確實是他投擲出去的。
“如假包換?!庇钏杼煸皇肿ブ酂o一手抓著手里劍。
“可能已經是最后一批忍者了吧,真沒想到還能碰到你,鼬。”宇髓天元說道。
“你也會忍術?”鼬瞇著眼睛。
“會啊?!?p> “嗯?”鼬的眼中泛起一層薄霧。
“忍術即隱術,是我們忍者必須的刺殺之術?!庇钏杼煸恼f。
鼬神色凝固,繼而滿頭黑線。
此忍術非彼忍術。
他確實太多慮了。
這個世界早就不是什么忍者世界了。
哪里會突然冒出什么神通廣大的家伙。
“我叫宇髓天元,總之很高興認識你?!庇钏杼煸斐鍪秩?。
“宇智波鼬?!?p> “見到你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是最后一批忍者了,沒想到這個國家還有如你一般強大的忍者,這么小的年紀吃過的苦怕是能填平大海吧?!庇钏杼煸L長的吐出口氣。
“日后有機會的話,讓我們華麗的切磋一下忍術吧!”宇髓天元恢復他那標志性的笑容。
鼬干笑兩聲。
點了點頭。
“先走了,期待來日華麗的再會!”宇髓天元轉身離去。
“鼬君,我也要先回蝶屋了噢?!焙绦χ鴾惖剿拿媲啊?p> “嗯嗯。”
“吃完今天晚上的藥,就可以停掉了,你的身體恢復的很快,以后可要小心注意了?!焙梯p盈的離去。
背對著鼬招了招手。
“下次再見!鼬君!”
鼬立在原地。
早晨的陽光千絲萬縷的垂下。
他看了看那身嶄新的鬼殺隊隊服。
深深的吸了口氣。
從今天開始......
就正式成為柱了。
......
翌日。
日上三竿。
羊腸小道上。
鼬與櫻奈春時行走在柏樹的剪影下。
“總之,就是這樣?!摈^看著身邊光彩照人的女孩。
與春時分別后的事鼬省略隱秘部分,再稍微潤色的向她講解了一番。
眼下他們已經離開了鬼殺隊總部。
至于目的地。
霧狹山。
也就是鱗龍左近次的家。
日輪刀尚未鍛造完成的這段時間他可以自由支配。
“好厲害!”春時笑著說道。
“以后我也要變得像鼬那么厲害!”她又說。
鼬沒有放在心上。
揉了揉她的腦袋。
“加油。”
二者相視一笑。
頂著正午的日頭快步前進。
不多時。
一座升著裊裊炊煙的村落出現在了眼前。
盡皆是些木屋。
錯落有序。
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先在這里落腳吧。”鼬領著春時就往村莊去。
二人已經趕了一上午的路了。
鼬倒是沒什么。
不過春時畢竟還是個八歲的小女孩。
才至村口。
立刻就有個婦人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十分殷切的詢問是否需要用膳。
鼬皺著眉頭。
這番場景簡直和花街如出一轍。
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反觀春時則是單純的很。
立刻就點頭笑道,正有這般打算。
鼬沒有勸阻,板著張臉,靜靜看這婦人如何表演。
很快。
婦人就領著二人往村中央里去。
一路上的行人,在目及他們的身影后,盡皆是眼前一亮,好像將他們視作了‘珍寶’。
“大家都很熱情呢?!贝簳r笑容明媚。
鼬扶著額頭。
有些無可奈何。
“前面就是我的家了,你們來的還正巧,正好趕上飯點了?!眿D人在前面指路。
很快進到一處木屋。
映眼而來裝潢十分簡陋。
桌子椅子。
零散的老舊家具。
光線昏暗。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正滿臉愁容的抽著旱煙。
“巖崎來客了。”婦人站在他的跟前。
二人交換眼色。
竊竊私語了幾句。
再面向鼬一行人時。
已是容光煥發(fā)。
“好久沒見過新面孔了,坐,先坐?!北粏咀鰩r崎的中年男人麻溜的站起身,將桌椅擺正,上下擦拭。
“謝謝?!贝簳r笑著微微躬身。
鼬雙臂抱懷。
而后雙雙坐下。
隨后婦人如火如荼地開始準備午餐。
鼬百無聊賴的看著那和大叔相談甚歡的春時。
不由得感嘆這小女孩的單純。
溢散的香氣從后廚騰起。
約莫十分鐘左右。
婦人端著兩盤配料豐富的炒飯走了出來。
而后慈眉善目的立在一旁。
“叔叔阿姨怎么不吃啊。”春時抬起頭問道。
“我們已經吃過了,你們快吃吧,等會飯就涼了。”婦人親切的回答。
“噢噢?!贝簳r說著就要動筷子。
可下一秒。
一只稚嫩的手按住了她。
鼬看著她。
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怎么了?”春時有些茫然。
那兩口子同樣是眉頭一緊,繼而婦人又是眉開眼笑地說,“怎么了,小朋友?”
“沒什么。”
“突然就沒胃口了?!?p> 鼬邊說邊站起身來。
“春時我們走吧。”
女孩沒有猶豫。
雖說茫然不解。
可還是乖乖站了起來。
湊到鼬的身邊。
充滿歉意的朝兩口子躬身。
二人扭身離去。
身后的婦人大叔緊緊攥著拳頭,眼看著兩人就要走出家門,他們終是按耐不住,摩拳擦掌向前就欲將他們擒下。
“對不住了,小家伙!”
男人撲向前去。
鼬眉頭一凝。
隨意抬手鉗住他刺來的臂膀,旋即猛地發(fā)力。
在一聲清脆的聲響中。
折斷了他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