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君如亦躺在/床/上睜大眼睛,滿臉期待的等著一會兒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噔噔噔···”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君如亦立刻閉上眼睛,嘴角掩飾不住的興奮笑意。
“老板,先去那個屋子?”一個男人小聲的問道。
“笨蛋,當(dāng)然先去個頭最小的那小子屋里。”
“呵呵,老板果然聰明,專門挑小的欺負?!?p> “你說什么?”
那個男人怯怯的回道:“沒,我是說老板有···有膽識?!?p> “媽的笨蛋,不會說話就給老子閉嘴?!?p> 君如亦等得急了,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窗戶上倒影著一個肥胖的身影在連連點頭鞠躬。
君如亦聽見二人挪動的腳步聲,馬上又閉緊雙眼,心里祈禱:大哥,開黑店專業(yè)點兒,該出手時就出手,在哪兒磨嘰什么。
君如亦看不到,但是可以聽到他們正在撬門的聲音,門栓吱吱啦啦幾下,可算不負眾望的開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輕輕向君如亦的/床/邊移來,君如亦捏緊拳頭,準(zhǔn)備他們一上來就送他們一人一拳,當(dāng)做見面禮。
“嘭”好像是撞到什么的聲音,君如亦正想著,那邊的老板馬上就證實了君如亦的猜測。
“笨蛋,你想找死??!一會兒把人吵醒了,我就殺了你?!?p> “老板不會的,我給他們茶里放了迷藥,送上來的茶水也加的有,他們就是再厲害也挺不住的?!?p> 老板奸笑兩聲,夸贊道:“做的好,等會我們把值錢的都拿走,就把這小子拖去埋了,神不知鬼不覺,明天他的同伴問起,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嘿嘿···”
“是是是?!?p> 君如亦心里默默的嘆口氣:你們能快點兒嗎?
緊接著又是靠近君如亦的腳步聲,君如亦感覺到有人舉起了刀,君如亦拳頭拽的死緊,“老板,要不你來?”君如亦頓時無語的把拳頭松開。
“笨蛋,我來就我來?!庇质且粋€舉刀的動作,君如亦拳頭又捏緊,想著一會兒要狠狠暴打這兩個磨嘰的家伙。
“還是你來吧!”
“老板你來。”
“你來?!?p> “老板你來?!?p>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君如亦一說話,嚇的兩人“啊”的大叫一聲,退出門外驚恐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君如亦。
“你們是第一次?”
“是?!笨蜅@习暹€沒從驚恐中醒過來,連連點頭回答。
“就你們這樣還敢殺人,開黑店?”
“沒有,我們···”客棧老板頓時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對,馬上整理下心態(tài),換上一副惡人模樣道:“你還是乖乖的把值錢的交出來,我說不定還發(fā)發(fā)善心饒你一命?!笨蜅@习逭f著,還晃晃手中那把大菜刀。
君如亦憋著笑問:“那你了自己來拿啊,我可等了你一晚上?!?p> 君如亦這么一說,這兩人才想起來君如亦怎么一點兒事也沒有,不解的望著對方。
君如亦看出二人的疑問,眉毛一挑,解惑道:“我什么都不行,偏偏對**醫(yī)理研究過,所以你們這些小把戲,怕是選錯人了?!?p> “哼,你既然說了自己都說了**醫(yī)理才懂,那我們就不必客氣了,上。”老板的話音一落就和胖子一起揮著菜刀砍過去。
君如亦本來還挺興奮,可看到從門外闖進來的熟悉身影,君如亦泄氣的看著不消片刻便癱瘓在地上的兩人,對著站在旁邊的沒事人問道:“其實這兩個人我自己可以應(yīng)付?!?p> “他們皮糙肉厚,我怕你打的手疼?!?p> 君如亦無所謂的聳聳肩,下巴指指地上蜷縮著的兩人,笑問道:“他們怎么辦?”
“你先休息,我來處理?!本叭崧曊f完,就一手拎著一個出了門。
一大早君如亦就從/床/上爬起來,一腳踢開殷思源的房門,看著/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殷思源,君如亦走過去毫不客氣的掀開殷思源身上的被子,湊近殷思源的耳朵大喊:“著火了,著火了。”
“哪兒著火了?”殷思源一個驢打滾就從/床/上光腳跳了起來,看著站在/床/邊奸笑的君如亦,殷思源大叫一聲,雙手抱胸質(zhì)問道:“你怎么在我房間?”
“叫你起/床/?!?p> “你一個女子,這樣隨意進入男子的房間,不太合適吧?”
“那拜托你下次早點起/床/,否著我有事怎么吩咐你。”君如亦雙手環(huán)胸,揚著下巴道。
“不管怎樣,你先出去?!币笏荚磳嵲谑懿涣?,對著君如亦大吼。
君如亦饒有興致的殷思源在身上掃了一圈,不屑道:“干的像排骨,有什么可看的。”
君如亦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殷思源對著那纖細的背影一陣咬牙切齒。
殷思源自己收拾好,就跑到君如亦的房門口敲敲,半天里面沒反應(yīng),殷思源撇撇嘴,走到隔壁景的房間一敲,門立刻打開,迎接他的就是剛才那張“討厭”的臉。
“這店里的伙計和老板怎么一大早都不見了,奇怪的很?”殷思源邊走進屋,嘴里邊抱怨著。
“嗯,昨晚就不見了。”景不咸不淡的接了句。
“昨晚就不見了?他們這是棄店不做了?”
“他們是自食惡果了?!本缫嘧揭笏荚吹纳磉叄炎蛲淼氖虑橐灰恢v給殷思源聽,殷思源瞪著雙目,不置信的問了句:“你不是逗我吧?”
君如亦搖頭,景笑著看傻傻呆呆的殷思源,不言語。
殷思源瞬間就炸了毛,跳起來質(zhì)問景和君如亦:“那你們怎么不和我說,你們就不怕我晚上出什么事?要是晚上他們不先到如兒的房間,而是先來我的房間,那昨天不就是我明年的忌日?你們知道茶里放藥了,問什么不給我講?不給我講也可以,你們至少也給我解藥啊?我就說怎么今天起來頭還暈暈的,你們···”
“打?。 本缫嘞氩坏揭笏荚醇热皇沁@么個善于言語的人,這滔滔不絕的話語,聽的君如亦頭都大了,君如亦深吸一口氣,反問殷思源:“我們昨天不是告訴你晚上有好戲看嗎?你一個七尺男兒,他們?nèi)ツ惴块g又怎么了?你吃完飯就跑去睡覺,你叫我怎么給你解藥?”
殷思源張著嘴,看著質(zhì)問自己的君如亦,立馬氣焰一消,弱弱的回答:“我的主要意思是,你們有危險不叫上我,太不夠朋友了。嘿嘿···”殷思源討好賣乖的干笑幾聲結(jié)束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