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看了半天,張猛才咧下了嘴,對玲雅道:“剛才那個不能算數(shù)的,是花大姐設(shè)的圈套,你也別當真?!?p> 自己從來沒拜過師門,也沒收過徒弟,什么三杯拜師茶這套玩意,自己一時真沒想起來,剛才只當是玲雅有事要求自己幫忙,才那么干脆地喝下了三杯茶。早知是這樣,打死自己也不會喝的。
“師傅!”玲雅小臉微紅,倒還謹記著花大姐剛才的話,一口咬死了這個稱謂,“花姐姐說了,在修仙界,喝過拜師茶,受過拜師禮,你就是玲雅的師傅了,是不能隨意反悔的,否則玲雅以后修煉起來肯定會有心魔孽障?!?p> 這是什么跟什么啊?張猛皺著眉頭想了半晌,這才嚴肅地跟玲雅說道:“這樣,花大姐只是讓我指導(dǎo)你以后的修煉,這個沒什么問題。但是師傅這個稱謂,你別再喊了。”
“這不行的。”玲雅扭捏著身子,輕聲地說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你就是玲雅的師傅。”
“荒唐!”張猛憤憤地拍了下椅子,花大姐到底打什么主意呢?
“師傅,玲雅要禮物!”玲雅輕移蓮步,來到張猛面前,伸出兩只白皙的小手,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眼眸中滿是得意之色。
這一口一個師傅喊的那叫干脆啊,張猛頓時覺得頭都大了。
看著面前這個成熟豐腴卻透著一股稚嫩氣息的女人,看著她眼中的殷殷期待之意,張猛嘆了口氣,心中思索了起來。
自己手上確實有幾件東西,攝魂鏡比較特殊,不能給玲雅,其他幾件倒無所謂,尤其是那個如意鐲,在修仙界是比較常見的一件法寶,拿出去用的話,應(yīng)該不會被人懷疑。
“師傅,難道你什么東西都沒有么?”玲雅委屈兮兮地看著張猛,眼眸中的失望之色讓人看的心碎。
小妖精??!張猛不得不承認,原本就嫵媚的玲雅,修煉了霓裳心經(jīng)之后,完全可以冠以妖精的頭銜了。
那一個個不經(jīng)意綻放出來的神態(tài),那一顰一笑間,都充滿了攝人魂魄的魅力。
“這個給你?!贝笫忠环?,一直在丹田處溫養(yǎng)著的如意鐲出現(xiàn)在手心上,張猛將如意鐲遞過去說道。
玲雅立馬開心地笑了起來,一把將如意鐲抓到手上,仔細地捧著,翻來覆去地打量著,眼中滿是興奮的神色。
“師傅,這個叫什么吖?”玲雅脆生生地問道。
“如意鐲?!睆埫烷_口解釋道,剛才生硬的語氣也稍微有所緩和,“給你這個東西,只是讓你防身用的,不是為了那師徒的名分,以后師傅什么,別再稱呼了,你也不是我徒弟,我們只是朋友,懂嘛?。”
“知道了,師傅?!绷嵫挪灰詾橐獾卮鸬?,“這個怎么用???”
“拿來我給你示范一次?!睂τ诹嵫诺墓虉?zhí),張猛算是沒輒了,只當沒聽到,對她伸出了大手。
接過如意鐲,一邊催動著這個困人的法寶,一邊講解道:“將自身的元力灌入鐲中,它就可以在你的控制下變大縮小,用來困人是再好不過了?!币贿呎f著,張猛一邊將如意鐲套在了玲雅的身上,緊緊地將她束縛了起來。
“師傅,這個好緊啊?!绷嵫艅訌椓艘幌律碜樱忝驾p皺,一臉難受的表情。
張猛干咳一聲,心念一動,如意鐲又從玲雅身上飛出,變成原本的大小,停留在她面前。
“嘻嘻,這個好玩?!绷嵫乓话炎ミ^,喜不自禁地來回打量著,隨后不懷好意地看了張猛一眼,拋出如意鐲,對著張猛當頭罩下。
張猛嗤笑一聲,大手輕輕一拂,一股力道傳去,將如意鐲直接掃飛了出去。
見到此幕,玲雅不禁憤憤地跺了跺腳問道:“為什么我捆不住你?”
“這如意鐲本來就是我溫養(yǎng)修復(fù)的法寶,現(xiàn)在跟我的元氣完全是一體的,你怎么能用來對付我?記住,以后你的法寶若是沒經(jīng)過自身元力溫養(yǎng),不要隨意釋放出去,否則很可能被實力強大的修士直接收走?!?p> “那要怎么溫養(yǎng)啊?”玲雅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得到法寶這種東西,好奇心不可謂不大。
“等你實力到了御器之后,可以將法寶收進丹田內(nèi)溫養(yǎng)。現(xiàn)在嘛,每日打坐的時候?qū)⑺迷谑稚?,帶動元氣從它身上流過,過些日子,它就算是屬于你的法寶了。除非遇到實力懸殊太大的修士,否則別人是不可能直接收走的?!?p> “哦,知道了。”玲雅乖巧地點了點頭。
“再跟你說一句,在修仙界,財不可露白!這如意鐲雖然不能說是很好的法寶,但是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擁有它,難免會遭人覬覦?!?p> “我跟著你呢,別人要是打我主意,難道師傅不會出手么?”玲雅眨巴著眼睛看著張猛,一臉的理所當然,然后將如意鐲縮小,套在白皙的手腕上。
深深地嘆了口氣,張猛忽然覺得,自己跟玲雅這師傅名分算是被她咬死了,即便自己再不承認,再怎么否決,她還是會稱呼自己為師傅。
張猛沉思的時候,小妮子又眼珠子一轉(zhuǎn),蹦蹦跳跳地來到張猛身前,在他面前半跪著,抬起頭來,露出一臉天真無邪的微笑。
這個微笑……很有點危險的感覺。
而且以這個角度瞄下去,玲雅胸口處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無疑。
“干什么呢?”張猛撇開視線,有些尷尬地問道。
“師傅你累了么?要不要玲雅給你捏捏腿?”玲雅輕輕地問道,“玲雅的手藝很好的。”
“不用了?!?p> “那要不要捶捶背?”
……
等到兩人再走下樓的時候,花大姐夫婦兩人早不見了蹤影,餐桌上只有一張紙條,張猛拿過一看,頓時面露一絲苦笑,將紙條遞給玲雅道:“你花姐姐他們走了?!?p> 玲雅緊張地接過紙條,掃了一眼之后,頓時委屈地問道:“花姐姐他們走了,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
扭頭凝視著玲雅嫵媚至極的面容,再聯(lián)想紙條上花大姐的留言,張猛突然知道這夫婦兩人為什么冒險深入南疆把自己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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