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棒梗的布條
棒梗跑回家中后,還沒松一口氣。
捂著屁股的那個樣,就被他媽秦淮茹發(fā)現(xiàn)了。
“棒梗兒,你捂著屁股干嘛,轉(zhuǎn)過頭來讓媽看下。”
棒梗一聽壞了,這褲子破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腦袋瓜子急得直轉(zhuǎn)。
秦淮茹看他沒乖乖地轉(zhuǎn)過來,也不慣著直接就把他拉過來一看。
好家伙,褲子的一邊都破了個大洞屁股都有些露出來了。
好好的一條褲子就這么被糟蹋了。
這布都已經(jīng)洗得發(fā)白了不結(jié)實了,要補都不好補了。
小當還是要穿棒梗穿過的衣服的,這小子這么不愛惜衣服褲子。
到時候連小當要都沒得穿了。
想到這些,秦淮茹氣得一邊狠狠地打棒梗的屁股蛋子,一邊大聲地罵著。
棒梗被打得鬼哭狼嚎的。
何玉柱聽到隔壁秦淮茹罵棒梗的聲音和棒梗的哭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棒梗兒是該受到教訓(xùn)了。
只是很快,賈張氏聽到棒梗的哭聲,就出來阻止了秦淮茹。
“你打孩子干嘛。
棒梗兒,跟奶奶說說怎么回事,你的褲子為什么會這樣的?!?p> “是隔壁的傻柱扯壞的,他要打我,我就要跑被扯到褲子,才壞的?!?p> 棒梗著急之下想出了這一出。
秦淮茹聽了明顯不信。
“你編,你接著編。
那你說說傻柱為什么要打你,還扯壞了你的褲子。”
“我,我,我就是想摘他們家?guī)讉€葡萄吃吃?!?p> 棒梗支支吾吾地把話說了出來。
“你,這個不爭氣的?!?p> 秦淮茹氣得用手指指了一下棒梗的頭。
賈張氏卻抱過棒梗。
“你就知道拿孩子撒氣,吃他幾個葡萄怎么了。
他還敢和一個孩子計較,今天這褲子一定要他傻柱給賠了。
走,棒梗,奶奶幫你討回這口氣?!?p> 何玉柱還在屋里和雨水正剪著報紙,準備做套袋,就聽見一陣猛烈地敲門聲。
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臉色不善的賈張氏后頭跟著捂著屁股的棒梗。
還沒開口問,賈張氏已經(jīng)用手指著罵人。
“好你個傻柱,你這么一個大老爺們,還欺負我家棒梗。
就是摘你家?guī)讉€葡萄怎么了,你看看你把我家棒梗的褲子都扯破了。
幾個葡萄值啥破錢,你今天必須賠我家棒梗的褲子。
要不,老婆子跟你沒完?!?p> “咱先不說摘葡萄的事,就說我怎么滴把棒梗的褲子扯破了吧。
棒梗褲子破的時候,我怕是連棒梗的面兒都沒見吧。”
“呸,你還好意思不承認。
我家棒梗都承認是摘你家葡萄了?!?p> “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咱找人評理去?!?p> “找啥人啊,傻柱你想耍賴是吧?!?p> 賈張氏開始撒潑了,她覺得自己武力值還可以,準備動手抓何玉柱。
何玉柱是不打老人的,但是撒潑的賈張氏是個例外的。
何玉柱避開賈張氏的手,直接一個猛推就把賈張氏推到了門外。
賈張氏就那么麻利地轱轆滾到了外面。
爬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武力值,許母的武力不能拿來參考何玉柱。
吃虧的賈張氏還是想到了找人。
她能找的也就是一大爺了。
一大爺聽了,立刻就過來教育了。
“柱子,這尊老愛幼你也是該懂的。
你這欺負完棒梗,又推倒棒梗奶奶。
你這是要干嘛。
再這樣,這個院子可容不下你。
這事情你必須賠償和道歉。”
一大爺一上來就給定下了調(diào)子。
何玉柱不高興地看著一大爺。
“一大爺,這評理可不是您這樣的。
您這樣屁股可是完全坐歪了。
請問您有問過我事情是像棒梗奶奶描述的那樣的嗎?”
“柱子,都這會了你就別嘴硬了。
人家棒梗都承認摘你葡萄的錯誤了。
你這么大個人,也別這么小心眼?!?p> “感情這事我是說不清楚了是吧。”
何玉柱生氣地打斷了一大爺?shù)脑挕?p> 棒梗聽到傻柱沒法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何玉柱看到后,心想棒梗兒你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既然說不清楚,我還是帶一大爺您去一下現(xiàn)場吧?!?p> 說著何玉柱就帶著一大爺去了葡萄樹下。
只見棒梗被掛住的布條還在荊棘條上。
這下事情明了,棒梗的褲子根本就不是何玉柱扯破的。
棒??吹讲紬l也是傻眼了,跑的時候他就沒回頭留意,被戳破謊言后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說。
知道錯怪了何玉柱,一大爺沉吟了一下。
但是在一大爺看來,道理并不重要,只有對于弱者抱著同情和支持,才能贏得更多好名。
“柱子,這事是一大爺錯怪了你。
那這棒梗奶奶被你推倒了,總是真的吧。
這會賈家是真的不容易,要不你還是考慮一下送一條舊褲子給棒梗改改?!?p> “一大爺,您要做好人我不攔著。
但是您別把人當作是傻子。
要是今天我說不清楚,這傳出去就是我何雨柱欺負孤兒寡母的。
我還有什么名頭了我。
要送褲子,您自個而送。
我家還有何曉呢。”
聽到這里,一大爺氣壞了,這傻柱是要戳他心窩子啊。
得了,不就是條舊褲子嘛。
別說是舊的,新褲子,他一大爺也出得起。
賈張氏拿到了一大爺給的褲子,連忙說了不少歉意的話。
畢竟今天讓一大爺丟了些面子,她們家孤兒寡母的,還是需要依靠一大爺?shù)摹?p> 一大爺面對混不吝的賈張氏,也是沒什么辦法。
還有這棒梗兒,對著家里人都說謊話,這賈張氏也是啥都信。
想到現(xiàn)在的何玉柱,他覺得現(xiàn)在年輕人熱心腸是越來越少了。
這院子是越來越不好管理了。
何玉柱送走一大爺和賈張氏一伙后,婁曉娥舒展著困頓的身子起床了。
有了身子之后,婁曉娥只覺得自己渾身懶洋洋的。
她是有聽到響動的,只是不想動彈。
這會醒來后,就連忙打聽出了什么事情。
聽完后,她不禁感嘆道。
“不就是條舊褲子嗎,值得這么埋汰人啊。
柱子,我們何曉不用穿你的舊褲子改的,我爸媽那都有給他備著呢。
要不,你就把一些舊褲子給她們賈家,估計她們的日子是真的不好過?!?p> “別,給誰,也不給他啊。
我差點就背上了欺負老幼的名聲,還給她們家送去,這是傻嗎。
再說人家還有一大爺呢,用不著咱們擔心?!?p> “柱子,一大爺也正是熱心腸啊,院里這么多人他照顧得過來嗎。”
“那肯定是照顧不過來啊,所以一大爺主要照顧地就是賈家?!?p> “這樣啊,那以后我們不用管賈家,但是其他人家能照顧的就照顧一二吧。
我們也不圖啥,看到實在困難的盡一份力就可以了?!?p> “蛾子,你就該去做慈善家?!?p>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帶著棒梗出去后,帶回來一條舊褲子,忙問。
“這傻柱,棒梗的褲子還真是他扯破的啊。
看他賠了一條舊褲子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p> 賈張氏聽了黑著臉。
“不是,這褲子是一大爺給的。
棒梗的褲子是摘傻柱家葡萄時,掛破的,布條都掛那呢。
給這是布條,你拿去看看能補上不?!?p> 秦淮茹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婆婆從口袋里拿出一根布條。
感情還是棒梗在騙人,這婆婆也是沒問清楚就出去鬧。
這會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