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徽
徽帝病重,太子凱旋。
李弘弈作為太子,在徽帝病重時監(jiān)國,為了慶祝天徽的勝利,李弘弈大擺筵席,給顧離殤灌了不少酒。
人老了,又醉,更是死要面子一直喝,李弘弈看著豪飲的顧離殤,大笑著,說“舅父海量?。硗馍茨?!”
李弘弈就喝下半杯,而顧離殤自己一碗下肚,然后一碗接一碗喝得面紅耳赤。
……
李弘弈來到徽帝的宮殿,拿起藥輕聲的說“父皇,喝藥了?!?p> 他讓所有人離開,然后坐在徽帝旁邊,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把藥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喂進(jìn)去。
等到徽帝發(fā)現(xiàn)異常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了,他說不了話也動不了,李弘弈譏笑著,說“父皇,您是怎么啦?說不了話很難受吧?”
徽帝氣到怒目圓睜,李弘弈輕輕拍著他的手,說“你殺我母妃時有多痛快現(xiàn)在就有痛苦,我一直是您最不喜歡的兒子,要不是你的兒子都死光了你會讓我當(dāng)太子?”他趴著徽帝耳邊,說“五哥,是我殺的,三哥的毒我放的!”李弘弈大笑著,掐著徽帝的脖子,咬牙切齒,說“你怎么可以那么殘忍的殺我母妃!我母妃明明那么求你了你怎么還下得去手??!”
李弘弈還是松開的手,喘著粗氣,說“……罷了,誰叫你時我的父親呢?明日我就昭告天下,父皇木僵,無法理會朝政,既傳位于太子弘弈?!?p> 顧府
顧離殤喝高了,在院子里哈哈大笑,攔也攔不住,要走進(jìn)房屋內(nèi)時,胸口一陣疼痛,噴出一大口老血,直直的摔在地上。
死了。
劉貴妃寢宮
李弘弈說:“劉娘娘,你是除了我母妃外我最敬重的人,弘弈談若登基定封劉娘娘為圣母皇太后,如何?”
劉貴妃漠然的說“無所謂,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我只是想接我那侄女入宮,讓她一直在我身邊,一輩子,平平安安。”
李弘弈說“瑾鈺去西州了,和她的情郎在一起?!?p> 劉貴妃說“不知道,她可能死了……只是你們沒告訴我而已,弘弈我希望你成為一位明君,也希望你和太子妃能白頭偕老,等你登基我就搬到永安宮去,那清靜?!?p> 李弘弈起身,說“行……既然劉娘娘不肯,那弘弈也不多強(qiáng)求。”說完便離開了。
東宮
洛芙拉住李弘弈進(jìn)去,“怎么了?你拽著我干嘛?。俊?p> 洛芙笑著說“過來嘛?!?p> 洛芙把李弘弈拉到床上,坐下,她拉起李弘弈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笑著說“你要當(dāng)?shù)?!?p> 李弘弈愣住了,手指在洛芙肚子上摩挲著“真的?我要當(dāng)?shù)??!”他不可置信的捂著嘴巴,他興奮著親了一口洛芙的嘴唇“謝,謝謝你,接下來的日子辛苦你不過你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p> ……
登基大典
李弘弈身著龍袍,一步一步的走到龍椅上坐下。
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喊著:跪——
眾臣齊齊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弘弈抬起手,說“眾愛卿平身?!?p> 眾臣起身:謝陛下
太監(jiān):宣太子妃洛氏——
洛芙身著華服,向李弘弈行禮
李弘弈:洛氏為朕發(fā)妻,封為皇后,賜鳳印,執(zhí)掌六宮。
李弘弈起身走過去握著洛芙的手把她牽到自己身邊。
眾臣齊齊下跪: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過了好幾個月
洛芙的肚子很大了,她摸著肚子,嘆了口氣說“哎,懷孕還真辛苦啊,算算日子也快生了?!?p> 不久便生下個孩子,是個男孩。
穩(wěn)婆剛要把孩子遞給洛芙時卻被從背后捅死了,一個蒙面人抱住洛芙剛出生的孩子。
“來人!有刺客!快來人!”洛芙撐著身體朝他喊:“放開我的孩子!”
侍衛(wèi)進(jìn)來時蒙面人往房頂射出飛鉤把蒙面人拽上去。
李弘弈也趕著過來,喊“來啊,給朕追!抓不到就提頭來見!”
李弘弈跑到洛芙床邊,扶著她安慰著“沒事啊,孩子一定會回來的,別怕啊……”
洛芙緊緊握著李弘弈的手,害怕的帶著哭腔說“沒回來怎么辦?小弈……會不會是報應(yīng)啊……”
李弘弈抱著她安撫著,說“不會的,別亂想啊,會回來的?!?p> 洛芙躺下時又突然想到什么,抓住李弘弈的手,說“我記得,孩子的脖頸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p> 蒙面人抱著熟睡的孩子,策馬往外城跑。
……
赫連錚接過赫連鋮懷里的孩子,問“哥,這孩子從哪來的?”
赫連鋮淡淡的說“撿的。”
赫連錚看了一眼孩子,有些驚訝,說“這孩子脖子上的胎記和瑾鈺那傷一模一樣……位置也一樣?!?p> 赫連鋮抱過孩子,聽著孩子丫丫的聲音,說“叫他……赫弒。”
“弒?哪個弒???”
“弒父殺母的弒?!?p> “……???為,為什么???這個名字不太好吧哥?!?p> 赫連鋮沒有理會弟弟,抱著孩子回房。
赫連鋮很想把這孩子摔死,掐死!
可是孩子卻緊緊握著他的手指,他還是不忍心,他輕輕拍著孩子,說“你那個混蛋爹也真夠殘忍,連腹中孩子都不放過?!焙者B鋮摸著孩子的小手,說“怎么不是個女孩呢?如果是個女孩我還會認(rèn)為是我娘子投胎,怎么是個男的呢?”
孩子睡了,赫連鋮拿著玉簫走了出去。
他怕吵到孩子,刻意走得很遠(yuǎn)。
蕭聲凄切,赫連鋮的視野里什么都沒有,也再也看不到天邊的月亮。
赫連鋮握著蕭,手不斷摩挲著上面的“鈺”字,說“阿鈺,你是不是很難過,很討厭我了?不讓為什么不愿意來我的夢里?就算罵我,打我我也高興啊……”
等到天亮,孩子都沒找到。
李弘弈怒不可遏“沒用!一群沒用的東西!朕養(yǎng)你們這群廢物有什么用!”
洛芙受不了這散子之痛直接昏倒過去。
“阿芙!傳太醫(yī)!快傳太醫(yī)!”
……
李弘弈緊緊的把洛芙抱在懷里,洛芙靠著李弘弈的胸膛“小弈,孩子去哪了……會不會有危險?!?p> “他是我李弘弈的兒子,是將來的天子,肯定能化險為夷的?!?p> 她也終于能懂得了,當(dāng)年那晚瑾鈺的痛,她也害怕,怕她的孩子會遭遇不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