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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皇帝

第五十章 兩個消息!

我是大皇帝 暴走土豆泥 3119 2015-06-13 23:24:14

    太子定位,儲君已現(xiàn)!

  這是轟動全國的事情,連諸國也一定為之震動,相隔近四十年,大夏終于再次迎來了新的太子!

  畢竟如何夸獎這位文韜武略的開平大帝,他登基接位時已經(jīng)是五十歲,如今在位三十二年之久,今年正是八十二歲高齡。雖然說無病無災(zāi),圣體還不顯老態(tài),但仍舊是垂暮之年,隨時可能駕崩,儲君卻一直未定,不可避免的讓人心生擔(dān)憂。

  當(dāng)他登基十年,就不斷有文武百官進言選太子,可不知為何,這位大夏子民人人贊頌的圣明皇帝,對這事不聞不問又過了十四年。直到七十六歲大壽時,突然咳血,才頂不住各路官員進言如雪花般的逼迫,開啟了這一代的太子之爭。

  這太子之爭,可不簡單。

  大夏開國時風(fēng)雨飄搖,近乎被強盛北胡滅國,直到第三世夏鎮(zhèn)帝力挽狂瀾,才將大夏從滅國邊緣生生拉了回來,穩(wěn)固了國體,早就今日的格局。

  而到了五世封定帝,朝廷腐朽,人人貪圖享樂,巨貪無數(shù),甚至有世家和門派視皇室如無物,已經(jīng)將要崩潰。而封定帝重訂國法朝綱,酷刑整頓家國亂局,讓大夏重獲新生,也奠定了大夏許多迥異別國的規(guī)矩。

  比如定太子一事。

  五世封定帝覺得以嫡庶長幼定太子,幾乎是以國運賭明君,不適合大夏這問題多多的國度,遇到昏君就有滅國之危。他不顧天下惡罵與風(fēng)評,毅然廢除嫡長子為太子的祖制,找來一尊神異國器,重新定下爭奪太子的規(guī)矩。

  從此之后,連皇帝都無法欽定自己的繼承人,一切交給命運。

  聽說這太子之爭,所有皇子和列入皇室族譜的諸王,都能參與爭奪,卻很少有人知道究竟怎么個爭奪法。

  每次成百上千天驕共聚一堂,看似人人有機會成為下一世新帝,其實更加血腥殘酷。眾多人杰、龍子廝殺拼命,仿佛巫醫(yī)養(yǎng)蠱,只有最強的那個才能踏著兄弟親族的尸骨登上寶座,成為新的儲君。

  雖然殘忍,但這樣選君的制度,的確讓朝綱為之一振。七百年來登基的大帝,一位更比一位強,很少出現(xiàn)昏君,才讓大夏越來越穩(wěn)固,越來越強盛,讓諸國不敢再小覷。

  這位開平帝同樣如此,他登基時已老,但無論怎么說,他都是七百年來頭一位奪回失地的大帝,他的大功績無論如何都不能抹殺。

  可再英明神武的大帝,都戰(zhàn)勝不了歲月蹉跎。如今八十有二,還能親自處理國事,已是古往今來罕見的長壽帝王了。

  留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

  但事關(guān)天下的太子之爭,居然狠狠爭奪了六年之久,直到今早才得出勝負,爭斗的艱難與殘酷,可見一斑。這六年億萬大夏人都在暗中擔(dān)憂,生怕長壽的開平帝撐不到太子定位的那一天,今天終于放下了懸著已久的心,自然舉國歡慶。

  圣明老皇尚在,新生太子已出,大夏最后一點隱患也一掃而空,國體終于穩(wěn)固了!

  “太子!”劉恒怔怔起身,也難免為這消息振奮。

  “是鎮(zhèn)親王,開平帝第四子,從小就聰明沉穩(wěn),傳出盛名。開始太子之爭時他就是最有力的競爭者,到最后塵埃落地,果然是他!”

  “聽說他比開平帝更強勢,有鐵腕之稱。等他登基后,應(yīng)該能掃除大夏的低迷和怯弱,臨順城外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吧?”

  對于這位新生儲君,劉恒也抱有最大的期盼,十分看好。

  然而對蠻廚子和周老先生等人,或許是因為并非大夏的人,聽到這消息也只是略微詫異,并沒有像劉恒這樣激動。

  原有的計劃沒有任何改變,在簡洪城休息一夜,一行人再次上路。

  來到城門,仿佛昨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請出縣丞都被一人一劍逼得官身退散,顯然包括簡洪七杰背后的勢力都感到棘手,不敢再找麻煩了。

  可是出門時,明顯能感覺到守城的官兵,或明或暗緊盯住他們的一舉一動,暗地里頗有些風(fēng)聲鶴唳的緊張。倒像是生怕這群強人鬧騰起來,要盯住把他們送出城去,才能真正松一口氣。

  “搞得我們好像一群瘟神。”劉恒看著這似松實緊的局面,心里哭笑不得。

  在出城的人流長龍里緩慢移動,到處聽到的是議論太子的事,人人臉上都泛出笑容,歡慶不斷,熱鬧至極。

  直到城門邊,一群人圍住的官榜張貼的地方,好多張通緝犯的榜文,也有人在爭論和點評。劉恒隨意看了一眼,突然渾身僵硬,貼的最高的那張通緝令,分明是何伯!

  “最近鬧得最兇的,莫過這個血神宗叛徒,還敢拘捕,反殺兩大州尉,重傷一位,安然而去!”

  “如此大膽妄為,目無法紀,朝廷顯然是動了真怒,通緝令上懸賞十萬黃金,足夠讓眾多高手動心了!”

  “北方好幾家世家放言,會請出自家名宿,群力圍殺這兇魔,他蹦跶的日子不會太長了!”

  “或許是想為太子獻禮呢!”

  連世家都參與了?

  劉恒心神恍惚,知道能稱為世家,起碼傳世數(shù)百年,歷經(jīng)風(fēng)雨不倒,肯定少不了真正的強者。

  “明明是朝廷的事,這些世家摻和什么?”劉恒起床后的愉悅心情消失無蹤,只覺惱火,再次為何伯擔(dān)心與焦急起來,“朝廷圍剿還好說,但世家可謂是本地的地頭蛇,任何風(fēng)吹草動,嗅覺比朝廷更加敏銳,何伯真的麻煩了!”

  他都不知道怎么出的城門,連在馬車里練武,心思也久久不能集中,心里亂成一團。

  “看你切的血芋,還不如拿去喂狗!”蠻廚子冷叱出聲,“練這么多天練到狗身上去了?”

  劉恒猛地驚醒,低頭看了眼磨練刀法的血芋,又變得像是剛練刀法時的樣子,坑坑洼洼地,刀法爛的連自己都看不下去。

  而蠻廚子,也有很久沒這么罵過他了,可劉恒不怪他,的確是自己的狀態(tài)太差。

  蠻廚子回頭瞥了一眼,冷哼道:“有門古怪武技,煉骨期能逼出內(nèi)力外顯,就看不起我教你的《戒牒刀法》了?”

  這是哪跟哪?

  面對蠻廚子的誤會,劉恒真是苦惱,又不好去解釋自己在煩躁什么,隨后又是一驚,“我只是在青樓用過弓體拳,德瓊和孫求不會說,他怎么就知道了?”

  這門功法的神奇,他體會越深,也越當(dāng)做不能透露的秘密了。

  “我也不問你這功法哪來的,但要是不想早死,老子勸你不到萬不得已,以后別在用這武技。這武技你用出來,就像小孩抱著重寶,誰看了都想搶?!?p>  蠻廚子嚴厲道:“這武技是厲害,能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你可以當(dāng)做壓箱底的殺招。所以平時還得有一門拿得出手的武技防身,《戒牒刀法》并不弱,老子勸你還是得練好?!?p>  “我知道了。”

  劉恒鄭重答應(yīng),知道蠻廚子是為他好,隨后又苦惱道:“不知道為什么,《戒牒刀法》好像陷入了瓶頸,刀速總是提不起來,這樣毫無威力可言。”

  蠻廚子這才滿意,慢悠悠道:“你缺的是自信,還有對刀的意志,要相信自己的刀?!?p>  “相信自己的刀?”劉恒若有所思。

  “上古時候,要想做一個真正的刀客,還得對刀虔誠。每天上香膜拜,刀不離身,等到扔出刀去,閉上眼伸出手臂,刀落下時是刀背擦過手,才能開始學(xué)習(xí)刀法?!?p>  劉恒聽得毛骨悚然,這簡直是賭命!

  用手臂去試刀,有一半的可能是刀鋒落下!手是武者最重要的東西,這法子不知廢了多少天才的手,也終結(jié)了他們武道生命和崛起的希望!

  蠻廚子沒說話,伸出手扔出了手臂,他的剔骨刀在陽光下飛舞,在劉恒的驚呼聲中,刀背穩(wěn)穩(wěn)停在蠻廚子的手臂上。

  “這法子因為殘忍而被漸漸廢止,但并不是沒有他的道理?!毙U廚子收起刀,“你不需要這么做,因為你還沒找到能和你性命相伴一生的武器,可是你也得相信自己的刀法?!?p>  “靜心,只有你自己覺得可以,才會真的可以?!?p>  自信和相信?

  劉恒有了明悟,回想蠻廚子初次施展刀法的瀟灑,他閉上眼睛,隱隱找到了那種一切了然于心的感覺。

  包括刀,和需要斬切的東西。

  高高拋起手里的血芋,他沉下心,驟然出刀!

  血芋的白皮仿佛雪花一樣紛紛飄落,閉上眼的劉恒看不見他出刀有多快,能看到的只是幻影,心里卻能感覺得到。

  當(dāng)血芋落到桌上,化成上百片斜斜傾倒,這幾秒鐘里,他出了整整一百九十二刀,遠遠超越了曾經(jīng)任何時候。

  “只有自己覺得可以的時候,才會真的可以?!眲⒑泱w會著這句話,漸漸有了更深的感悟。

  蠻廚子喝了口酒,心里喃喃道:“這小子的刀法,到現(xiàn)在才算是快可以出師了。”

  傍晚,周老先生講完課,把劉恒留了下來,背對夕陽而坐,長袍飄飄如仙。

  “你今天上課走神了,我觀你眉心有憂愁之色,像是遇到了什么困擾?!?p>  劉恒張了張嘴,正想講給周老先生聽,卻被他制止。

  “你的困擾,我解答不了?!?p>  “今夜芙依要去訪友,你跟她去吧,應(yīng)該能得到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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