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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80 為何不能是你?

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狐直公 2518 2022-04-10 12:12:00

  許久無人應聲,明堂內一片寂靜。

  “方才,柳相有說話?”花素律在上方不緊不慢地踱步:“柳相,對朕選秀一事,也有疑問?”

  花素律已經(jīng)做好應戰(zhàn)的準備!

  柳常德這老狐貍,想挑事,必不會留下尾巴,更不會如吳祭酒那般愚直。

  下頭柳常德似剛回過神,他抱著笏板俯身,正色道:“回皇上,臣無異議。俗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噬弦殉鲂⑵?,又正當青春年華,豈有攔著不婚的道理?”

  他略有欠慰地笑了兩聲:“倒是臣等沒有為皇上思及此處,是臣等過失?!?p>  花素律沒說話,以為他接下來會有個“但是/不過”的轉折,誰知等了好一陣,他都沒再說話。

  搞得花素律又意外又奇怪……柳常德,這就,同意啦?

  武利智久不作聲,臉已黑得快和包公一個色,明顯是猜到花素律選秀的意圖。

  他能想到,柳常德那么聰明,不可能猜不出!

  既如此,為何同意?

  就算柳常德沒猜到,親兒子有可能會去給皇上當贅婿,他不覺得丟臉?不擔心?

  不止花素律,明堂里好些人也不理解柳相爺?shù)南敕ā?p>  站在武利智前方的江若谷,表情雖無甚變化,卻不知為何,眉頭緊縮不解。

  花素律也想不通,不過既然柳常德幫著架臺,那她就繼續(xù)。

  “朕想早日延綿后嗣,也是告慰皇考,安天下民眾之心?!?p>  “正是正是?!绷5赂胶停骸安恢噬峡啥巳兆??”

  花素律坐到龍椅上:“正月二十,司禮監(jiān)下方文書告知各方。三月初入宮候選,四月初有好日子,屆時安排選秀?!?p>  倆人一唱一和,有問有答,好像已經(jīng)把選秀的事定下來。

  聽皇上意思,選秀之事是早已計劃好,說出來只是告知他們,沒有詢問他們意見的意思。

  這讓一些人不滿,但有柳常德開頭,再加上他的一些追隨者附和,前頭還有吳謂做例,更讓他們張不開口反駁選秀。

  況且柳常德說得沒錯,皇帝正當年齡,哪有攔著不讓婚配的道理?

  可兒子是從他們自己家出去!

  尚主不能入仕已經(jīng)讓這群人覺得憋屈,但那般,好歹生出的孩子還隨他們兒子的姓。

  可與皇帝婚配……

  說入贅都是好聽的,難聽些,不就是給皇上做男寵嗎!

  早前又被司禮監(jiān)記錄官員家人名單畫像、婚配狀況等。

  如今,他們就算犯著欺君之罪找人去替,都替不得。

  有些人是氣得捶胸頓足,有些人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左右他們要不是還沒兒子,要不是兒子還小或已成婚,孫輩也尚未長成,此回選秀與他們無關,至于以后?

  再說吧!

  他們腦筋轉出山路十八彎,上面花素律可沒打算管。

  有一點,他們想對了,就是花素律壓根沒打算問他們同不同意。

  誰家綁匪綁架前,還會問一下被綁者家屬“你們愿意嗎?不愿意我就不綁了?!??

  歷代皇帝選秀,也沒聽你們反抗。

  如今誰敢說一個“不”字,那就是要走吳祭酒的后路!

  具體選秀的公文,司禮監(jiān)后會發(fā)給他們,花素律也不打算再多講,她最后宣布下改變上朝時間。

  從原來寅正時開早會,改成每隔三日辰正時開會。

  花素律也不理他們同不同意,說完宣布散會直接走人!

  原身改上朝時間都沒和他們多費口舌,她講那么多做什么?

  皇帝選秀的風當天就吹滿了整座雍都城。

  有人當個笑話,聽過就過。有人心中不屑,偷偷咒罵女皇,但又不敢大聲,生怕自家房上、窗根兒有東廠的探子聽去,將他們抓到昭獄。

  柳常德一回到府里,立即讓人將兒子叫來。

  他換上一身松綠色錦袍,袖口領口滾著一圈厚絨絨的灰松鼠毛,坐在官帽椅喝著熱騰騰的八寶果仁油茶面湯。

  適量豬油化開后放涼,伴著白面在鍋里小火炒至微黃,加上糖、一點鹽,炒勻。最后再倒入上預先炒香的松子仁、瓜子仁、杏仁、蓮子、果干等。

  炒至火候出鍋。

  待吃時,用熱水邊沖邊攪,即可變成濃稠油香的一碗油茶面湯,冬日里喝著即暖和又飽腹。

  柳常德尚未入仕前家中貧苦,得點白面都要省著吃,母親便將白面炒成油面,加點鹽調味,留給他夜里吃。

  如今他發(fā)達了,父母早已仙游,他吃的油茶面也早已不是從前的味道。

  但他總還喜這一口,只當回憶從前。

  “父親?!绷握驹陂T口向他行禮:“您喚兒子來有事?”

  “嘉寶兒,來,坐?!绷5路畔率种械臏耄瑔舅∶?,招他來身邊坐。

  柳茂嘉面上有些不愉,規(guī)矩道謝后坐過去,一本正經(jīng)道:“父親,我已到及冠之年,不要再叫兒子小名了?!?p>  柳常德捻著胡須審視兒子與自己有六分相似,卻板得像老學究一樣的臉。懷疑他這性格到底隨誰了?

  兩個孩子,除了長相與他和夫人相像,性格上沒一個像他倆。

  好歹小的這個在他身邊長大,終有一兩分影子。

  大的那個修道修得沒邊了,上次看見還是五年前回來給親媽做道場……

  “兒啊,為父與你說件事?!绷5伦屜氯硕汲鋈?,只留他們父子二人。

  柳茂嘉坐得挺直,認真道:“您請講?!?p>  “皇上選秀,來日你入宮……”

  “爹!”柳茂嘉驚異道:“您在說什么?”

  柳常德見他那大驚小怪的樣子:“你叫什么?!?p>  “兒子失禮?!绷尉o先道歉,隨后問道:“父親,您說皇上要……要選秀?”

  “對?!绷5履闷鹋赃叺氖譅t,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回。

  “這實在荒唐!皇帝一個女子,如何能……”柳茂嘉想著,都覺得難以啟齒:“父親,您沒勸皇上嗎?這,有失體統(tǒng)啊!”

  柳常德完全沒當回事:“為父問你,皇帝是皇帝嗎?”

  這聽起來像句廢話,但柳茂嘉理解其中的意思。

  可他心中并不認可現(xiàn)如今的女帝。

  女人當皇帝那是什么?那不是陰陽顛倒,尊卑錯序嘛!

  柳常德對自家兒子了解,知道他心中所想,可惜兒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此回皇帝選秀,倒是給他個和兒子攤牌,父子齊上陣的機會。

  “為父知你,其實為父也覺得,女人當皇帝不是那么回事?!绷5抡Z重心長地說:“可現(xiàn)在她就是皇帝,她說的話,就是圣旨,你能奈何?”

  柳茂嘉緊道:“父親,您位居丞相,當為大俞社稷所思,撥亂反正,回歸正統(tǒng)啊!”

  “正統(tǒng)?”柳常德懶懶地看他:“什么是正統(tǒng)?”

  柳茂嘉起身嚴肅道:“當然是還政于男,回歸陰陽正序?!?p>  瞧著兒子這個樣子,柳常德覺得他幼稚的有點可愛。不過二十的人了,想法還這么單純,不是什么好事。

  他搖頭淺笑:“如今哪還有什么正統(tǒng)……”

  柳茂嘉躬下身,悄聲認真回他:“兒子聽說,江南東道,還有位王爺……”

  柳常德當然知他說的是誰,輕蔑地呵笑一聲:“為父派人去查過,不過是個草包,當不得事?!?p>  話鋒一轉,他直起身笑道:“士興啊,你都想還政于男了,天下這么多男子,為何非要還給花家的男子呢?”

  柳茂嘉驚愕地直起身,輕呼一聲。

  他意識到父親此言背后隱藏的危險,猶豫片刻后,不敢置信地試探道:“父親,您的意思是……”

  柳常德眸光明亮清透,捻胡淺笑:“這男子,為何不能是你,或是你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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