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7 江湖規(guī)矩
吃過晚飯告別孫思邈,陳景恪回到自己居住的側(cè)院準(zhǔn)備休息。
老遠就見到屋內(nèi)亮著燈,很是疑惑誰在里面?難道有人偷東西?趕緊加快速度小跑了過去。
進門了才發(fā)現(xiàn)是易奴和玉珠兩人,只是兩人的衣著差點讓他眼珠子掉出來。
腳上穿著繡鞋,下身是水紅色褲子,關(guān)鍵是上身只有一件紅色的小肚兜,外面還罩著一層幾乎透明的薄紗。
那種似露未露隱隱約約的感覺……陳景恪覺得今天晚上自己可以入洞房了。
兩個姑娘似乎根本就沒有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不對的,見到他進來連忙起身:“真人你回來了,快坐下歇歇。”
易奴過來攙他去坐,玉珠則忙著去倒茶。
陳景恪畢竟有一個老司機的靈魂,先是盯著易奴的臉蛋看了看。白皙精致,眼睛若點漆一般,近看還能看到臉上淡淡的絨毛。
然后他的視線自然而然的下移了幾公分,眼睛頓時就直了。
易奴似乎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偷窺,攙扶他坐好后就轉(zhuǎn)到后面輕輕的給他揉肩,一邊揉還一邊用軟糯的聲音問道:
“真人,力道舒服嗎?”
前世今生陳景恪那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骨頭都輕了好幾兩,感覺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挺……挺好的?!?p> 在他身后的易奴嘴角上揚,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等玉珠端著茶走過來的時候又迅速隱去笑容,一本正經(jīng)的按肩膀。
玉珠把茶碗放在他面前:“真人,請用茶?!?p> 陳景恪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一馬平川??磥聿⒉皇枪湃嗽缡?,而是某人天賦異稟。
這時玉珠又問道:“真人,你需要沐浴嗎?”
她不問陳景恪還沒覺得怎么著,經(jīng)過她提醒才覺得身上黏糊糊的難受。今天跑了一天出了很多汗,確實該洗洗了。
就說道:“行,讓人去準(zhǔn)備熱水吧?!?p> “喏?!庇裰榇饝?yīng)了一聲就準(zhǔn)備往外走。
“慢著?!标惥般≮s緊喊住她道:“你這樣出去不太合適吧?”
玉珠回道:“真人放心,這座院子里晚上就只有我們?nèi)齻€人,別人是進不來的?!?p> 陳景恪心道,你這話是對我放心,還是看不起我?嘴上說道:“打水燒水挺麻煩的,你一個人能忙得過來?我去給你幫忙吧。”
玉珠連忙道:“不敢勞動真人,水白天就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了,我去加把火就可以了?!?p> 說到這里她忍不住贊道:“也不知是哪位大匠設(shè)計的沐浴室,真是太方便了,倒是省了我們許多麻煩。”
“哦,這樣啊,那你去吧?!标惥般∵@才想起這一茬。
浴室自然是他設(shè)計的,加了一堵火墻和一個鍋爐。白天讓人把鍋爐加滿水,需要洗澡的時候直接燒,燒熱了打開閥門放進浴池里就可以洗澡。
這套設(shè)計夏天的時候就是方便一點,冬天才是精髓。燒水加暖房子一起,水燒開了房子也暖和了,舒舒服服洗澡。
這會兒陳景恪也逐漸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情況,心態(tài)慢慢恢復(fù)正常。感覺到易奴的按摩手法很嫻熟,就問道:“你以前學(xué)過按摩?”
易奴回道:“學(xué)過一些,在宮里時候師……嬤嬤教的,我還會很多東西呢?!?p> 陳景恪點點頭,又問道:“你的家人呢?為什么這么小就把你送進宮里去了?”
聽到這個問題易奴僵了一下,手上也停住了,不過馬上就恢復(fù)了正常道:“不知道,我從小記事起就被人賣來賣去,后來機緣巧合進了宮里?!?p> 陳景恪連忙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p> 易奴搖搖頭,然后才發(fā)現(xiàn)他看不到,就說道:“你是主我是仆,哪有你給我道歉的道理,讓人知道了會笑話的。”
陳景恪覺得很心酸,前世這么大的孩子還在讀小學(xué)吧,哪個不是父母的心頭肉,在這里已經(jīng)開始伺候人了。
想到這里他就覺得剛才還很舒服的按摩變得難受起來,道:“好了別按了,你也休息一下吧?!?p> 易奴有些慌亂的道:“可是奴婢哪里按的不舒服?我一定改,求求你別趕我走。”
聽著她的哭腔,陳景恪有些頭大的道:“好好好,不趕你走……行了,你繼續(xù)按吧,以后天天給我按?!?p> 易奴欣喜的道:“是,奴婢以后天天給真人按?!?p> 陳景恪很是無奈,看來白天那一番下馬威把這姑娘給嚇到了。同時也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萬惡的舊社會,什么叫階級。
只是他沒有看到,在他背后的易奴嘴角都快翹上天了,得意的眼神分明在說:這小真人太好玩了。
沒多久玉珠燒好熱水回來叫他去洗澡。
然后陳景恪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舊社會什么叫階級,兩個小丫頭竟然要給他洗澡。
他堅決不同意,易奴馬上就擺出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樣,哽咽著說別趕她走。玉珠受到她的感染也嚇壞了,直接就哭了出來。
陳景恪頭都大了,只能一閉眼任由她們擺布。
等褲子被脫下來,他聽到了兩個姑娘驚呼的聲音,心中更加的別扭,反正這個澡洗的他百味雜陳。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兩個姑娘嬌羞的模樣,四只柔軟小手在身上劃動的感覺縈繞在腦海里怎么都趕不走。
更讓他無奈的是,兩個姑娘就睡在旁邊的那張床上。
古代大戶人家的臥室都是套間,主人睡在里間侍女睡在外間,中間就隔著一座屏風(fēng),晚上主人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喊丫鬟起來伺候。
陳景恪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一點,這也是為什么易奴兩個人穿的那么清涼的原因。不是為了引誘他什么的,而是她們也要睡在這里。
姑娘們還小,或許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他不一樣啊,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了。
根本就不用懷疑,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夜夜春宵,事后還不用負任何責(zé)任。
一想到這些他就更睡不著了,心里和貓抓的一樣。
只能在腦海里默念,江湖規(guī)矩不開童車,江湖規(guī)矩不開童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