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川又一次在夢里問我為什么會把他和白曉宇混淆。是的,又一次。這不知道是我第多少次做夢夢到他啦。
我叫蕭月,現在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一學生。因為疫情賦閑在家上網課。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特別懷念我的青春,所以就想著把它寫下來,至于我的這個故事還要從剛上高中開始說起。
“蕭月,通融通融唄,哪怕你就看在咱倆是同桌的份上,通融一下嘛,我這個月都我給咱們班貢獻了多少啦。”李鑫磊說到?!澳氵@也遲到的太過分啦,再說你也知道你這個月遲到啦這么多回,要不你干脆直接在我這辦個會員得了唄”我說到?!扒笄罄?,真的求求啦”我看著他那哀求我的神情,翻了翻記錄本。嘖,確實是太過分啦,這頁大半的名字都是他?!鞍Α蔽覈@了口氣對他說“那好吧,下不為例”
我叫蕭月,現在在一所藝術高中上學,是一個,長相普通,性格普通,這么的一個普通的女生。在報道這天,由于我給我們當時的班主任送了一份資料,陰差陽錯的我就被任命為管錢的人啦,也就相當于一個管家。顧名思義,平時就是管一管班里的班費支出與收入。(因為我們遲到講究的是罰錢制度,所以遲到這一塊也歸我管)
“你這也太嚴格”我剛查完遲到,我的好同桌李鑫磊就對我說到。我翻了個白眼跟他說:“我這還嚴格呀,你這每個月我都給你打折呢還,你自己說是不是,一個月上二十天的課,你遲到十九天,還有一天要請假。那你說你遲到就遲到吧,你好好的給我交了幾次的錢,我都忍了,你自己說說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他說:“好好好,我說不過你”。
猶記得我倆第一次說話,那是剛開學在選座位的時候,可能是我倆都抱著擺爛的心態(tài)選就都選了最后一排。當時我們的男班主任,讓我們把自己的家庭信息寫在一張紙上,然后折起來交給我們班班長。我不是很想寫,就嘆了一口氣。我們這位親愛的同桌就問我咋啦,我就跟他說這么做真沒意思。他就說隨便寫寫就行了唄,他還專門真的去調查呀。我一想也是哦,然后他就跟我說他寫的他家是收破爛的,我就跟他說我家是回收破爛的。我倆就開始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就從這一幕開始,我倆就算開始混熟了。
第二天,他果然不讓我失望的又遲到了,一切又是之前的套路。今天第一節(jié)是英語課,老師讓用英語自我介紹。我倆對視一眼,就都明白了對方不擅長英語。然后我就教他了一個秘籍,我說不管他問什么?咱們就回答just so so好啦,于是在我倆用英語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就只用這一個單詞概括了所有的問題。最后那個老師無可奈何的跟我們倆用中文對起了話。
跟他做同桌的生活,怎么說呢?簡直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他簡直了,他困把我?guī)У囊卜浅@?,我倆天天嘮完磕就睡覺。這樣的快活日子過了沒幾天,覺得我倆這樣太影響對方學習了,這才高一,說是不想讓我倆自毀前途,于是我們的班主任就把我倆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