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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星墜海記

第十七章 陸海識破美人計

飛星墜海記 小小鳴野 2131 2022-06-10 15:34:39

  花無心在爆炸聲響起時,便已經(jīng)安排人手去點亮燈火。只是一切發(fā)生地緊湊,還沒點著,月淚珠已經(jīng)被歹人奪走。等大堂亮起來時,滿地狼狽,歹人也不見蹤影?;o心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還是沒能像計劃的那般順利。計劃計劃,真他娘的笑話。

  好在還有后手。

  卻說采薇這邊跟白衣聊得正歡,彼此又喝了幾杯酒,白衣的臉更紅了,貪婪地凝視著自己的獵物。采薇很自然地點起熏香,白衣則給她加滿濃酒。待兩人對飲之際,樓下發(fā)生了剛才的事。采薇放下酒杯,到門口處打聽發(fā)生了什么。白衣細(xì)嗅熏香,眉毛一緊,察覺出不對勁。他暗運內(nèi)功,氣海卻如同一只沙漏,內(nèi)力不斷流失。白衣當(dāng)機立斷,速點氣海、關(guān)元二穴,留住七成功力。他意識到了危險,可這危險讓他變得興奮,也讓此次狩獵變得更刺激。只消采薇喝了這一杯酒,任是觀音菩薩也得脫衣解帶,任他風(fēng)流。

  “樓下好像出亂子了?!辈赊鄙磉吶艘膊恢降装l(fā)生什么。

  “要不我陪姑娘下去看看?”白衣做戲道。

  “不用,再亂也亂不到我們這里?!辈赊碧鹛鹨恍Α?p>  “也好,在下還沒跟姑娘聊夠呢?!卑滓仑氉斓?。

  “你這嘴啊,真是厲害,世上怕找不出第二張來?!辈赊本従徸?,舉起酒杯,挑逗似的看著白衣。

  “采薇小姐,請。”白衣坦然面對挑逗,一飲而盡。

  采薇掩面同飲。

  飲罷,兩人靜靜凝視著對方,嘴角一點一點化開,誰也沒說話。

  白衣作勢要親吻采薇,后者只是看著,不做避讓。白衣一分分靠近,一尺,半尺,三寸,兩寸,在只剩一寸的時候,白衣驟然面有痛色,捂著肚子掉在地上,額冒青筋,一身冷汗,卻見采薇眉飛色舞,幸災(zāi)樂禍。他咬牙問道,“采薇姑娘,這是何意,白某可曾哪里冒犯了?”

  “摘花手陸海,不過如此嘛,姥姥差點就給你騙了?!辈赊笨┛┬α藘陕?。

  “呵,”陸海笑笑承認(rèn),抬眉問道,“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你的禮物實在太特別了,讓人不得不更關(guān)注你。喜歡白衣,又那么懂女孩子心事,再加上一些江湖傳聞,說你喝酒紅臉,模子俊逸,就很讓人懷疑了?!?p>  “這些都只是猜測吧,算不得真?!标懞E榔饋砜孔∽劳?,一舉一動,十分自然,別有味道。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你瞧這是什么?”采薇俏音清脆,從身上摸出一塊精致的玉牌,“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陸大公子呀,萬萬沒想到,風(fēng)流倜儻的外表下,藏著這么一份深情。”

  陸海見了玉牌,摸摸身上,慘然笑道,“采薇姑娘,這順手牽羊的工夫在哪學(xué)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偷香竊玉還湊合,偷東西就免了?!辈赊钡靡庹f道。

  “采薇姑娘,是那香薰有毒,還是酒里有毒?”

  “都有,混在一起威力更大?!?p>  “那你一定是事先吃了解藥,對吧。”

  “正是?!辈赊崩^續(xù)說道,“這香薰名叫桂花酥,聞了全身酥軟;這酒呢只是滴了兩滴毛毛蟲,吃了就會跟毛毛蟲一樣軟趴趴的站不起來。至于解藥嘛,天上地下,至此一,咦?”采薇遍尋全身,找不著裝著解藥的瓶子。

  “可是這個?”白衣展開左手,現(xiàn)出一只墨玉瓶子,他動作相當(dāng)利索地倒出解藥,吞了下去。

  “你,你什么時候偷走的?”采薇走向前來,抬腳就踹,不料,腦子忽得有些發(fā)暈,身子滾燙,數(shù)不清的癢突襲而來,一下跌在地上。

  “姑娘真不小心,偷別人東西的時候,就忘了看好自己的寶貝了?!闭遣赊泵谱拥臅r候,也被陸海摸走解藥。陸海伸了個懶腰,繞著采薇踱步,“姑娘也太不小心了,這酒里可是加了‘一江春水’的,怎么聞都不聞便喝下肚子了呢?”說著,見兩名丫鬟推門進來,陸海移步向前,“噗噗”點暈兩人。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陸海吟了兩句,見采薇惡狠狠地看著自己,調(diào)侃道,“姑娘,這‘一江春水’不是毒藥,因而也就沒有解藥一說。若是覺得難受,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舍身救你?!闭f著,小心謹(jǐn)慎的陸海俯身輕吻了無處可躲的采薇。后者委屈至極,雙眼一下子便紅了,嬌容斜側(cè),兩滴不爭氣的眼淚滑落出來。

  “你和你背后的人,是不是想殺我們兄弟三人?”阮登背身說道。

  采薇沒有說話。

  狗子撿到一只小狗,巴掌那么大,像是沒睡夠似的,眼睛老耷拉著,近似一種出世的神情,很像禪心院敲著木魚唱著不知什么經(jīng)的師叔師伯。小狗一身黃毛,四個蹄子是白色的,見到它時,它就坐在路中央,東西南北瞧瞧,仿佛在思索“從哪來,到哪去”的問題。狗子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它,用手將其端到眼前,細(xì)細(xì)觀察,小狗并不驚慌,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

  “該給你取個什么名字呢?別人家的狗,要么叫旺財,要么叫來福,說不出的俗氣兒,小黃?不行,不行,小狼?怎么看都不像呀,頭疼?!惫纷用嗣约汗饣绲暗哪X袋,愁容滿面地走回寺里,到寺門時,狗子一臉心疼地說道:“進了這門,可就吃不著肉了,得空幫你抓兩只老鼠開開腥,別難過,這里的老鼠可比村里的肥多了?!?p>  寺里沒有不許養(yǎng)狗的規(guī)矩,但從來沒人養(yǎng)過,便好像成了規(guī)矩。狗子并不在意,不鬧也沒說什么,一日之后,才有不少師侄肯走近多看兩眼,問到名字時,狗子依然沒想出個稱心的名號,只是發(fā)愁。別的和尚倒是說了幾個有意思的名字,比如嘯天,阿南,小山,但通通不如人意。

  狗子為此發(fā)了十日的愁,若還有頭發(fā),定然白了一半。

  小狗的眼睛越睜越大,肚子就沒有不鼓的時候,個頭也翻了一倍,饅頭、南瓜、紅薯、窩窩頭,沒有它不吃的,飽了還會去禪心院的門口,邊曬太陽邊聽經(jīng)。

  一夜,狗子乍醒,把睡得香甜的小狗抱起來,興奮說道,“叫你大俠怎樣?大俠,大俠,哈哈,大俠!”

  大俠嘗試睜開雙眼,失敗,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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