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德華在腦海里把自己今天的所有安排都仔細(xì)的回憶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他將信將疑的說道:“你……真的有證據(jù)?”
江一道:“我沒有,但我現(xiàn)在有了。”
墨德華感覺自己像被騙了似的,揮舞著雙手,道:“你TM在玩我?”
江一站起身來,一步步向墨德華靠近。
墨德華本能的后退,禮服男上前一步,插在了他和自家少爺?shù)闹醒搿?p> 墨德容也跑了過來,央求道:“江一,別沖動,你有什么要求和我說,我去勸我哥?!?p> 江一把墨德容給推到了一邊,隔著禮服男,對著墨德華道:
“我不管你是誰,有什么背景,你要是再敢對我的朋友動手,我絕不饒你!”
說完,江一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留下氣得張牙舞爪的墨德華,他甚至想讓自己的那個穿著禮服的管家從背后偷襲江一。
墨德容趕緊將哥哥給拉住。
禮服男也在勸說自家少爺。
在短距離內(nèi),他跟不上江一的虛影步。所以如果要在這里打,江一能很輕易的威脅到少爺?shù)陌踩瑢ι贍敽懿焕?p> 就算要打,也得換個更加空曠的地方再動手。
管家的這句話總算把墨德華給勸住了。
是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前是他小看了江一,準(zhǔn)備的不充分。等他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這個江一不還是只能乖乖的聽話認(rèn)命?
想要搶走屬于我的墨池,做夢!
江一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生氣。
雖然剛才他通過一點小手段,讓智商不高的墨德華變相承認(rèn)了自己和這兩件事情有關(guān)。但畢竟他手頭沒有證據(jù),不能直接定他的罪。
不過沒關(guān)系,俗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他前一天晚上才獲得的墨池資格,第二天包子和武藝的家人就遇到意外。這段時間太短,根本不足以安排到天衣無縫的地步。比如那六個所謂的流民,比如這個管家。
看早上守衛(wèi)軍的態(tài)度,他對守衛(wèi)軍是不抱希望了。所以他決定親自去調(diào)查這件事,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查個水落石出。
回到學(xué)院后,包子和武藝還沒有回來,宿舍里只有江一和山羊兩人,顯得冷清了許多。
第二天,他早早的醒來,趕往張屠夫那里,將張屠夫托他帶的東西,帶給他。
可江一剛到那兒,就看到有許多人把張屠夫的店鋪給圍得水泄不通。
而張屠夫的店鋪已然變成了一片燒黑的焦土。
他趕緊拉住一位圍觀的人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圍觀的人是附近的街坊,倒也認(rèn)得江一,他說:“你來了啊,昨晚深更半夜的,不知道怎么的,老張的店鋪突然起了大火,直接燒成了這樣?!?p> “起火?好端端的怎么會起火,張叔的店是肉鋪啊,又不是餐館,不需要生火的?!?p> “是啊,我們也納悶,怎么會突然失火的。不過好在沒人傷亡,火也已經(jīng)撲滅了。只燒了個店,后院沒燒著。喏,人在那邊,你趕緊過去看看吧。”
江一擠進(jìn)人群,就見著張屠夫正坐在自己院子里。除了他以外,還有幾個城主府的調(diào)查人員正在向張屠夫問話。
“好的,我們知道了。放心,我們會盡快調(diào)查清楚的。”
說完這句話后,調(diào)查人員穿過廢墟,走了。
江一趕忙過去扶起了張屠夫,問道:“張叔,你怎么樣了?”
張屠夫長嘆了口氣,道:“沒事,沒事。我睡得輕,外面的人喊失火的時候,我就醒了?!?p> “那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失火了。”江一問道。
這時候,隔壁一個大哥走了進(jìn)來,說道:
“我昨晚起夜的時候,聽到外面街道人走過,似乎很匆忙。等我尿完再出來,火就燒起來了?!?p> 這次的火災(zāi)就是這個起夜的鄰居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的。要不是他,還不知道會燒掉多少房屋。
“是誰?”江一問道。
“我只是聽見有人走過,人我是沒看到的。老張啊,你沒事吧?!?p> “沒事沒事,只是燒了前面,后邊都好著呢,還能住人,不礙事的?!?p> 江一看著那燒毀的部分,心中疑惑不定。
這件事會不會和墨德華有關(guān)?
但他立馬就否認(rèn)了。
這里可是居民區(qū),房屋連成一片。在這里縱火,搞不好要鬧出人命的。
他墨德華就算再囂張,總也該知道個分寸吧。
真要弄出了人命,那他要怎么收場。到時候恐怕就算墨蕭然出面,也保不住他。
也許這次失火只是巧合吧。
接下來的幾天,墨德華沒有再來找江一。倒是墨德容為了替哥哥說好話,來了幾次。
她哥哥傻,但她不傻,她知道江一現(xiàn)在對墨家有多重要。
江一沒有太理會她,隨意的把她打發(fā)走了,然后開始忙著幫張屠夫重建店鋪。
重建店鋪的時候,附近也有不少街坊鄰居過來幫忙,不出半個月,一個嶄新的店鋪就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張屠夫還給新的店鋪取了個好名字。
一刀切。
江一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別人給店鋪取名,都是盡管取得高大上一點。比如天居閣、一石居、凌源樓等。
張叔倒好,取了個名叫“一刀切”。
等開業(yè)那天公布了新店名后,周圍的鄰居先是一愣,然后紛紛假模假樣的贊賞這個名字取得貼切。
張屠夫一直樂呵呵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不過好景不長,新店開業(yè)不到半個月,張屠夫的一刀切再次失火。這次連后院西側(cè)的房屋都燒掉了半間。
城主府來的調(diào)查人員見著張屠夫后,第一句話就是:“怎么又是你!”
張屠夫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p> 就在江一第二次為張屠夫重建店鋪時,墨德華找來了。
地點不是天居閣,是在墨府內(nèi)。
來叫他的依然是禮服男。他姓蔡,底下人都叫他蔡管家。
江一跟著蔡管家進(jìn)了墨府,左拐右繞的,越走越偏僻。
他大致的估算了一下,以他目前已經(jīng)行走的距離,恐怕早就超過墨府外表所顯示的占地面積了吧。
難道這墨府還是個內(nèi)有乾坤的地方?
兩人來到了一處訓(xùn)練場。訓(xùn)練場很大,而墨德華正坐在場邊的主席臺上,身前擺著瓜果,周圍環(huán)繞著三個美女,還都是新面孔。
在他身后,站著兩排打手模樣的人。
蔡管家走上前,輕聲道:“少爺,江一來了?!?p> “嗯。。好?!蹦氯A把頭從一個女人的胸前抬了起來,道:“江一,近來怎么樣?我聽說你張叔的店鋪燒了兩次啊,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江一冷漠的說道:“張叔現(xiàn)在好的很。”
“是嗎,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他被燒死了呢?!蹦氯A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完事還捏了捏旁邊一位美女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