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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在紅樓的奮斗

第五十八節(jié) 甄太妃薨天下大喪

賈璉在紅樓的奮斗 憂郁歲月 4147 2022-03-08 00:09:10

  狀元府里,尤氏同賈母說著話。

  賈母:“你們都忙,有事就不用來了?!?p>  尤氏:“事情總有忙完的時候。輪流過來陪老太太說會話。也不寂寞不是?!?p>  賈母:“那是你們孝順,有心了。寧國府那邊來信沒有?”

  尤氏:“托老太太牽掛,都在那邊安置下了。賈蓉帶許多人去了貴陽。”

  賈母:“去貴陽干什么?”

  尤氏:“去建工廠,修道路,開商鋪,都是賺錢的買賣?!?p>  賈母:“都有出息,就是二房讓人不省心?!?p>  尤氏:“二房也挺好。探春,你是看到了,將來還不是人人搶著娶回家。賈環(huán)小小年紀(jì),自己爭取到爵位。這一代你是不用擔(dān)心了。下一代,賈蘭開了個好頭,知道用心學(xué)習(xí)??隙ㄊ怯谐鱿⒌摹!?p>  賈母:“賈蘭,我關(guān)心不了那么遠(yuǎn)。李紈會給他準(zhǔn)備好的。”

  尤氏:“賈環(huán)要娶彩霞為妻,老太太知道嗎?”

  賈母:“知道,把功勞浪費(fèi)在一個丫頭上,很是不值?!?p>  尤氏:“賈環(huán),賈蕓都是有情有義不是?”

  賈母:“這倒是?;噬蠟檠绢^指婚,也是好大面子,這世道,越來越看不懂了?!?p>  尤氏:“府里傳著二老爺?shù)昧诵虏钍???p>  賈母:“還不是賈環(huán)招來的。平整道路,待來年在京中鋪設(shè)水泥路。也是一個不能做事的,自己不知怎嘛做,就拉上賈環(huán),還有一幫府中下人。自己在后面看著,高聲說,有事兒子服其勞?!?p>  尤氏:“在京中自是無事,賈府經(jīng)歷實(shí)干的人,多著呢!”

  賈母笑到:“那要是出去呢?別人做官掙錢。他是拉一個團(tuán)隊(duì),去給他救火?!?p>  尤氏:“畢竟?jié)q我家門面。”

  賈母:“好,好,你們能這樣看也行。”

  秦可卿走進(jìn)來,向兩人問好。:“老祖宗,家中戲子得想法子,安置了?!?p>  賈母:“怎么說到戲子?”

  秦可卿:“二老爺和賈環(huán)在指派人修路,把路整平了,參雜著水泥,石灰拌勻,然后用石碾子壓過,壓實(shí)了,可平整了。京城的人都說好??墒瞧渲幸粭l路是通行京西?!?p>  賈母:“京西怎么了?”

  秦可卿:“老祖宗,還不明白?這是有人要?dú){了。早做準(zhǔn)備,不要慌里慌張?!?p>  賈母:“人才來,也不能攆了不是?!?p>  秦可卿:“我的意思是,能留下來做丫鬟,就留下來。不能留下,就通知父母家人。人家可以接回去。小戲子,一個個嬌貴著呢。委屈不得。咱家請人是唱戲,可不是端茶倒水?!?p>  賈母:“也有道理。告訴我老婆子一聲,事情還需要你們?nèi)マk?!?p>  秦可卿:“我還得安排人多買一些素食食材?!?p>  賈母:“果然是心思伶俐,一條條,有條不紊?!?p>  皇宮中也在交談賈政修路的事情?;实蹖c王爺說:“你怎么看待賈政修路的事情?”

  慶王爺:“賈政路修的平整,速度也快。距離先帝陵寢的路還剩三十里了。很好的完成了皇帝的任務(wù)。應(yīng)當(dāng)嘉獎。”

  皇帝:“你只看到一面。賈政修路,每到一地,仆人們聯(lián)系當(dāng)?shù)厥考?,村老,要他們組織村民一起修路。賈府發(fā)給工具,管飯。大白饅頭,豬肉燉粉條,吃的百姓肚子滾圓。村老順便把自己門前修了,賈政也不管。這路自是修的快。大家都叫好。有衣食無著者,一路跟著修路,賈家也收留。別人辦事是賺錢,賈政辦事是賠錢。”

  慶王爺:“賈家又不是沒有錢,事情辦好就行了?!?p>  皇帝:“別人再當(dāng)差怎么辦?賈政無形中拔高了工程代價,改變了行事規(guī)則,其他官員跟隨不跟隨。不跟隨百姓不干,跟隨就提高待遇。最終還是朝廷付賬。”

  慶王爺愕然,原來賈政就是個爛好人,不到時候用不得。

  皇帝問戴權(quán):“南下的軍隊(duì)及家屬到了什么地方?”

  戴權(quán):“大部已經(jīng)度過長江,先頭進(jìn)入湖南,后面在湖北稍事修整。甄應(yīng)嘉倒是挺快,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進(jìn)入貴州?!?p>  皇帝:“怎么會如此快捷?”

  戴權(quán):“賈家有人跟隨,一路換馬,換人,輪流趕車。”

  皇帝:“別人聽說去貴州,千方百計(jì),拖延行程,他們倒好,日夜兼程。查出劉知府的官員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嗎?”

  戴權(quán):“出發(fā)了?!?p>  皇帝:“播州楊應(yīng)龍,最近怎樣?”

  戴權(quán):“楊應(yīng)龍懷疑自己夫人出軌,把她休了?!?p>  慶王爺:“那究竟出沒出軌?”

  皇帝:“這不重要。關(guān)鍵是張家擁護(hù)改土歸流,重視科舉文教,心向朝廷。張氏與楊氏中間出現(xiàn)了裂痕。這觸犯了楊氏利益。楊氏開始以武力壓服七姓屈服。他們間矛盾越來越深?!?p>  慶王爺:“那不是扶持七姓,打壓楊氏?!?p>  皇帝:“然后呢,百年后再出一個楊氏?,F(xiàn)在是小改變還是大改變的問題。小改變就如你所說,扶持七姓。大改變,就是等楊氏叛亂,然后平叛,把那里千里方圓勢力一網(wǎng)打盡。打掃個干干凈凈?!?p>  慶王爺:“楊應(yīng)龍一定會反嗎?”

  皇帝:“不反就交出權(quán)利,等一等肯定不吃虧。有賈璉在貴陽,南面是不擔(dān)心了。賈璉在干什么?”

  戴權(quán):“回皇爺,賈璉在修城,修路,剿匪,配合收稅?!?p>  皇帝:“是個干事的,到哪里都能把水?dāng)嚮?。賈璉怎么修城?以前可是沒有人做到?!?p>  戴權(quán):“據(jù)說賈璉救了一個姓程的商人,這個人盡出家資修城?!?p>  皇帝:“這背后不簡單。要注意賈璉去貴陽的舉措??隙ㄓ袉栴}。商人不做賠本買賣。賈璉可不是賈政?!?p>  皇帝正說著,下面太監(jiān)來報(bào)。:“萬歲,太妃薨了?!?p>  “凡誥命人等,皆入朝隨祭,按爵守制,敕喻天下,有爵人家,一年不得筵席,音樂,百姓三月不得嫁娶。”

  王夫人:“這些小戲子也是不易,原是好人家女兒。裝抽弄鬼幾年,現(xiàn)在得了機(jī)會,多打發(fā)幾兩銀子,自己回去?!毙蜃觽兇蠖嗖辉敢?,有的說戀恩不舍,有的說家里本窮,回去還是再一次被賣。也有幾個不語。

  秦可卿把幾個人交出去。:“你們說一下吧。究竟怎么回事?!逼渲袑毠?,玉官,齡官領(lǐng)了銀子離去。還有兩個不知家里怎樣,要回信說一聲,家中要是許可就回去。齡官領(lǐng)了銀子,去見秦可卿。:“二奶奶可知道賈薔現(xiàn)在何處?”

  秦可卿:“賈薔在羊城,你問這是何意?”

  齡官:“賈薔與我有舊,以前說過要娶我回家。我只以為是戲言。不過是玩弄少女的把戲。環(huán)三爺娶了彩霞,使我看到賈府男子有情有意。本欲去信先問一問,有恐賈薔定了人家。不如前去一趟,求個安心?!?p>  秦可卿:“你既然如此說法,也就不是外人。羊城一去幾千里,一旦跑空,去得回不得。不如我修書一封,你跟隨商隊(duì)一路南下。一切食宿都是府中出,你去了,如有差遲,可以再跟隨商隊(duì)返回。也不枉你與府上緣分一場?!?p>  告別時,尤氏叫齡官帶上書信一封給賈珍。信中講述了,賈敬感覺自己仙緣到了。要賈珍回來一趟,處理后續(xù)事宜。并給齡官二百兩銀子,在路上不要委屈自己。齡官很是感動。

  太妃棺槨在宮中停放二十一日。賈母率領(lǐng)邢夫人,王夫人,秦可卿,尤氏,林黛玉進(jìn)宮哭靈。等到發(fā)喪之日,前后二十七日。及至返回,一個多月。史老太君上了年紀(jì),已是十分疲憊。各級品官守喪二十七日,禁止屠宰四十九日。

  賈璉等貴州官員算是比較占便宜,接到旨意,時間已是過去很大一段。偏遠(yuǎn)地方,民眾也不是十分遵守。你能禁止城市屠宰,你還能禁止山村打獵?再說信息閉塞,百姓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楊應(yīng)龍接到賈璉傳達(dá)給自己的信息,很是思量了一番。楊應(yīng)龍問楊逍遙:“賈璉相信張氏私通他人嗎?”楊逍遙:“賈璉不相信這個,只不過是利益之爭?!睏顟?yīng)龍:“如果聯(lián)姻,賈璉會站在我方一邊?”楊逍遙:“不會,賈府有幾百人呢?”楊應(yīng)龍:“貴陽城雄壯嗎?”楊逍遙:“建成后絕對攻不下來。”楊應(yīng)龍:“與之聯(lián)姻,有什么好處?”楊逍遙:“現(xiàn)在可以進(jìn)行貿(mào)易,獲取錢財(cái)。如果戰(zhàn)敗,向他投降,會給你留個根?!?p>  楊應(yīng)龍笑到:“那你回去吧!答應(yīng)他的條件?!?p>  楊逍遙:“要繼續(xù)做土司,到偏遠(yuǎn)地方,大周最外圍,去與外族征戰(zhàn)?!?p>  楊應(yīng)龍:“哪個地方?”

  楊逍遙指了指西南。

  楊應(yīng)龍到現(xiàn)在才后悔休掉張氏?,F(xiàn)在要么占據(jù)播州,對內(nèi)誅殺其余六姓,對外抗擊大周軍隊(duì)。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要么拉走隊(duì)伍,到云南征戰(zhàn),占據(jù)一塊地盤,繼續(xù)稱王稱霸。要么承認(rèn)失敗,交出地盤,享幾世富貴。與張氏起了嫌隙,失了七姓中的威望。自己能拉走幾萬軍隊(duì)都是個事。不會有太多人愿意背井離鄉(xiāng)。

  貴陽城隨著水泥生產(chǎn)提速,水泥道路暫停,修建速度加快。甄應(yīng)嘉這時候達(dá)到了貴陽。一路鞍馬勞頓,疲憊不堪,休息幾日才與前任知府做了交接。開始履行自己職責(zé)。

  接近年關(guān),后面的軍隊(duì),及家屬才陸續(xù)到了。緊接著欽差到了,官員百姓開始國喪禮儀。到來的官員與軍隊(duì)吵著要分配房屋,安置防區(qū),安置家人。賈璉告訴他們,只能住行軍帳篷。一時怨聲載道,在賈璉衙門炒作一團(tuán)。

  賈璉:“馬上召集千戶以上軍官會議?!?p>  于是命令下達(dá)下去。千戶以上軍官進(jìn)衙門開會。其余人被驅(qū)逐出去。

  賈璉:“從現(xiàn)在開始,我宣布留在貴陽城的條件。必須在城中有房,能夠安置下一家老小。我知道,朝廷已經(jīng)給你們把京中房屋折價,給付銀票。有買房意愿的,提出申請。人員多了,抽簽決定。全部留守貴陽的軍隊(duì),打散編制,重新編練。家屬生路要自已找?!?p>  這次來貴陽,一共五個衛(wèi),二十個千戶。三個指揮使都不愿放棄自己的隊(duì)伍。賈璉要他們抽簽解決。最終陳指揮使抽中。二十個千戶有十個愿意住在城中。抽簽抽出五個。讓他們登記下家庭情況,子弟在軍中任職情況。然后去和程大富商議建房協(xié)議,簽訂購房合同。

  程大富:“各位,在城東建起一百處小院,各位可先去看一下??粗旭R上簽約,一層四間,共三層。門外有馬車,四人一輛,馬上看房。”

  陳志豪指揮使:“房屋有更好的嗎?”

  程大富:“暫時沒有。”

  陳志豪:“以后不可以買賣,換房嗎?”

  程大富:“可以。只要向衙門交納稅賦即可?!?p>  陳志豪:“那等什么?交錢買房,然后帶我去挑房。住旅店不花錢?”

  程大富叫人拿過契約文本,陳志豪簽下大名。一式三份,陪同在一邊的衙門官員蓋印,辦證。后面的五個千戶們反應(yīng)過來。紛紛掏錢購買。都是京城賈氏商行簽發(fā)的銀票。手下人員驗(yàn)過密押,找了錢。

  一百五十兩一處,對于這個層級的官員很是輕松。官員一路遷徙,只帶了少部分仆從,其余都遣散了。各府人不是很多。都想著過陣子換處大房子,雇傭幾個人。

  陳志豪看房后,很滿意。玻璃窗戶明亮,房間大小也可以。磚石結(jié)構(gòu)的房子,看著很順眼,很結(jié)實(shí)。門窗木頭也很不錯,雖然不是雕梁畫棟,但看著厚實(shí),沒有偷工減料。陳志豪挑在街邊臨街的房子。這些房子的最東邊,兩邊臨街。透過樓上窗戶可以看見不遠(yuǎn)處城門。

  其余五人,都是陳志豪日后的手下。都一家家排著,選了臨街的房子。后面的百戶有五十人,也都馬上掏錢購房,或者承諾一會回去取錢。

  到了總旗,這一關(guān)出了問題。不少人根本無法全款買房?;蚴琴I上房子后,無法維持生活。賈璉提出了分期付款的辦法??偲靷兘K于湊出全部人數(shù),也不用抽簽了?,F(xiàn)在問題是根本沒有現(xiàn)房,需要現(xiàn)蓋。家庭人數(shù)少的,可以和同僚暫時居住一處。總算安置下全部人員,不用去住帳篷。年前依舊各司其職,年后選拔小旗及兵丁。

  大多軍人及家屬只是在貴陽停留,春節(jié)過后會去各處千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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