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誰在投毒?。俊币宦曉獨鉂M滿的喊聲,阿庫婭眨巴著眼,像只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水源被污染了!”四人異口同聲的道出了這個事實。
阿庫婭笑了笑:“嘛嘛,女澡堂那邊已經(jīng)搞定了。男澡堂我不方便進去。別忘了,我可是‘潔廁女神’……啊呸,是‘水花女神’,凈化水源是我的能力所在?,F(xiàn)在夢魚、美露、雨佳都在泡澡呢……”
“啊?”四個人大眼瞪小眼,隨后都夸張的齊刷刷下了跪,抱住了阿庫婭的大腿,“女神啊,求求您,凈化一下男浴室吧……”
“這個嘛……”阿庫婭懵了,“我做得無疑是杯水車薪,不解決源頭,等新的水資源換進來,澡堂很快就會重新變臭。我只是暫時凈化現(xiàn)有的水資源,不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我也無能為力……這里的水資源,好像來源于……”
話音未落,一聲刺耳的尖嘯響透了他們的耳鼓。風平浪靜不到半天,夏威夷海灘就炸開了鍋,就像發(fā)生了海嘯,所有在水里游玩的人,包括海灘上的人,紛紛發(fā)瘋一般,爭先恐后的落荒而逃,而水里的人一個個身披惡臭,狼狽之極,周圍的海域也都被一陣臭不可聞的氣味所包攏。酒店只是被惡臭侵襲的冰山一角,周邊的海域,儼然已在短時間內(nèi)就變成了“惡臭海域”,所有旅客的興致都在臭氣中消磨殆盡。
臭氣漫天揮灑,有不少人都在惡臭中暈了過去,甚至有幾對情侶因在水中玩耍時被惡臭刺鼻撲面,難以忍受,就這么暈到在水中,沉下去葬身魚腹了。從窗戶里看去,這災難場景堪比印尼海嘯,龍吹張大嘴,而衡天則皺著眉。
“天吶……看樣子,海水也被污染了……”衡天抬起頭,看見了一頭長得像海馬一樣的巨大怪獸,手上則有章魚一樣的吸盤,只見它正一步步從水里走出,朝海灘逼近,而臭氣就是它身上發(fā)出的,隨其推進,臭氣一步步籠罩了整個海灘,而身后的海域也早被臭味侵占。
那是一頭名為“伽巴”的怪獸,能不斷從身上釋放惡臭來污染水源。龍吹詫異著:“巴卡娜……剛解決了兩頭,怎么又來一只?而且,還是那么惡心的怪物……”
“污染水源的怪獸,不可原諒!這貨不死,老子就洗不上熱水澡了!”小赫似乎拿出了干勁。
衡天也在摩拳擦掌:“都怪這只小怪獸!有它在,泳裝美女都不下水了,老子的興頭都沒了!這次,就拿你開刀吧!”
而最義憤填膺的,莫過于阿庫婭這位“水花女神”了,只見她飄帶一閃光,縱身一躍就飛了出去,落到了海灘上,對著眼前的伽巴就是一頓“悍婦罵街”般的痛責:“喂喂喂……誰允許你把大自然當澡堂的?你懂不懂規(guī)矩啊!不知道先把身子沖干凈、臭味除除掉再泡澡嗎?邋里邋遢像什么樣,你不知道水資源有多可貴嗎?不知道老娘凈化水元素有多不容易嗎?污染水源什么的,最不可饒恕了……我水花女神要替天行道,代表大海消滅你!”
阿庫婭喋喋不休的噴了一通后,面對漫天彌漫的臭氣,她還是忍不住捂住了摳鼻。伽巴近在咫尺,眼睛就要一腳踩上來了,呂衡天也立馬縱身一跳,奧特眼鏡瞬間戴上!
陣陣惡臭襲得滿屏,空氣中充滿了腐敗的氣息,阿庫婭被遮天的臭氣搞得像要“失去第一次”一般,幸虧賽文出現(xiàn),替她擋下了熏天的臭味攻勢。只不過,擴散而出的臭氣不是說擋就能擋的,阿庫婭識趣的后退了一陣,兩手無中生有的玩起了自我生成的水花,給自己沖了個澡。
洗去了身上的惡臭,但沙灘上還有不少逃難的人群,阿庫婭干脆來了個“天降甘露”,從手掌里擠出水流當噴泉,漫天灑下干凈的水,但這種打水槍似的水流依舊是杯水車薪,于大勢無補,人們還是絡(luò)繹不絕的逃竄到酒店里,直把酒店擠得人滿為患。
然而,即使進了酒店也得不到干凈的水源,大伙兒都只能干等著。賽文當頭凌空一腳,從背部將伽巴踹翻在地??墒菦]等賽文擺開戰(zhàn)斗姿勢,伽巴就像彈簧一樣立了起來,正面對上了賽文,口中當場傾吐出一口蒙蒙的惡臭氣體,賽文當場被熏得倒退幾大步。
賽文與伽巴保持距離,一時間都沒敢再上,臭氣的后勁比酒精還厲害,賽文跟著衡天的動作,拼命舉手扇風,不停的搖頭晃腦,驅(qū)散著臭氣帶來的麻.痹感。剛才那么一下,衡天惡心得差點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什么鬼……比化糞池還臭,老子從未聞過這么臭的氣味……”衡天被熏了一下,就產(chǎn)生了強烈的排斥反應,精神力受到了嚴重干擾并走神,很快他就渾身難受起來。
賽文不停的扇風來驅(qū)散臭氣,伽巴趁機往前一頂,賽文迎面翻倒。他毫無抵抗之力,被伽巴輕而易舉的抓起了雙腿,一路倒拖。
“唉呀媽呀……救命啊,小怪獸,離我遠點,太臭了……”衡天發(fā)瘋一樣的亂叫,這次他根本提不起精神來戰(zhàn)斗,因為這么惡心的戰(zhàn)斗他頭一次碰見,他現(xiàn)在巴不得逃得遠遠點,離伽巴越遠越好。什么地球,關(guān)老子屁事!老子只想洗澡,洗澡啊!
小赫在窗邊咽了口唾沫,內(nèi)心反胃無比,他可比衡天潔癖得多。而這時,龍吹急忙要變身,小赫卻毅然決然的攔住了他:“龍吹,你剛戰(zhàn)斗過,先回口血,這次交給我?!?p> “可是,阿古,你有潔癖啊!”龍吹吃驚不已,這么惡心的對手,古小赫居然主動要求出擊,這實在匪夷所思,想當初,小赫連只蟑螂都不敢打。
小赫苦笑起來:“嘛,潔癖什么的,已經(jīng)無所謂了,人總是要克服一些東西的。衡天是我兄弟,他陷入了惡戰(zhàn),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一面是潔癖恐懼,一面是比天高兄弟情義,小赫不知想了什么,做出了怎樣艱難的掙扎與決斷,終是義無反顧的抽出了貝塔魔棒。
一陣閃光中,奧特曼化作一枚紅色球體,狠狠的撞擊在伽巴的側(cè)翼。伽巴一聲尖叫,重心未穩(wěn),搖搖晃晃的就倒向了一邊。而紅球迅速幻化成奧特曼的形象,朝狼狽不堪的賽文伸出了援手:“衡天,沒事吧?”
“阿古,你可算來了。”衡天泛開微笑,兩人心有靈犀,不言自知。只見賽文一把抓住了奧特曼伸來的手,哥倆并肩而立,相視一笑。
伽巴又站了起來,這次兩人都沒再懼怕,一左一右朝伽巴沖去。然而兩人還沒沖近,一口惡臭就撲面來襲,伽巴噴出了臭氣,奧特曼和賽文同時捂著口鼻,半跪了下來。這臭氣實在刺鼻難聞,不可抵擋,而伽巴趁機一人一巴掌,把他們放翻在地。
奧特曼先站起來,強忍著臭味的侵襲,兩手齊伸,抵住了伽巴的掌,但卻被伽巴一腳踹翻。面對臭氣,奧特曼的胸肌再龐大也沒法抵擋,奧特曼死拽著伽巴的脖子,但終是痛苦難耐的倒了下去。古小赫,實在忍不住臭氣了!
“不行啊……沒法上,一靠近就要臭死?。∵@么臭,就算我有姿勢我自豪,也沒了用武之地,這難度,連王都無法駕馭??!”衡天猶豫不定,愣是站在后面看戲,一動也不敢動。賽文根本上不了,衡天不想忍受熏天的臭意,只能眼睜睜看著奧特曼在臭氣的海洋中苦苦掙扎。并非衡天不去救,他真的受不了快暈過去了!
奧特曼在臭氣的影響下,近身戰(zhàn)被全面壓制,伽巴將奧特曼抓著胳膊,輕松褻玩。奧特曼抽身一腳踹在了伽巴的下體,伽巴巋然不動,一口臭氣將他噴退。小赫一再忍著快吐出來的反胃感,愣是又沖上去送了伽巴的腦袋一記手刀,但依舊無效,被伽巴一巴掌拍得悶了三轉(zhuǎn)。
完全不是對手,奧特曼的劣勢顯而易見。奧特曼又抓著伽巴的腦袋打了好幾下,但感覺就是軟趴趴的像沒吃飽飯。伽巴“臭氣無雙”,換了誰都難以招架,只要奧特曼一靠近伽巴的鼻子,就立馬被臭翻,只能乖乖的側(cè)過臉去扇扇風,退避三舍,只要他還有嗅覺,就不能做到全力以赴的迎敵,這頭怪獸最大的殺手锏,恐怕就是那陣自帶的熏天臭氣陣了。有時候,無形的氣味往往比有形的炮彈射線都更具殺傷力。
“不行不行……要放招!”小赫終于意識到了這點,奧特曼在拉開距離后,終于玩命一般的朝伽巴甩出了八分光輪。然而第一發(fā),在切中伽巴胸中時,直接碎成了光渣。
小赫不信邪,奧特曼又一連扔了七八發(fā)光輪,而且是兩手左右開工,一刻不間斷,手舞足蹈的連環(huán)發(fā)射,就像在跳舞一樣,釋放出一片片花瓣一樣的光輪。
然而結(jié)果令小赫大跌眼鏡,伽巴只是搖頭晃腦,身體上下扭動了一番,奧特曼連續(xù)的八分光輪,幾乎在落到伽巴身上后,全被其身彈走,一發(fā)不差的碎成了光渣,伽巴皮毛皆未損傷,而且還氣勢洶洶的一尾巴把奧特曼抽翻在地。
奧特曼眼見不敵,連滾帶爬的就退到了賽文身邊,衡天恍然回過神來,為掩護奧特曼撤退,賽文一發(fā)頭鏢甩了出去,然后“哐”的一聲在伽巴身上打了鐵,原路飛回后,賽文抓著頭鏢,還煞有介事的嗅了嗅氣味,看看頭鏢有沒有變臭。
“衡天,你在干嘛,怎么不過來幫幫我!”小赫終于忍不了,對衡天沒好氣的喊道。
“我有什么辦法,一靠近這家伙我就頭暈目眩、渾身難受啊。”衡天拍拍腦袋,很是泄氣。
就在他們起內(nèi)訌時,伽巴對兩人張開了手中的吸盤。然后,不僅僅是臭氣熏天,這一路的氣流全都被伽巴支配了起來。這兩人還一臉懵逼中,他們的腿腳就不聽使喚,被一路往伽巴身上拉了過去。這對他們而言,那就是一場噩夢,沒有比這更壞的事了!
伽巴的吸盤里放出了強勁的氣流,無可抗拒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奧特曼和賽文都動彈不得,被吸住后嚴嚴實實,一路強風卷得塵沙飛揚,兩人手舞足蹈的掙扎了一番后,便乖乖的被伽巴吸到了身上,與伽巴黏在了一起。
“啊呀呀呀呀……”衡天特沒風度,哭爹喊娘般亂叫起來
小赫也受不住撲鼻的惡臭,終于忍無可忍:“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零距離的臭氣噴射,熏著鼻子,奧特曼和賽文像兩具木偶一般東倒西歪,被拍得搖搖晃晃,像喝醉了酒一樣跌跌撞撞的拐來拐去,然后頹廢的癱軟在地。
“牙白……兩個白.癡……”龍吹實在看不下去,立馬要變身去幫忙,但夢倫卻攔住了他。
“龍吹,要是衡天和阿古就這點出息,你也甭救了……”夢倫笑看一切,“如果不克服臭氣帶來的副作用,去多少人都是一樣?!?p> “夢倫,你幾個意思啊?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們倒地不起,被臭氣折騰跪嗎?”
“怪獸本身也算不上多強,至少絕非不可戰(zhàn)勝?!眽魝愋Φ溃艾F(xiàn)在那么多奧特曼,遇到怪獸就玩群毆,完全沒必要,也不利于我們個人的成長??此麄冏约旱脑旎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