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美露,我‘呂傲天’成功斬獲美人歸了!”呂衡天推門而入,一臉春風(fēng)得意地走進屋里來。就在他推門進來時,“奧特賽文”身上的光芒,突然比之前閃耀多了好幾倍!
美露和小赫都用仿佛見了外星人的目光盯著衡天,衡天的手里,正捏著一個黑金色的眼鏡盒,其上花紋锃亮。
“衡天,你……”美露瞪大了眼。
“啊……你們先聊,我先去喝兩杯……”小赫說著就奪門而出,他大概知道了些什么,但他可不想多管這種事,眼不見為凈!
“哈哈哈,美露,你知道嗎?今天居然有美女主動送禮物給我,這簡直是破天荒了,哈哈哈!”呂衡天萬分得意,在青梅竹馬面前炫耀不知是何居心。
美露指著衡天手中的東西:“可是……那分明就是眼鏡盒啊……”
“哦?姑奶奶,這是……”衡天又定睛看了看手中的盒子,旋即瞪大了眼,“我了個去,還真是眼鏡盒……可是,茉莉她明明給我的是巧克力吧?該死的,難道是又記混了?”
“看你這黃魚腦子了,呂衡天,本姑娘不想說什么了?!泵缆栋琢撕馓煲谎?,一臉的鄙視,“都什么時候了,國難當(dāng)頭,你居然還有閑情去泡.妞,真有你的啊……”
“喂喂喂……”衡天又是老樣子,干脆較起了勁來,“你管那么多干嘛?國難當(dāng)頭,關(guān)我啥事?我又不是什么超人蝙蝠俠,難道我還能變身去打怪獸不成?”
美露見他這么說,便又是挖苦起來:“哦喲喲,就你那樣,奧特曼都不會正眼瞧你一下,沒把你一腳踩死就不錯了,踩死了也是為人類除害?!?p> “梁美露!”衡天的火氣上來了,指著美露就吵起嘴來,“你別得寸進尺啊,我告訴你,別人都可以這么說我,只有你不行!”
“?。繎{什么???”
“因為……你是我的……”衡天最終還是背轉(zhuǎn)身去,硬是將那兩個字吞了進去,他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他不配提那兩個字,眼神的憂郁,卻不讓美露看清,這一次,他沒有裝,他是真有說不出的愁滋味哽在心頭。
“什么?你要說什么?”美露還是不依不饒。
“因為……你是我的……仇人?。 焙馓煊殖彀琢艘谎?,立馬嬉皮笑臉起來,“這你就不懂了,社會各界都在支援災(zāi)區(qū)的重建工作,而誰去撫慰那些美女們被小怪獸傷害的心靈呢?我這叫‘支援美女們的心里災(zāi)后重建’,你又不懂了……”
“哎呦喂,歪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泵缆董h(huán)抱雙臂,撇起嘴角,“你這個落魄的電競選手,沒拿個冠軍回來,忽悠人倒是厲害,真是該天殺的。既然的當(dāng)志愿者,又為什么會有女孩一見面就送你定情信物?呵呵,保不住又是哪個傻姑娘被你的花言巧語騙了喲?!?p> “這我可真是無辜的?!焙馓靸墒忠粩?,“我也莫名其妙,那個叫‘茉莉’的女孩,怎么就那么神秘,我可捉摸不透,連人家的身份資料是什么,我都一頭霧水?!?p> “那還真是新鮮,給個眼鏡盒,又是什么用意?”美露揣測著,“不如打開看看吧。”
于是,兩個合計,決定一起將盒子拆開,衡天也真不奢望是什么鉆戒,要是巧克力的話,現(xiàn)場就可以分了吃。
然而當(dāng)眼鏡盒打開的一剎那,卻是一道銀色的光芒灼得衡天、美露幾乎睜不開眼。與此同時,“奧特賽文”的玩偶上,暴射出了奪目的萬丈豪光,似乎與眼鏡盒里的東西產(chǎn)生了共鳴!
“那是……”當(dāng)眼鏡盒大開的一剎那,衡天、美露同時驚得幾乎下巴脫臼、呆若木雞。
小赫沒有去酒吧,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將衣袋里的貝塔魔棒取出來,猛的塞進了書桌抽屜里,然后狠狠地鎖了上去。
他捂著心口,苦笑著:“但愿這只是一場夢吧……”
事實上,小赫還在猶豫,他顧慮的太多,說出身份之后會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
然而另一邊,有一個人的想法,卻小赫截然相反,那個人便是他的好哥們——呂衡天!
“不是吧……”美露驚愕著將那副紅色邊框的眼鏡,還有那與之共鳴,正發(fā)著光的“奧特賽文”玩偶。
衡天大驚失色,嘴張的老大:“開……開什么星際玩笑……這副眼鏡……和電視上看到的一模一樣……難道是玩具嗎?不……不會有人無聊到這種程度的……”
“應(yīng)該不是玩具。”美露瞳孔圓睜,“已經(jīng)有兩個奧特曼的玩偶憑空消失了,難道說,是有外星人在操控這股力量嗎?”
“難道茉莉想讓我變成賽文?”衡天驚呼著搖搖頭,“不可能,我‘呂傲天’行走江湖多年,雖然電競打得出神入化,也閱女無數(shù),但打怪獸,我可不在行啊?!?p> “衡天。”美露突然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他,“你回想一下,當(dāng)時你跟茉莉在酒吧搭訕時的情景吧?!?p> “啊……好像是……”衡天想了想,大腦卻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記不起來,甚至連那個“茉莉”長什么樣都忘光了,只知道最后她給了自己這么件東西。
當(dāng)時,衡天一如既往去燈紅酒綠的地方尋找美女搭訕,可是美女好像都被怪獸嚇跑了,空蕩蕩的酒吧,蕭條冷落,他只好閑逛著跟酒保搭了幾句話,酒保的樣子也失落極了,生意這么差,酒吧遲早都得關(guān)門大吉。
就在這時,酒吧前臺,仿佛是突然憑空冒出來的一個曼妙女子,她披著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腳下是漆黑的高跟鞋,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面容俊俏且冷艷,身材極高,而她似乎是飄過來的,沒有聽出任何聲響,便來到了衡天的身邊。
“嗨,美女!認(rèn)得我嗎?”一切照舊,例行公事。
“嗨。”冰冷的話音,冰山美人的特質(zhì),沖衡天笑笑,卻不多言語。
兩人坐了下來,面對面喝了幾杯后,衡天終于找起了話題來,但那美女卻仿佛沒有興趣似的,只是說:“請叫我茉莉?!?p> “茉莉?真是個優(yōu)美樸素的名字?!焙馓煨χ?,“小姐,您不直面回答,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別怕,我是你忠實的朋友,我會幫助你的?!?p> 然后說到這里,茉莉的眼神中突然放出了一種神秘的光芒,似乎在催動衡天的靈魂漫游,她突然換了一種極其嚴(yán)肅的語氣:“那么……請你拯救這個世界吧……七主.席”
“啊……七主.席?”衡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個給你?!闭f著,茉莉便將那枚黑金色的眼鏡盒強行塞到了衡天手中,背身便走。
“等等……”茉莉的速度好像幽魂鬼魅似的,無聲無息間卻已奪門而出。衡天回過神來,追到門口,茉莉卻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誰也沒有注意到,茉莉才剛邁出門,便已化作一道銀色光芒,消散成點點光斑,然后如同瞬移一般,慢慢融入了“奧特賽文”的玩偶之中,“賽文”也因此光芒大作!
黃昏時分,一日太平無事。齊聚在樓下,王耀是捂著腦袋,回來的,衡天、美露和小赫都是各懷心事,夢魚也變得神神叨叨的,也就只有龍吹和冰冰還是和平常一樣快快樂樂的。
“咦?飛鳥呢?”夢魚抬眼四下環(huán)顧,眾人皆在,卻唯獨缺了飛鳥。
眾人全都搖了搖頭。龍吹忙插話道:“會不會,是回故鄉(xiāng)去了?”
“怎么會啊,人家要走,怎么也得跟咱們說一聲呢?!北Φ?,“再說,怪獸還沒打完呢,萬一再來一個什么異形、哥斯拉……”
“冰冰,別說了!”小赫、衡天、美露三人竟是異口同聲,不謀而合地激動起來,連表情幾乎都出奇的一致,“沒有怪獸!別烏鴉嘴了!”
“你們好奇怪啊?!饼埓档纱笱劬粗麄儯坝泄肢F也輪不到你們來打,飛鳥君會出現(xiàn)的。”
“我們……啊……”三人的表情都喜感極了,嘴朝天,眼珠直打轉(zhuǎn)。
“哎呀,你們又不是奧特曼,人家奧特曼還不急呢。”冰冰似乎像見到外星人了一樣。
“別提奧特曼!”三人又是狂躁地異口同聲起來。
冰冰忙疑道:“我說你們?nèi)齻€人怎么了?組成三人幫了?”
“夠了!冰冰,你說得對?!眽趑~一聲喊,先鎮(zhèn)壓全場后,又平靜而嚴(yán)肅地開了口,“飛鳥不可能不打招呼就走,奧特曼也不會丟下岌岌可危的地球不管。”
“夢魚姐,難道你是說……”冰冰瞪大眼,“飛鳥他……”
“飛鳥多半已經(jīng)找到‘天網(wǎng)’的秘密基地了吧?!眽趑~正色道,“他一直不回來,只怕是……”
說到這里,一向堅強的夢魚,都忍不住心底發(fā)冷了。飛鳥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地球該怎么辦?人類豈不是真的要被‘天網(wǎng)’給統(tǒng)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