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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jīng)很深了,霍爾布村子里那些木頭和鐵皮混雜的小屋子一間間的暗下去,滿地亂跑的小雞也回歸巢穴,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起來。
“嗝···”一間柴火燃得很旺的屋子里,酒糟大叔趴在吧臺上,響亮的打了個酒嗝,隨后,他放下了手里的大酒杯,紅紅的酒糟鼻賣力的吸了兩下,被酒精熏得通紅的雙眼四處轉了轉,最后停留在窗外的月亮上,自言自語道,“原來都這么晚了,看樣子,她是不會回來的了。”
說完,他站起身子,搖搖晃晃的要來到門口,將兩扇木頭大門合起來,正準備上上木栓,一陣風忽的吹過,背脊處涼颼颼的,他不禁打了個寒顫,眼角瞟向一邊的火爐,奇怪道,“才秋天啊,怎么這么冷呢,算了,我在加點···?。∧恪ぁぁつ闶钦l,來做什么?我這里沒有好酒的,你們千萬別來搶!”
他的嘆息嘆道一半,猝然轉成了驚恐,因為在他即將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一個黑影竄出,用長劍斬斷門栓,連帶著將他一同推到在地,背脊狠狠的撞上地板,臉因疼痛而皺成一團。
他驚駭?shù)目粗胺?,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中的人走了進來,臉壓得很低,完全看不清,只能從黑袍下玲瓏的曲線判斷,這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身材極為性感的女人。
“你見過這個人嗎?”黑色斗篷中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上面抓了一張紙,用一種刻意裝出的沙啞聲音問酒糟。
“沒見過!”酒糟哼了一聲,將臉別過,對于這個亂闖他屋子,沒一點禮貌的探險者,他一丁點好感都沒,懶得和她啰嗦。
女子輕笑幾聲,低而性感,本就起了冷意的屋子,立刻蒙上了一層寒冰,她提劍指著酒糟,冷冷的威脅“你好好看看,你真的確定,自己沒見過她嗎?”
笑聲入耳,酒糟又打了個寒顫,意識到這女子是個不好惹的主,他也不敢再硬氣,轉回身子仔細看了看女子手里的圖畫,然后神色古怪的搖頭,“沒見過,我真的沒見過?!?p> “不可能啊,我得到的情報明明說,她現(xiàn)在就在這片地圖吖?!迸右苫蟮淖哉Z了一會,沖到酒糟面前,將畫又亮了出來,單手叉腰,惡狠狠的問,“你確定你沒見過她,那么可愛的小姑娘,你真的沒見過?好好想想,你應該是見過的!”
酒糟臉上的表情更為古怪了,想笑,又礙于女子的兇悍,只得勉力憋住,稍稍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我不是太明白你這張畫,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他以自己四十來年的生活經(jīng)驗看來,也壓根沒在這張圖上,找到指頭縫那么大的一點可愛的影子。
“不懂?這么會,我都畫得那么清楚了?!迸鱼读艘幌?,又故作大度的笑道,“算了,我也不和你這鄉(xiāng)巴佬計較,就勉為其難的給你解釋下我的杰作吧?!?p> 酒糟很想告訴那女子,他不是鄉(xiāng)巴佬,那張畫也不能算作什么杰作,可想到之前女子劈開門拴那兇悍的一劍,只得將話咽會肚子,默默的忍受她用手拍打自己的肩膀,將不堪入目的圖畫擺在自己眼前。
“這個女孩子有一頭淡金色長發(fā),柔順得像絲綢一般?!彼钢嬌弦粓F金色的稻草同酒糟解釋。
“她的眼睛是最深邃的紫色寶石,大大的特別漂亮?!彼钢鴥蓚€黑色窟窿解釋。
“她有兩顆小小的獠牙喏,在這里?!彼钢鴥筛€······
聽完了她的解釋,酒糟總算是明白了,這原來畫的是一個小姑娘,而且還是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
等等,小姑娘,金發(fā)紫瞳,獠牙,尖尖的耳朵,這些東西,怎么似曾相識呢?
酒糟大叔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頓時明白了女人指的是誰,不過,她能把那姑娘畫成這個樣子,也,也太神了吧,“你找的女孩子,是不是叫夭夭?”
女子一喜,點頭承認,“對對對,就是叫這個名字,你見過她?她現(xiàn)在在哪里?”似乎覺得這么說話力度不夠,她又抬起劍指著酒糟,喝道“老頭子,你別想忽悠我,老實說。”
酒糟瞟了眼泛著寒光的劍刃,老心肝撲撲直跳,趕忙點頭表示他的忠心,“我,我一定如實相告,不敢有半點期滿?!?p> “那就好?!迸永浜咭宦?。
“這個姑娘,和另外一個姑娘在一起,從今晚7點開始,兩人就怪怪的,本來是接了給小雞找飼料的任務,結果卻到處亂跑,運用傳送陣往返布蘭奇好幾次,那些可憐的小雞啊,一個晚上沒吃到東西。”酒糟本還為村里的小雞抱下不平,見面前的劍尖一動,急忙改口,“后來,后來她們就不見了,大概兩個小時以前,她們離開村子就再也沒回來了,我,我就是等不到她們,才準備關門的?!?p> 他一邊說,一邊往后縮,還用雙手死死的互助那個通紅的大酒糟鼻,生怕被人割了去似的,顯得特別滑稽。
“她們沒有回來,那是去哪里了呢?”
“她們,我想她們是去別的地方了啊,你們冒險者不是豆喜歡四處跑么,這里待膩了,就會跑到其他地方去。”酒糟不想這個恐怖的女人繼續(xù)占據(jù)她的屋子,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想法,想把這尊大神‘請’走。
“是么?”女子懷疑的問道,不過一直指著酒糟的刀,卻是收了回來。
“肯定的,她肯定是走了。”威脅沒了,酒糟大叔的膽子也打了,好死不死的,居然開始關心起著女人的行事,“請問,你,你找夭夭做什么?!?p> 在他想來,自己和夭夭處了好些天,也挺開心的,也該關心下她,再說了,這女人明顯有求于自己,說了那么兇的話還做威脅,自己了解下事情真相不足為過,卻不了眼前一花,那本已撤回的劍又回到面前,耳邊還響起女子冷而怒的喝聲,“光你什么事!老頭子,我勸你最好別管我的事,不然?!?p> “嘩!”
女子劈開酒糟身邊的一個大木桶,帥氣的抽劍離開,丟下一句,“這個木桶的就是你的下場,明白了嗎?”
“小姐,怎么樣?”
“沒找到。”
“那···”
“那什么那,給我接著去找,到其他地圖去找?!?p> “可是···現(xiàn)在···”
“可是什么可是,快點給我去找,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是是是,我們馬上去,小姐,我們知道錯了,馬上去。”
“那你們還在墨跡什么?”
“我們···我們···”
“我叫你們別再墨跡了,沒聽懂嗎?”
······
呼。
直到再無聲音傳來,酒糟才將憋在心頭的一口氣松下。
“可憐我的陳年威士忌啊,都還沒舍得喝上一口,就這么毀了!”他不急著站起來,而是先關心一邊被劈開的酒桶,滿臉悲戚,難過得和自家四人沒什么區(qū)別,倒也沒辱沒酒糟這個名字。
想到女子凌厲的一劍和那些威脅的話語,還有屋子外面明顯不是一個手下,他心里又是一陣后怕,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呼,這些冒險者的事還真管不了,我還在接著做老酒鬼吧,恩,先去弄點白蘭地來壓壓驚,上號的白蘭地啊,吸···”
吸口水的聲音清晰的從窗子里傳出,看來,這位酒糟大叔還未喝酒,光念道下名字,驚就被壓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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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鏘——
就算是深夜,打鐵的聲音還是從面前的鐵匠鋪里傳出。
這聲音已經(jīng)響了許久,不分白天黑夜。
打鐵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赤裸的上身非常結實,四肢修長而健美,大塊的肌肉浸滿汗水,呈現(xiàn)出一種巧克力般的誘人光澤,他右手舉著鐵錘,一下一下,極富規(guī)律的敲打著面前燒得通紅的鐵塊,連汗水濕了發(fā)梢,大滴大滴的落下都不做理會。
“鐵辰。”一個蒼老但是非常洪亮的聲音從內(nèi)屋傳來,青年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露出一張刀削斧劈的俊顏,“阿倫爺爺,請問你還有什么事嗎?”
打鐵的青年正是許久沒出現(xiàn)的鐵辰,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錘煉,他看上去又強壯了不少,鋒芒褪去,骨子里更顯剛毅,還真是越來越強了。
“看在你幫我打了不少鐵的份上,那要求我答應了?!崩锩娴睦项^呵呵笑道。
他終于肯答應了!
鐵辰劍眉一挑,歡喜涌上心頭,難以自制,自己求了這么久,終于,終于是有個結果了。
待這事完成了,也該回去看看夭夭了,都過這么久了,不知道那姑娘成了什么樣,有沒有錢吃飯了,有沒有被怪物欺負······
想到夭夭,鐵辰心里一甜,俊顏上盡是出現(xiàn)了一個頗為不配的傻笑,神識硬生生的沖出鬧腦袋,遨游九天。
“鐵辰,還愣著做什么?!崩锩娴穆曇粲行┎荒蜔┝?。
“來了。”這么一喝,鐵辰猛然清醒,收起面上的傻笑,換上明日冷漠嚴肅的表情,深呼一口氣,慎重的走進了里屋。
夭夭,很快,我們就會見面了,到時候,我會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