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請問還有沒有將顏值退還，再次得到智商的選項？
“行了，別在這邊傲嬌犟嘴了，你自己心里明白你這個經紀人是什么德行就行了。”顧亦明確認了一下造型師暫時沒有回來的意思，接著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也是想要跟上來的原因。
他換了一個姿勢，細細地觀察期西卡的面部表情，輕聲問道：“那天怎么在你們練習室是怎么回事？我覺得我需要好好找你聊聊，互相交一個底?！?p> “先不說那些事了，我想先問問你......”西卡將自己的后背重新靠回到椅子上，腳上半脫著的高跟涼鞋此時又回到了腳踝處。然后將后背重新靠回倒柔軟的車椅上。本身就有點規(guī)模的弧線顯露出她挺驕傲驕傲的資本：“你在公關部怎么樣？你有把握將安部長搞定嗎？”
“啊？嗯？”顧亦明感覺自己的聽到錯了，左右眼開始變得一大一小，瞪著對。
“嗯？！”
“啊啊啊啊??？？?。?！”
“嗯嗯？？？！”西卡看著顧亦明的眼神有點變化：“你沒把握嗎？”
顧亦明眨眨眼，想罵人，但是想了想憋了回去。
他感覺自己是不是韓語學得很糟糕？可能水晶和自己的好友崔旭文教韓語的時候他們自己的基礎也不過關，總之他現在有點懵圈。
調整了一下心情，他禮貌地問道：“西卡，可以麻煩你可以再重復一下你的問題嗎？”
“我說，你，有把握，搞定，安部長嗎？”西卡一個字一個詞的將自己的話語往外蹦，確認自己沒有說錯，也確認對方聽清楚了，并且自己的斷句沒有出錯！
可顧亦明感覺自己的腦子被對方的話語弄得還是有點卡殼了。他帶著滿腦袋的問號，用著開玩笑的語氣道：“你這個‘搞定’，是讓我去把他怎么樣？物理消失？還是說用類似色誘的手段？他是LGBT？還是你覺得我是LGBT？”
“維克，你現在腦子里也都是這種東西了嗎？”
“也？”這種說法，讓顧亦明快要笑出聲了：“你知道嗎？我現在的大腦里，沒有能夠符合你語境的，關于‘搞定’的準確釋義。你總不會說的是那種類似于‘頂替’之類的意思吧？你不會是想讓我想讓我頂替安部長？我們PR部門的部長？”
“對啊?！?p> 西卡的回答簡潔明了，并且神色嚴肅認真，這說明應該不是在開玩笑。
可這種果斷把顧亦明給干沉默了。他覺得對方基本上是落實了了類似用智商換了顏值這么個事實。
要知道，自己一個華夏人，要替換一個受到大股東李秀滿，社長金英敏多年信任的公共關系事務部部長。這種事情是個人都不會做，更不會想的。
這比讓一個來韓國時，還在為自己衣食擔憂的精神病患者，突然成為韓國大財閥的白手套，甚至有取而代之，成為他們醫(yī)院的可能性還離譜。因為換人這種事情其實十分主觀，而成為財閥白手套都有一定外界的客觀因素呢！
顧亦明帶著一點可憐的神情看向這個女人。
可惜啊，這個家伙用腦子換的顏值自己不喜歡，對自己沒效果。否則自己會好好的欺負她一下。
但是想到這是水晶的姐姐，又在SM上班，這只能將這種吐槽吞咽回去。
他心里嘆了一口氣道，面色復雜的看向這個異想天開的姑娘：“你當時，是怎么想的？我能聽聽嗎？”
“怎么想的？”
西卡眨眨眼，也感覺有點懵了。
她以為按照顧亦明的智商，應該能懂自己的暗示的。結果發(fā)現對方竟然一點都沒有判斷出來自己的意圖。
有點無奈地撇撇嘴，西卡說出了自己有點幼稚的想法：“當時我看到你的時候是很好奇的。值錢偶媽給我打電話說你要來SM公司的時候我有了一點心理準備。但是更加讓我意外的是你沒過多久就出現在我面前了。而且還是和安部長一起出現的。
一開始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和安部長，但是我又轉念一想，覺得如果是你，如果你能在公關部好好站穩(wěn)了，你可能有方法讓安部長出丑，甚至你可以讓安部長下臺啊！所以為了讓你不出丑，不讓你被你的上司失望，我就主動配合你交手機了！”
說完她還微微一笑，感覺自己的想法很是完美的，甚至說有點神不知鬼不覺的?。?！她完全沒有想到，這所謂的操作比起十多分鐘前，她突然探著腦袋在顧亦明身邊搞小動作差不了多少。
而這個“完美”的計劃，讓顧亦明完全震驚了，或者說大腦完全宕機了。
即使設計得再復雜的金融產品，即使當年自己無聊的時候自學計量經濟學LATE（識別和估計局部平均處理效應）的時候，沒有比現在腦子轉得還要快。
他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唾沫，張了張嘴，然后又閉合起來。瘋狂的思考著如果拐彎抹角罵這個“天真”的“小女孩”，但是又不會直接沖上來撓自己的連的說辭。
雖然他在想的委婉，但是此時的呆滯讓讓“小女孩”不開心了。
西卡還覺得自己的想法沒問題，只是以為顧亦明沒有關心過自己這個老朋友發(fā)生過的事情。
“所以，你不知道嗎？”她微微側頭，發(fā)現顧亦明一臉呆滯的時候還挺好玩。
“知道什么？”顧亦明喃喃地張了張嘴，看向西卡的眼神無比復雜。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Anti粉嗎？還有我和公關部的恩怨？”
這一點顧亦明還真不知道，他迷茫的搖搖腦袋，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少女時代官咖我倒看了一下，沒有看到黑你的評論啊。還有其它的幾個組合的論壇我也看了。你的黑料不多啊。真的不多?！?p> 西卡對于顧亦明對于一個公關部員工對于公關失誤的事情不了解讓她有點生氣：“可是兩年前，有針對過我們少女時代的黑海，就是粉絲集體抵制我們少女時代地事情，你知道嗎？”
“這我大概聽說過，水晶去年和我說過，說她們函數因為公關事務，所以準備加快出道速度?！?p> “這些話她還真的是敢和你說啊?！蔽骺c點頭，說出了一個聽讓顧亦明有點意外的事實：“其實那些黑海的主要目的，是針對的是我，知道嗎？”
“是針對你的嗎？”
顧亦明有點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稍微算是明白了一點。08年的時候安部長就是公關部的部長，這么說起來當時的一些事情應該算在安部長頭上了？
可這種反應讓西卡心里一個咯噔：“你這家伙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個才了解韓國娛樂圈還不到一星期的人，我怎么知道這些？”顧亦明理智氣壯的反駁起來，但是這種理智氣壯很快也化作了語氣軟化：“所以，你想報仇，讓安部長滾蛋，是嗎？”
“維克，你......”西卡也微微嘟起嘴，在粉絲眼中有點傲嬌的冰山公主此時竟然在一個大男人面前撒嬌起來：“你不是一直說你欠著我人情嗎？05年的那個晚上？”
這種撒嬌有點可愛，也挺容易讓人心軟。畢竟美人計對于男人來說很好用。真的很好用。
不過，顧亦明是怎么一個人？
他自認為是軟硬不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