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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316章 班師回朝,去看她

  像是一盆冷水澆下,所有的聲音嘎然而止。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招財像是咬了舌頭,另外幾人臉色也丕變,正聽得津津有味的桑晚晚只能眨巴了下眼睛,又眨巴了一下:

  “你們剛剛說什么?”

  “我走了個神沒聽清楚,打勝仗、是要班師回朝了嗎?有沒有什么慶祝活動,也不知道能不能跟大哥去蹭個世面?”

  桑晚晚一通嘀咕,幾個丫鬟僵死的臉龐瞬間又像是活過來了,眼神交流著,這一次,四人沒再得意忘形:

  “可能會有,有個三五天應(yīng)該就到了,到時候肯定很多人去迎接歡迎,我們一定會知道的。”

  “對的對的,要是鬼面軍也一并來就好了,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呢,來一個也好?!?p>  “你沒事吧,大白天活夠了?”

  “什么?我就是好奇還不行……他們不亂殺人呢吧?!?p>  “鬼面軍行,鬼魂生,你當(dāng)歌都是白唱的?”

  “啊~”

  幾個丫鬟又八卦了起來,桑晚晚心里卻只想翻白眼:

  她失個憶容易嗎?

  能不能多說點(diǎn)她想聽的?

  這一天,因?yàn)檫@個好消息,所有人都很興奮,有意無意,將軍府里還加菜了。

  陪父母吃過飯又聊了會天,桑晚晚才回房,抬眸,就對上了一輪皓月,皎潔清美,淺淺殘缺。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有時候在不在一起,似乎真沒那么重要。

  也很圓滿了,不是嗎?

  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這一晚,桑晚晚腳下的步伐都輕了不少。

  ……

  此時,幾公里外的郊外營地的山坡上,望著同一輪明月,蕭祁墨卻沒有賞景的心情,很是在不停地壓制著體內(nèi)翻涌的灼浪。

  手里一個小瓶子來回倒著手,最后,還是被他塞回了腰帶。

  很快地,他額頭上就起了一層薄汗,掏出白色的瓷瓶,他剛挑去上面的軟木塞,卻被一只大掌奪了過去:

  “我就知道你不對勁。”

  一手撫上他的脈搏,文辰的臉色變了幾變:

  “怎么會這樣?”

  轉(zhuǎn)向另一側(cè),翻開他的左手掌心,一條長長的黑線已經(jīng)浮了上來:

  “復(fù)發(fā)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看了看天邊的月亮,文辰的臉色越發(fā)不好看了:

  這還不到月圓之夜,他這情況怎么好像嚴(yán)重了?

  “沒事,習(xí)慣了,我——”

  “你撐得住我知道,可你有幾條命經(jīng)得起你這般耗?弘一大師說至少可以維持一年,以你的功力,怎么會這么快就——”

  難道是因?yàn)檫@個月戰(zhàn)事、他浴血奮殺的緣故?

  想起這個,文辰都沒眼看了,其實(shí),哪里用他一個元帥親自上陣?

  他上戰(zhàn)場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積極了,他哪里是來打仗的,根本就是渾身戾氣沒地方散,來找人撒氣的。

  “是藥三分毒,金丹也不是給你這么吃的?!?p>  起身看了看前方依稀可見的燈火,文辰掏出金針在他腕上扎了幾針,才道:

  “這里離京城不遠(yuǎn)了,隊(duì)伍我跟冷風(fēng)來帶,你跟黑鷹先回去,雖然沒了那個,藥浴加泉水還是有點(diǎn)用的。”

  只希望這是暫時現(xiàn)象吧,要不然——

  自從沒了桑晚晚,他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什么都不在乎,連命也都不要了。

  “……”

  沉眸,望著遠(yuǎn)處,蕭祁墨沒接話。

  “馬上月圓了,你要熬不住,肯定露餡,隊(duì)伍里說都是咱們的人,難保沒有別人的探子。我會找借口拖延的,隊(duì)伍到京城怎么也要走個三天,這樣,我走四天,四天后的晚上我在城外扎營,你再出來匯合,隔天一起進(jìn)城就是?!?p>  “你生無可戀,無所謂,不為兄弟們想,也不為她想想嗎?樹倒猢猻散,一個將軍能護(hù)她一時,能十二個時辰全在她身邊嗎?”

  “想想你出來的目的,想想之前的種種,沒有足夠的權(quán)勢倚仗,沒有高強(qiáng)的武功,一個女人長的美,就是原罪。”

  只是兩句話,文辰就能感覺到周邊蔫巴的氣息殺氣騰騰了。

  果然,什么都不如一個桑晚晚管用。

  也是,這次要不是對方蠢的拿她做筏子,他能二話不說跑來大殺四方?

  里夷也是倒霉,其實(shí)這次,只要他們換任何一個女人,捅破天,他可能連眼皮也會眨,東瑞的江山,東瑞的皇帝,呵呵,他明顯已經(jīng)一個都不在乎了。

  偏偏,他們找死,囂張就算了,竟然還舊事重提,把過錯起因歸咎于東瑞就算了,還想要桑晚晚。

  這特么不是活膩了是什么?

  所以,皇帝問意見的時候,他就一個字——滅。

  他絕對相信,之前,他是想滅了里夷的,后來,緩了緩,就變成了最后的——“打”。

  “就按你說的吧?!?p>  起身,奪回藥瓶,蕭祁墨直接走了。

  翻著白眼,文辰一口氣差點(diǎn)沒直接憋死自己:臥槽,急什么?好歹先開個會,交代聲啊,這大半夜的。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隔天晚上,一身黑衣的蕭祁墨在城門關(guān)上前一刻,馬交給手下留在了戶外,自己用另一張臉進(jìn)了城。

  回到熟悉的地方,他的病仿佛都好了。

  一個岔路口,他沒有回寧王府,而是往另一個熟悉的街道拐去,一路飛檐走壁上了墻頭,他就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搖著團(tuán)扇緩步上了閣樓。

  妙曼的身姿,慵懶的身段,一如記憶中的美好。

  “晚晚?”

  情不自禁地嚀喃出聲,蕭祁墨就感覺胸膛內(nèi)像是有什么炸了開來,然后腥紅的鮮血就溢上了喉頭,又被他強(qiáng)行給壓了下去。

  這樣也好。

  他這身體,原本或許也不該招惹她的。

  扭身,蕭祁墨想抽身離開,卻猛地又停了下來。

  可是,如果沒有他,她還能這樣隨性地半夜閣樓納涼嗎?

  她會有別的男人,可能幸福,也可能很悲慘無奈,就像是這次被里夷盯上一樣。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他都不能接受。

  這么美好的她,沒有絕對的實(shí)力,守不住的。

  于是,不受控制地,他的視線又落了回去,等蕭祁墨再回過神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卻見那白衣飄飄的女子躺在貴妃椅上,似乎睡著了,那還帶著點(diǎn)亮晶晶的團(tuán)扇就掉在她身側(cè)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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