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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308章 天水珠的秘密

  攤開掌心,上面是一顆也就半個雞蛋大一點珠子,玉石的質(zhì)感,水藍(lán)的色澤,曾經(jīng)的光澤生命感已經(jīng)不再,乍一看,就是一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珠子。

  然而,指尖滑動間,蕭祁墨還是能感覺到上面很清晰的紋理與線條。

  抬手,也轉(zhuǎn)向了個迎著光線的方向。

  這是——?

  彎彎曲曲,峰巒疊嶂,這是地圖嗎?

  被突來的發(fā)現(xiàn)驚呆了,可任憑視力超群,蕭祁墨也只能看到個別的輪廓,甚至于都沒有指尖那一點的感覺清楚。

  猛不丁地,他就想到了關(guān)于天水珠的傳說,如果起死回生之效是真的,那里面藏著什么寶藏、事關(guān)國運會不會也是真的?

  掌心一握,隨后,他便讓人找了一盒黑色的粉末過來,珠子在里面來回滾了幾圈,擦去拂塵后,很快地,圍繞著珠子就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圖案,有山有水,甚至還有字。

  只是字體跟現(xiàn)在的有些出入,又太小,一時間蕭祁墨也認(rèn)不出來。

  果然。

  而后接連的兩天,蕭祁墨除了在床上養(yǎng)病,就是在研究、拓印天水珠。

  他很想去看看她,可奈何他的身體耗損太大,以致于幾次他下了床,都沒走出門口就又被福來給攙扶了回來,他才知道這一次,他賠地有多慘。

  此時,府外,關(guān)于寧王府的各種消息也不脛而走,各種流言滿天飛。

  這一次,蕭祁墨著實傷地不輕,足足在床上養(yǎng)了七天。

  這天,針灸加藥后又昏昏沉沉地迷瞪了會兒,他再睜開眼,天色都已經(jīng)有些暗沉了:

  “福來,咳咳~”

  “王爺,奴才在呢。”

  “什么時辰了?扶我出去走走?!?p>  第一次有種精力充沛的感覺,蕭祁墨望著外面的陽光,倍感美好。

  “剛過申時,王爺,外面太陽還毒著呢,奴才還是扶您去窗邊坐坐吧?!?p>  “嗯?!?p>  揉了揉發(fā)脹的腦門,蕭祁墨又在這些天經(jīng)常晾曬的躺椅上坐了下來:

  “外面可有什么消息?有什么大事沒有?”

  臉上的哀傷之色一閃而逝,福來遞上了一杯熱茶,才回道:

  “娘娘恢復(fù)地很好,第三天就已經(jīng)下床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p>  收到的消息是她活蹦亂跳地、每天都很開心,也沒提她失憶到什么程度,福來不敢亂猜,更半個字不敢提:

  他要知道了,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人生至痛,無外乎“生離死別”了。

  福來心里也不好受,頓了頓,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

  “上午,禮部劉大人奉圣命又過來探望您了,也問了幾日前府里隱有紅光乍現(xiàn)的事兒,奴才還是按照您的吩咐說是府里進了一批煙花,出了點問題給糊弄過去了?!?p>  “王爺,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這是天降吉兆,您是天命之選,應(yīng)該有不少人坐不住了。再加上您這次的病,外面說什么的都有,唯獨說走火入魔幾乎沒人信。”

  “李公公上次來,還偷偷跟府里的下人打聽過?!?p>  “再加上娘娘突然被送回了桑府,咱們府外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有人蹲守,夜里都不待歇的?!?p>  怕就怕圣上也起了心思。

  這情況眼瞅著就不妙啊。

  “王爺,要不要想個辦法清清?”

  時時刻刻有雙眼睛盯著,簡直如芒在背,太不舒服了。

  “無妨!”

  抬了抬手,蕭祁墨冰冷的視線卻動都沒動一下:

  “愿意盯就讓他們盯,只要不進來、不妨礙就不用管?!?p>  “是!”

  “文辰呢?可回來了?”

  “文辰公子跟冷言少爺還在外面查探,之前回來過一次,您睡著,他也未說什么,只是去了趟禁地就離開了。”

  眸色終于動了,蕭祁墨扭頭看向了他:

  “禁地?”

  文辰去禁地了?

  不明所以,福來點了點頭:

  “是,是,文辰公子說進去有點事,奴才沒來得及問。王、王爺,是有什么問題嗎?他進去已經(jīng)有兩天了?!?p>  之前禁地,文辰就是能來去自如的,所以,他就沒當(dāng)回事,之前忘了就沒提。

  “沒事。等他回來、讓他過來見我就是?!?p>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突然傳來了小廝的通稟聲:

  “王爺,江姑娘來探望您了。”

  這幾天,江凝月隔三差五地會過來,但趕上蕭祁墨清醒的時候太多,嚴(yán)格說起來,兩人從相遇至今,都還沒認(rèn)真說過幾句話。

  有些事,不經(jīng)歷永遠(yuǎn)不知道結(jié)局會怎樣。

  曾經(jīng),對蕭祁墨來說很重要、很放不下的事兒,這一刻,除了讓他懊悔跟心痛,已經(jīng)沒有別的任何沖動了。

  “讓她進來吧?!?p>  “阿墨,你好些了嗎?”

  進門,江凝月就將提籃放到桌上,就沖到了窗邊,蹲到他身前,眼淚就不要錢一般地砸了下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對不起,你——”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抬手,蕭祁墨婉拒了江凝月的碰觸:

  “不是,好香,我不……不舒服!”

  示意地指了指一邊隔著一段距離的椅子,蕭祁墨掩住了口鼻,身體整個仿佛都在顫抖,意思卻不言而喻。

  并未多想,起身,江凝月后退了幾步: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樣,你、你好些了嗎?”

  “嗯~”

  片刻后,蕭祁墨不輕不重地應(yīng)了聲,視線轉(zhuǎn)向她,放在鼻息唇角的衣袖卻并未全部收回:

  “我還以為你會否認(rèn)、不會認(rèn)我——”

  畢竟,之前,他們應(yīng)該不止一次的見過,她從來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以前,他還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充、別有所圖,而今她的身份倒是坐實了,她的命也如他所愿的保住了,顯然,她也還認(rèn)得他,可她今昔的態(tài)度與轉(zhuǎn)變,會不會也太快了?

  的確,細(xì)思極恐。

  “你為我連命都差點丟了,我還怎么忍心?”

  垂眸,翻攪著半片衣角,江凝月斂下了眸底一閃而逝的情緒。

  她一身素凈的白衣,干凈美好一如記憶,哪里卻又明顯不一樣了。

  “所以,你的出現(xiàn)、我們的相遇僅僅是巧合,你沒有目的,也不是為本王而來,對嗎?”

  “……”

  倏地抬頭,江凝月懵了。

  “既是如此,你也無礙了,回去收拾東西吧。江凝月早就死了,你該做誰繼續(xù)做誰,明天,本王讓人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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