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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236章 棒槌,氣死她了

  很快地,一大鍋底部焦黃的牛肉鍋貼就盛了出來,同時做好的,還有兩碗混雜了各種蔬菜的蔬菜湯。

  叫了丫鬟進來給端進了屋子,蕭祁墨很自覺地去拿了兩副碗筷,已經(jīng)饞到要流口水了。

  屁顛屁顛地跟著她回房,蕭祁墨就把所有人都攆了出去,拿著筷子還眼巴巴地直瞅她。

  試探地筷子往下放了放,也不知道桑晚晚看到?jīng)],趁她沒反應,蕭祁墨夾了一個就放進了自己的小碗,然后也不管熱不熱就開始往嘴巴里塞了。

  原本只是覺得是她是親生做的,他一定要嘗嘗,一到嘴里,蕭祁墨就只覺得鮮香味美,好吃地不得了。

  原來,她手藝這么好。

  雙目放光,蕭祁墨看向桑晚晚的視線瞬間又軟了幾分。

  一口氣吃了四五個,他才想起什么地去喝那碗看著像是剩飯剩菜的湯,因為鍋貼的美味,這一次,蕭祁墨也絲毫沒有懷疑,一口下去,他差點沒直接吐了:

  “咳咳,這湯……”

  怎么是辣的?

  轉身,他去倒了一杯水,回頭,卻見桑晚晚小口喝著,那叫一個優(yōu)雅。

  喝了水壓了壓,他又坐回了位子。

  堂堂的寧王殿下,真是打仗也沒這么狼狽過,接連又吃了幾個鍋貼,還是一樣的美味,蕭祁墨看桑晚晚一碗湯下了大半,明顯比餃子都吃的都多,就覺得有些納悶了。

  試探性地又抿了一點點,然后,他的勺子就伸向了桑晚晚的湯碗里。

  被她白眼、狠瞪他也不介意,快速地舀了一勺,他就塞進了嘴巴,還是勉強才咽下去的:

  “這個,你不覺得又酸又辣,味道有點……怪嗎?”

  “酸辣湯酸辣湯,不酸不辣能叫酸辣湯?”

  回了他一句,桑晚晚又夾了一個鍋貼,依舊優(yōu)雅地吃著:

  “在我們那里,牛肉鍋貼配胡辣湯是我的最愛,可惜,胡辣湯我不會做,只能用酸辣湯替代了,你沒吃過,不習慣也是正常?!?p>  古代雖好,飲食天然也純粹,倒也不是不好吃,就是她總覺得寡淡,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跟現(xiàn)代也差不多,注重身體講究養(yǎng)生,調(diào)味品本就不多,菜色就更清淡了。

  時間久了,她自然想念。

  尤其病了幾天,天天大米粥小米粥,她嘴巴里都要淡出鳥來了。

  這一剎那,桑晚晚腦子里就一個想法,她要開個大酒樓,把想吃的菜的配方全寫給廚子。

  “這個鍋貼很特別,很好吃?!?p>  桑晚晚還在走神,蕭祁墨已經(jīng)端起酸辣湯開始喝了:

  不為別的,因為她說是她的最愛。

  試著喝了,蕭祁墨突然覺得似乎也沒那么難以下咽了。

  這一餐飯,四分之三的鍋貼幾乎都進了蕭祁墨的肚子,兩人話不多,氣氛卻是少有的好。

  飯后,桑晚晚溜達消食,蕭祁墨也跟在她身后,有一句沒一句地兩人偶爾也會說上兩句,桑晚晚說了幾次“我們那兒”,蕭祁墨卻都以為她說的是老家,都沒怎么往心里去。

  直至,兩人再繞回到屋子里,一直沒等到蕭祁墨沒說完的那句下文,桑晚晚才主動問道:

  “你之前說,你聽到我……說什么了?”

  又被病痛磋磨了一回后,桑晚晚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有點打退堂鼓的意思了。

  前世被感情傷過,她的付出本就有所保留,而且潛意識里給自己洗腦的原則就是“可有可無,努力爭取,絕不強求”,蕭祁墨態(tài)度一冷,身心一痛,她就怕重蹈覆轍,就想縮回龜殼、安度余生了。

  可是剛剛,他那襲話,又深深觸動了她——

  之前那些誤會,她已經(jīng)解釋過了,桑晚晚沒打算再解釋。

  他不信,她再說是枉然。

  只是,隱約總覺得他似乎還有什么話沒說完,飯都吃完了,也沒等到他的下文,對兩人的感情說不遺憾是假的,所以,她還是想聽聽。

  值不值得她挽救下,也許可以再看看。

  桑晚晚內(nèi)心是糾結的,舍不得、放不下卻又真實的恐慌。

  前世,她太委屈了,死都閉不上眼的那種。

  前車之鑒,她怕了。

  老天給的重活一世的機會,她不想又折在感情上,她要活著,快樂的活著,讓她不高興的感情,她可以不要。

  這就是她最真實的想法,哪怕這個想法很自私。

  四目相對,兩個人似乎都感覺到了什么。

  沉寂了半天后,蕭祁墨沉重道:

  “我生你的氣,卻沒不管你,我晚上……偷偷來看你,聽你睡夢中、囈語中,都在喊他的名字……”

  最后幾個字,蕭祁墨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來的,話音落,他痛苦的閉上了眸子。

  懵了半天才消化了他的話,抬手,桑晚晚幾個拳頭就砸了過去:

  “我喊他的名字,你就當我喜歡他、心里有他是不是?”

  “我就不能是恨他、氣他、恨不得殺了他?”

  “我說,我喜歡他了嗎?”

  “我要真想跟他在一起,我用跑你這兒來跟人共事一夫?”

  不用問,桑晚晚都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說那種話。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只會想自己的父母,沒遇到渣男之前,她幾乎連夢都控制地很好,怎么可能去喊那個渣渣的名字。

  難怪,難怪他生氣成這樣!

  要是他睡在她身邊喊別的女人名字,她也能給他一刀。

  這混蛋。

  難怪對她那種態(tài)度……

  瞬間像是被人悶了一棍,蕭祁墨的腦海里只蹦出了另一個念頭:

  難道他是白把自己氣到重傷吐血的?

  氣得頭頂差點沒冒煙,看著二愣子一樣的他,桑晚晚直接不想搭理他了,轉身的大步回了房:

  她怎么就攤上這么個小心眼的男人的?

  差點就害她放棄了。

  混蛋。

  等蕭祁墨回過神來追著他進屋,桑晚晚已經(jīng)抱了衣服去一邊的浴室了。

  趟了幾天都沒能洗澡,她覺得自己都快發(fā)霉長毛了,浴室已經(jīng)改建好了,氣得呼哧呼哧地,她也沒用人伺候,進屋,衣服都沒脫,直接鉆池子里了。

  她得冷靜冷靜。

  熱熱的,好舒服。

  手下剛鞠了下,桑晚晚的視線猛然一頓,沿著那引水的幾個竹管:

  這水感怎么有點熟悉的感覺?

  而且這里建的,也是兩個水池,一個洗澡,一個泡浴,簡直就是縮小版的溫泉池啊。

  這引水管不會其實只是個障眼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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