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梅側(cè)妃字薇蕊?
今天不是權(quán)宜之計嗎?
“誰?”
他說誰?
眸子陡然瞠大,桑晚晚簡直不敢置信:
她聽到了什么?
“梅側(cè)妃啊,不是你讓本王用‘規(guī)矩的常態(tài)’來處理的嗎?”
她果然在意這個!
將她又拉近了幾分,蕭祁墨放緩了口氣:
“我去看她,只是例行公事,也是想刺激刺激你讓你趕緊注意到我,沒半點其它、別的意思,你不喜歡,本王把府里的女人都遣散了好不好?”
“暫時也許不能一次性地將她們?nèi)妓统龈?,可本王不會攔著她們現(xiàn)在就去找自己的幸福,會找機會將她們都妥善安置的?!?p> 這一刻,他可絲毫不敢說,對梅月如,他多多少少也有點愧疚,畢竟掛了他的名,他也拿人家當過擋箭牌不是?
為了這個小醋壇子,他只能盡力補償這些女人了。
原本,他的確一個都不想要。
只是,有時候,他未免也會有些束手束腳的無能為力。
“晚晚,此生有你,足矣?!?p> “這些日子,你辛苦了,本王不該冷著你,委屈你了。”
撫著她美艷的小臉蛋,蕭祁墨就覺得怎么都看不夠:
“對了,本王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你的閨名呢?你的字是什么?”
字?
整個還怵在震驚中,靈光一閃,桑晚晚就明白了:
梅月如,字薇蕊。
古人的名字經(jīng)常都是兩個的,她怎么把這茬忘了?
所以,梅月如跟蕭延年肯定是有關(guān)系的,而且關(guān)系可能還匪淺,甚至兩人可能已經(jīng)有個孩子了也說不定。
今天,她抽空已經(jīng)讓幾個丫鬟把昨天佛靈寺盯著她的發(fā)現(xiàn)都描述了一遍,除了她碰到的那一次,梅月如跟蕭延年沒有任何的接觸。
丫鬟的口中,沒有任何異常,她就是撞了幾次婦人孩子,似乎挺吸引小孩子。
還有那個黃色老虎布偶,也是孩子的玩具。
原本她就覺得哪有古怪,現(xiàn)在就大概想通了一些,說不定那些她碰到的人里面就有一個是她跟蕭延年的孩子。
以這樣的方式見面、才能掩人耳目不是?
只是,這個保守的時代,可能嗎?
而且,她嫁給了蕭祁墨,現(xiàn)在兩人是沒圓房,先不說她心里愛的是誰,這要真過孩子,這不立馬就露餡了嗎?
送個不潔的女人給寧王當側(cè)妃,還是用隱瞞的方式,這不是大罪該是死罪了吧?
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啊。
事情怕比她知道地還要復雜地多吧。
“晚晚?”
見她不吭聲,蕭祁墨越發(fā)緊張。
“我……我沒有……”
認真想了想,好像是真沒有,靈機一動,桑晚晚又道:
“檸月,桑榆未晚,檸月如風?!?p> 她剛給自己起的。
灼灼地望著他,桑晚晚又道:
“我一直沒用,也不怎么習慣,還是喜歡本名。所以,我也不算騙你對嗎?”
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就取了里面的兩個字。
這么想來,這個字,也挺有紀念意義的。
這一次,換蕭祁墨明顯怔了怔,隨后便是淺淺一笑:
“那以后,我還是叫你晚晚,不生氣了好不好?很多人看笑話呢,下人也都敢給我臉色瞧了,離開了幾日,本王的威嚴好像都沒了……”
“晚晚?”
大掌磨蹭在她的腰間,蕭祁墨低語地哄著她,一臉的可憐巴巴。
白了他一眼,桑晚晚很想回他兩個字——活該!
最終,她卻只是在他腰間狠擰了一把:
“哼,人心若寒光了,臭臉都不會給你,看你以后還作不作?”
心下一驚,蕭祁墨趕緊將她往懷里抱了抱:
“不作了。以后出門我就帶人,看到楚王妃我也躲著些!”
遇到柳思卿,似乎就沒好事。
這幾次也是倒霉的很,每次跟她沾邊,就被她給撞破,他真是啞巴吃黃連。以前,都是偶遇,柳思卿都是迫不及待地跟他劃清界限,誰想越是婚后,該保持距離的時候,她越是反其道了?
他對她的同情,與其說是源于舊情,還不如說是人之常情。
對柳思卿,他早就沒男女之情了。
別的男人的女人,他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這一刻,蕭祁墨卻不敢多說,生怕節(jié)外生枝,只想將眼前的佳人哄好就成。
然而,也恰恰是這種心態(tài),他反倒忽略了桑晚晚最后這句話里的認真與警告,更多地,則是欣喜于她的態(tài)度。
她在跟他鬧,就是在乎他,不是嗎?
而將來的某天,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卻悔之晚矣。
由著他拖著進了房,這一次,桑晚晚沒再拒絕。
讓人去準備晚膳,蕭祁墨就將她托在腿上抱著,只是感受著她的柔軟,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氣息,蕭祁墨就覺得神清氣爽,想起什么地就喊了一聲:
“元寶,元寶——”
一愣,桑晚晚就給了他一拳:
“是進寶?!?p> 連她手下的近身丫鬟名字都記錯,他到底有沒有心?
杏眸一瞪,桑晚晚還未及發(fā)火,突然就是“喵”地一聲,然后,就見蕭祁墨攤開伸出的手臂上,臥上了一只精神抖擻的“小豹子”,淺棕的眸子帶著一點點淺綠的光芒,一看就兇地不行。
猛不丁地,桑晚晚被嚇了一跳,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襟:
“你瘋了,豹子兇猛,養(yǎng)不得的!”
現(xiàn)在是還小,大了要吃人的。
“呵呵~”
笑著,蕭祁墨把貓放在了一邊的桌上,伸手給它順了順毛,抓了一把貓糧喂進了它嘴里:
“趴好,不許亂動?!?p> 而后,才扭頭望向了桑晚晚:
“你見過豹子會學貓叫的?”
“……”
一怔,桑晚晚愣住了:對喔。
“這是本王特意給你挑的錢貓,一身均勻的銅錢花紋,都沒有雜毛,很漂亮吧?”
說話間,蕭祁墨還伸手又摸了摸貓咪的腦袋,對自己的眼光很滿意:
“這可是捕蛇小能手,本王給訓好了,還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元寶’,專門給它配的食糧,以后你可以拿來喂它。”
這是貓?
她怎么越瞅越像是豹子?
一身豹紋,耳朵偏圓,眼睛偏尖,臉也是像豹不像貓啊。
其實,桑晚晚是那種看什么動物都覺得可愛,卻什么都不敢碰的人,吞咽了下口水,她還是覺得怕怕:
“那讓人放院子里養(yǎng)著吧。”
能唬她,止不定也能唬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