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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162章 壽宴,喊她晚兒?

  果然,回身,桑晚晚就看到了蕭延年,一身華貴,溫文爾雅,正攙扶著一個美婦人款款而來。

  “世子?!?p>  極力壓抑著心底的厭惡情緒,蹲身,她就給他見了個禮。

  猜想他身邊的婦人該是他的母親或者是哪家親近的長輩,又不確定,桑晚晚扭身,也恭恭敬敬地給她行了一禮。

  “娘娘客氣,早就聽聞桑側(cè)妃美名,當真是國色天香,聞名不如見面。”

  抬了抬手,美婦人面帶淺笑,溫柔的嗓音讓人聽著很是舒服。

  “夫人謬贊?!?p>  意識到這個婦人的身份肯定是比自己高,桑晚晚再度恭敬地給她回了禮,眸光中不自覺地帶出了些疑惑。

  此時,蕭延年出聲介紹道:

  “這是我的母親?!?p>  原來是賢親王妃?

  蹲身、垂眸,桑晚晚又給她行了個大禮:

  “給賢親王妃請安,妾身很少出門、一時眼拙,還妄親王妃莫怪。”

  東瑞整個王朝,似乎就只有一個親王,便是賢親王,聽聞連皇帝都要給他三分薄面,而且,他就定居在京城,特殊地位可見一斑。

  腦子里大約有些印象,賢親王跟這個王妃伉儷情深,而且只有蕭延年一子,所以,他早早就封了世子,這一家子在京城的風評貌似都不錯。

  沒想到,賢親王妃竟是如此貌美跟和善。

  其實,如果不是前世的傷痛太過刻骨銘心,單看面相跟做派,就是蕭延年給人的印象也是極好的。

  前世,她并沒有見過渣男的家人,對他的父母并不了解。

  “娘娘不必多禮?!?p>  抬手,賢親王妃又虛扶了她一把。

  恍惚間,桑晚晚探究的視線不自覺地就落到了賢親王妃的身上,欲看似又不敢看。

  蕭延年是個可以臥薪嘗膽、十分隱忍的人無疑,那他的父母呢?

  若前世她的父母這輩子還是她的父母,那這位賢親王妃是否也是一樣?是否也如渣男一樣,其實表里完全不一?

  “我臉上是有什么不對嗎?”

  思緒被拉回,桑晚晚對上的還是賢親王妃溫潤的眸子,不假思索地,她就搖頭回道:

  “王妃,您好年輕漂亮——”

  屈身,桑晚晚垂眸做認錯狀:“我失態(tài)了?!?p>  “呵呵~”

  深深被她愉悅了,賢親王妃一陣咯咯嬌笑,隨后兩人又客套地閑話家常了兩句,氣氛倒也融洽。

  桑晚晚眉目低垂、全程含笑,疏淡有禮,殊不知她此番表現(xiàn)到了某些人眼中,完全是另一種意思。

  很快地,三人就分道揚鑣了,擦肩而過,桑晚晚還能感覺到身上一掃而過的灼熱視線,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蹙。

  等她視線落過去的時候,正巧跟回眸的蕭延年對了個正著。

  目送兩人的視線消失在了小道的拐角,桑晚晚還有些不能回神:錯覺嗎?

  他剛剛點頭是跟她打招呼還是在示意什么?

  暗通曲款!

  腦海中突然竄出了這四個字,這一刻,桑晚晚近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兩人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了。

  尖銳的指尖刺入掌心,剎那間,胸腔里一陣波濤洶涌:

  這是坑她一世不行,世世都要坑的節(jié)奏嗎?

  麻蛋!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人了,而且還是他的堂弟妹好么?

  蕭延年!

  如果他真還是存了一樣的心思,還要破壞她此刻難得的幸福,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突然就憋地有些喘不過氣,桑晚晚抬手捶了捶心口。

  “娘娘,你怎么了?”

  急切地上前,青衣拍著她的背幫她順了順氣:

  “您不舒服嗎?”

  想到什么地,桑晚晚抬了抬手,道:

  “沒事,老毛病了。青衣,你去前邊看看金兒回來了嗎?也不知道什么情況?!?p>  “這個——”

  前后看了看,青衣明顯的猶豫:

  王爺交代過她要貼身保護的,她怎么能離開呢?

  “不要緊,你去門廊那迎著,看到了跟我說一聲,我就是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莫名心焦,你眼神好使、早看到了早跟我說,我也不離開你的視線,就在這里面走走、也透透氣。”

  “娘娘,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嗎?您還怕王爺被人給吃了不成?”

  嘻嘻打趣了聲,青衣抬腳就往一側(cè)的小門走去:

  “奴婢這就去守著?!?p>  ……

  搖了搖頭,桑晚晚也沒多解釋,確保能看到青衣、又是自己一個人呆著,她就在一側(cè)的花叢邊站了下來,隨手摘了一片葉子把玩了起來:

  蕭祁墨回來之前,就看他出不出現(xiàn)了。

  來回溜達了片刻,也就跟青衣對視了兩次的功夫,身后突然響起了男人的咳嗽聲:

  “咳咳~”

  手下一個用力,桑晚晚僵澀的身體才慢慢回轉(zhuǎn),視線有意無意地掃過四周,后退一步拉開了些距離,才裝模作樣地給蕭延年行了個禮:

  “世子。”

  果然!

  還真被她猜中了?

  腦海里并沒有關(guān)于兩人的記憶,所以,桑晚晚就沒有貿(mào)然開口。

  “我把母后送回去了,側(cè)妃娘娘是在等殿下?”

  蕭延年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桑晚晚也順著他的話道:

  “也不完全是,今晚月色不錯?!?p>  “是啊,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

  看了看天,蕭延年又一陣捂唇劇烈的咳嗽,一句話,竟然斷斷續(xù)續(xù)至少“咳”斷了三回:

  “是很美?!?p>  見他白帕捂唇,一副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的架勢,跟剛剛狀態(tài)簡直判若兩人,桑晚晚心里一陣很是納悶:

  這是什么意思?

  “世子,你還好吧?”

  她剛試探出聲,就見蕭延年收起了帕子塞進了衣袖:

  “沒事,你知道的,老毛病了?!?p>  雖然只是一閃而逝,桑晚晚卻清楚地捕捉到了那帕子中間刺目的鮮紅,心下一驚,她就更懵了:

  “……”

  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啊?

  她震驚的反應(yīng)到了某人眼中,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意思了,壓低嗓音,蕭延年柔聲道:

  “晚兒,我還能這么喊你嗎?”

  操!

  什么玩意?

  她能說不能嗎?

  “……”

  抿唇,桑晚晚差點沒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望向他的眸子瞠大了幾分,心底也又掀起了一番驚濤駭浪。

  “晚兒?!?p>  “世子,王爺很快就會回來了——”

  能不惡心她嗎?

  有屁倒是趕緊放!

  垂眸,桑晚晚翻攪了下小手,故作克制隱忍,實則是怕再跟他多呆下去、被他覺察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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