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世子送的禮物?
隔天,桑晚晚睜開眼,第一次感覺到新生跟脫胎換骨。
力氣回來了。
人也精神了。
聽說蕭祁墨已經派人去接自己的爹娘了,她更是躺都趟不住了,吆喝著珠玉進來幫她洗漱打扮。
“小姐,你別著急,老爺夫人過來怕也要中午了?!?p> “是啊,身體要緊?!?p> “哎呦,我沒事,快幫我收拾收拾?!?p> 她怎么能不著急呢?
天天躺著,人都要廢掉了。
終于可以自由活動了,還可以見到親人。
穿套著衣服,桑晚晚高興地一顆心都要飛上天了:
“進寶呢?讓她去廚房多拿點菜,現(xiàn)成的糕點、瓜果什么的,也多拿點?!?p> “招財,你去門口守著,有消息回來告訴我。”
“珠玉,一會兒給我多撲點胭脂別忘了?!?p> “金兒,你也去,帶人把屋里趕緊收拾收拾,對了,對了,給我爹娘準備個房間,他們可以住清北苑嗎?”
……
房間里,桑晚晚沒頭蒼蠅一般,指揮地丫鬟也是團團亂轉。蕭祁墨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地就是這般趕大集一般的混亂場面: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丫鬟是就地下跪,桑晚晚是轉身,提著裙擺就跑了過來:
“王爺,來得賬號,幫我看看,我臉色還正常嗎?”
“有沒有憔悴感?”
“我怎么感覺我好像瘦了?”
每天吃吃睡睡,躺著還幾乎不動,怎么還會瘦呢?
瞅了眼細白的手臂,桑晚晚晃動間就覺得頭頂有點沉,把剛戴上的幾個金釵隨手全取了下來,轉身跑回到梳妝臺前,換了雪絨花跟兩顆小珍珠點綴了上去,然后又顛顛地跑回了回來:
“好不好看?”
就看著她一個人在屋里竄來竄去了,福來想捂臉,蕭祁墨也差不多的表情:
“嗯~”
還真是女人!
剛好一點就想著打扮自己了。
倒是愛惜自己漂亮的小羽毛。
點頭回應,牽了她的手,蕭祁墨往她額頭試了下:
“剛好一點怎么就閑不???”
還好,沒有汗意。
這要再著涼了可怎么辦?
蕭祁墨抬了抬手,示意地掃了下窗戶的方向,福來示意丫鬟都出去,自己去把窗戶給關上了半扇。
“傷口都結痂了,我沒那么脆弱的?!?p> 反握著他的手,桑晚晚滿臉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王爺,你讓人去接我爹娘了?”
“你就為這個……一早折騰成這樣?”
至于嗎?
蕭祁墨才一點頭,一個飛吻已經落到了他的臉頰上:
“哇,太好了,愛死你了?!?p> 話音落,突然想起父親愛吃豬蹄,轉身,桑晚晚又急切喊道:
“金兒——”
一個伸手,蕭祁墨就將她給拉了回來:
“毛毛躁躁地作甚?還早著呢,再快也要中午才能到!”
這人還沒到呢,清北苑都快要被她拆了。
直想搖頭,看著她卻又覺得生活無比鮮活、無限美好,蕭祁墨都覺得自己是中了她的邪了:
“早飯吃了嗎?”
“我不餓!”
桑晚晚話才出口,就見某人臉色都沉了,當下就立即改口道:“王爺不在,我哪有胃口嘛?你吃過了沒?”
“我現(xiàn)在有胃口了,我一定按照王爺?shù)南埠谩⒍喽喑燥?、不停吃飯、把自己養(yǎng)的白白胖胖,行不行?”
這是養(yǎng)豬嗎?
蕭祁墨還沒出聲,福來一個沒忍住,“噗”地笑出了聲。
這個小主,是很會哄人。
一怔,桑晚晚轉身,面色微窘,蕭祁墨眼神一瞪,福來趕緊躬身道:
“奴才失禮,娘娘恕罪。王爺,這兒——?”
這才想起還讓他帶了東西過來,蕭祁墨道:
“放下,出去吧?!?p> “是!”
接過小廝手里的托盤親自遞送到桑晚晚一側最近的小桌上,福來才帶著手下退了出去。
“這是什么?送我的嗎?”
見托盤上放了一塊折疊好的布料,光澤細膩看起來還很薄透,一邊是兩個小盒子,指尖滑過,她就先把一個精致的青柚瓷瓶拿了起來。
看著像胭脂。
隨后,她打了開來,一股香味彌漫開來,味道頗好聞,只是猛不丁地,似乎有點沖:
“原來是香膏~”
這香膏,跟固體香水差不多,可以放在專門的鏤空掛飾里掛在身上,她也用過不少,只是,她不太喜歡這些,平時用的并不多。
不過,這味道,挺特別,貌似還行。
桑晚晚剛想弄點試試看能否辨別出是什么味道,就聽蕭祁墨道:
“這些都是上次世子過來送的,想著你就該喜歡。之前你沒好,就沒往這兒拿,人參沒用上,我讓人送到倉庫去了?!?p> 世子?
蕭延年?
手下一頓,桑晚晚將探出的指尖又收了回來,立馬就將瓶蓋給扣好了:
這都是那個渣男送來的?
“怎么?不喜歡嗎?這蜀錦是宮廷御用,這般輕薄素雅的可不多見,天熱了你可以做個睡裙?!闭昧献右膊欢?,應該夠她用。
“這沉檀凝香,聽說有安神之效,可以助眠?!?p> “世子倒也算是有心了,過來探望,除了藥材,還搜刮了不少女人愛用之物?!?p> “要知道,世子府邸現(xiàn)在可是連個女主子都沒有,也是為難他了——”
她要是不喜歡,也說得過去。
畢竟,他對這些也不是很懂,還是蕭延年跟他說了這些,他才知道的。
……
捕捉到幾個重點,感受到他殷切灼熱的目光,桑晚晚也徹底回過神來了。
將手里的東西全都放了回去,挪了一步,她不客氣地直接就坐他腿上了:
“東西許是好東西,只是,我還是更喜歡你給我挑的?!?p> 那個渣男送的,她可不敢用。
有什么可高興的?
“我天天穿著別人送的在你面前晃你沒意見???”
“也不知道是誰,連個風箏都計較來者。”
一手勾著他的脖頸,桑晚晚一手不自覺地撫了下頭上的雪絨花,幾句話一個小舉動,蕭祁墨的心里只差沒樂開了花:
“好,記住了。小挑剔鬼!”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能一樣嗎?
桑逐那是明顯對她有心啊,蕭延年——
眼角的余光掃過一側的托盤,猛不丁地,蕭祁墨心下突然也“咯噔”下:
前一夜同涉意外,隔天就來了府里?
還送了些只有女人用的上的東西。
婚宴的意外,當真只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