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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豪門:首席的天價小妻

第四十九章:一塊錢都沒剩

婚寵豪門:首席的天價小妻 袖手 2024 2015-05-18 17:00:01

  殷悅默默的轉(zhuǎn)過頭,她有點想笑,但當著“救命恩人”的面兒嘲笑人家也確實不大好,只得強忍著,由得那股子勁兒下去,這才順了順胸口,一臉嚴肅的把頭回轉(zhuǎn)過來。

  “恩啊,肯定算朋友!”殷悅重重點了點頭,“跟你做朋友是我沾光,你都樂意,我有什么不樂意的?!?p>  殷悅這話絕對的發(fā)自內(nèi)心,柏以文的履歷輝煌得可以閃瞎人眼了,她要能有幸學點,不要多,只得一兩成都夠她在社會上闖蕩的。如果關系保持良好,以后說不定還能變成一劑關鍵時刻的救命符,免去不少后顧之憂。

  到了這時候,殷悅倒也懶得再去想她跟柏以文相識的陰差陽錯,之后的相處更是巧合重重。

  她今年那么倒霉,說不定這是老天爺看不過去了給她的一點補償,刨根問底的把貴人弄煩了,上哪兒再找一個長得又養(yǎng)眼,人也還不算討厭的土豪去。

  柏以文挑了挑眉,又把方才收進衣兜里的那個鼓鼓囊囊的錢包拿了出來,放在會議桌上,又拿手拍了怕。實沉的錢包發(fā)出頓頓的悶響,卻意外的好聽。

  殷悅不禁摸了摸額頭有些慚愧的想,她在跟錢有關的問題上真是越來越?jīng)]有原則了。

  “既然是朋友了,有些事也就能說了,”柏以文把錢包往殷悅那邊推了一下:“比如我知道你缺錢,愿意幫助你一些,你接受了我的幫助,說下困難在哪兒,這個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p>  殷悅看了眼錢包,小聲嘀咕了一句:“是你自己要給的,又不是我找你要的。”

  不過嘛,她還是很有眼力見的收下了來自“朋友”的幫助,還很貼心的在取出錢來以后把空錢包還給他。

  “……”

  柏以文不是出門除了卡一毛錢現(xiàn)金都不帶的那種電視劇里的大少爺,以目前S市的貨幣流通來說,還是有相當一部分地方不能刷卡,偶爾進個超市買瓶礦泉水這樣的小件也刷卡的行為還會收到后面排隊群眾的白眼。

  所以他的這個錢包里邊原本還有些現(xiàn)金,大到100元,小到1元的面額都有。

  但是在殷悅那兒逛了一圈,里頭變得干干凈凈,除了兩張停車場給撕的發(fā)票,一張能被稱為人民幣的紙都沒有了。

  殷悅瞧著柏以文神色怪異這才察覺出不對,紅票子混在一塊兒分不出來,可那些黃色、綠色的剛剛分人家那一疊錢里可沒有,她明顯是拿了。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一下子全拿出來了!”

  她邊說邊往里頭塞錢,足塞了整疊現(xiàn)鈔的一半進去,可憐的錢包又鼓出來了,只比上回扁了一點。

  柏以文無奈地道:“行了你就別折騰了,我留點領錢待會付停車費就行,剩下的你都拿走?!?p>  說是這么說,但殷悅卻沒再動作,柏以文也就沒再提,看著她悶頭坐下來,左右手食指糾纏,頗糾結的模樣。

  “我念的學校下周就開學,還差點生活費,賣早點錢來得太慢了,又每天都要出來耽誤時間,所以才有點著急,沒完全弄清楚就跟深藍這邊的簽了?!?p>  “你念大幾???現(xiàn)在大學里邊獎學金什么的不是挺多?就算成績不夠,發(fā)助學金的機構也不少,不能申請?”

  殷悅苦笑道:“我都大四了,下學期念完就可以畢業(yè)出來找工作。之前沒危機意識,不然上學期能找到個實習的地方,也不愁沒人開工資給我。助學金什么的更不用說了,等申請下來我都畢業(yè)了,哪兒等得起?!?p>  殷悅沒準備讓柏以文知道她家里的事,連隱去姓名光講事情的念頭都沒有,他畢竟一直覺得她是個冒牌貨,這么冒失失的說出去,哪怕只是引來人家毫無惡意的無心調(diào)侃,也跟在她心上戳一刀那么難受。

  她暫時是經(jīng)不起了。

  然而猶是如此,柏以文依然從話里捕捉到一些極有用的信息:比如殷悅的年齡大致在21、22,比如她遇到變故的時間應該就在最近,最早也得是年后那段時間了。

  “你是學什么專業(yè)的?”

  “美術方面的,就是替人畫畫兒,”殷悅道:“剛開年這會兒接不到私活,等開學又要準備畢業(yè)的作品,不能分心,萬一影響了畢業(yè)成績就得不償失了,以后得靠它吃飯的。”

  “學美術的,一般不是都會再深造?”

  柏以文想起了他那位移民出去后就一直在美國念書的表妹,沒記錯的話,她念的好像也是這一類的專業(yè),前段時間聊起還義正言辭的說學這個就是修身養(yǎng)性的歷練,想有所成就算不念學位也得待在相對純凈的大學校園里頭。

  “深造也得有資本才行,藝術類的專業(yè)學費貴,顏料紙張的價格也不便宜,我自己又念書又掙錢,兩頭分心啥也撈不著,還不如一門心思掙錢呢。深造什么的,以后再說吧,反正還年輕?!?p>  殷悅這大半個月經(jīng)歷了不少風霜,推著車子一路叫賣更受了不少白眼,現(xiàn)在有人把她曾經(jīng)的夢想和殘酷的現(xiàn)狀放在一起,她再說話的時候字里行間也難免有了些消沉的意味,乍一聽根本覺不出這是個二十出頭,還念著大學涉世未深的年輕女孩。

  柏以文自是聽出來了,但見她來回的話里都可以撇開了家庭這個關鍵因素,倒也沒再多問。第一次的尷尬他還有些印象,人家對著他說不出來實話很正常,既然都改好了,沒必要老是揪著人家的痛處。

  “工作經(jīng)驗跟學歷一樣重要,你能這么想就對了,人人都去考研,社會勞動力非得斷層不可?!?p>  “哈哈,”殷悅被他逗笑了:“我哪兒看得到大老板那么宏觀的東西,有錢就念書,沒錢就工作,簡單得很?!?p>  “恩,什么事想順了都簡單,”柏以文說到這兒忽然頓了一下,又想了還一陣才開口提議道:“不過我這兒有個辦法,能讓你掙錢,也能讓你繼續(xù)去深造,你要是樂意,出國念書都行。”

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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