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軒君,你怎么了?”
義勇看著谷軒那難受的樣子忍不住詢問。
谷軒捂著自己的心臟沒有說的上話,而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難道自己的家人出現了什么意外么?
不行自己得趕快回去看看,這種心驚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
“義勇蝴蝶忍,你們兩個先在這安撫八重小姐一會兒。我感覺我的家人那邊似乎出現了什么事情..”
谷軒臉色發(fā)白,沒等他們兩個同意急忙起身往小鎮(zhèn)方向飛奔而去。
義勇怕谷軒出現什么意外,也想跟上去。
他經過在蝴蝶忍懷里的八重的時候說了一句:“剛才你父親臨死的時候叫你好好活下去,你自己理解?!?p> 八重聽到了他的話語沒有表現出什么,而是嬌軀微微一抖。
蝴蝶忍邊安慰著八重邊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心想道:“千萬,千萬不要出事啊?!?p> ----
時間回到谷軒三人剛剛出旅館的時間段。
灶門一家此時都已經把床褥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即將休息了。
但年齡最小的六太卻打起了噴嚏“阿嚏”。
葵枝有些心疼,她知道準因為年齡小抵抗力弱的六太在路上受風涼了。
炭治郎也心疼自己的弟弟,想去找自己簍子里的草藥做湯藥給弟弟喝。
他發(fā)現簍子里已經沒有治療傷寒的草藥了。
六太一直不停的咳嗽,炭治郎聽的揪心極了。
“母親大人,我這里已經沒有治療傷寒的草藥了?!?p> “不如我現在去街上買一點給六太做成湯藥喝吧?!?p> 炭治郎提議著。
“可是天這么晚了,會不會有些危險。況且草藥店還開門嗎?”
葵枝十分猶豫。
“沒事的,我和西邊草藥店的老板特別熟,他每次都夸我們家的碳質量特別好呢。我知道他這個點暫時還沒關門..”
炭治郎回答著。
葵枝看了看還沒有停止咳嗽的六太,咬咬牙。
“好吧,那炭治郎你要注意一點。路上要小心。”
“放心吧母親大人,包在我身上了。”炭治郎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禰豆子聽見了六太的咳嗽聲,慢慢從自己和花子住的小房間出來。
聽見炭治郎要外出買草藥,她穿著鞋子“踏踏踏”的跑過來說:“哥哥,讓我陪你一起去吧?!?p> 炭治郎剛要拒絕,但是看見她略帶懇求的小眼神就沒有拒絕了。
他只好說:“那好吧,禰豆子要跟緊我哦。”
“嗯嗯..”
隨后他們就手拉手離開了玉冰旅店。
不知怎的,葵枝心神不寧起來,她想叫他們回來可是出門的時候發(fā)現兩個人已失去了蹤影。
“千萬不要出事啊?!彼哉Z著。
鬼舞辻無慘現在很不爽。
前幾天祂通過一些蹤跡查到那個左耳帶有日輪耳飾的少年似乎就居住在這個小鎮(zhèn)附近。
于是祂擬態(tài)為一個皮膚略白的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
祂巡遍了鎮(zhèn)上也沒有發(fā)現那個左耳耳飾少年,想起去附近的山上尋找這位左耳耳飾少年。
到山上的時候看見一群獵戶正要去打獵,其中一個獵戶帶領著似乎是他的女兒。
祂看到他們其樂融融的場景很是不爽,也見不得他們這幅健康的樣子。
于是祂面帶微笑著經過了他們,并在沒有人察覺到的情況下用指甲劃破了那個獵戶的手臂,把自己一點血液放進去。
祂滿臉愉悅,似乎為自己的想法而高興。
接下來會怎么樣呢,祂也不知道。不過大概是那個獵戶吃掉了所有人包括他的女兒的劇情吧。
只是些蟲子罷了,自己才懶得關注。
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尋找那個左耳耳飾少年。
祂在這周圍的大山中又尋找了幾天始終沒發(fā)現有那個少年的痕跡。
只是在剛剛祂發(fā)現在山中有一家人的院子里似乎有著日之呼吸的味道。
但院子里已經空無一人,是逃走了么。
祂又一次來到了鎮(zhèn)上尋找。
現在祂被兩個看起來像是以勒索恐嚇為生的人堵在了這個小巷。
祂原本沒有在意這兩個蟲子,但剛才這兩個蟲子看見祂身穿黑色西裝很華貴的樣子,起了歹念。
“喂,小白臉。還不把你身上的錢財分給大爺們一些?!?p> 祂手中緩緩變出利爪,想把這兩只冒犯祂的蟲子刺死。
他們離得越來越近,祂的利爪也越來越長。
只是這一刻,發(fā)出了一個少年的聲音。
“你們在這兒干什么?警署的人馬上就來?!?p> 祂聞聲望去,是一個背著簍子的火紅色眼眸和深紅色頭發(fā)的少年正拉著一個櫻色眼瞳束著黑色長發(fā)的少女。
借助夜光都能看見少年和少女都穿著嶄新的和服。
少年正在怒斥著那兩只蟲子。
“哼,別讓我再見到你們?!?p> 那兩只蟲子聽到這些話,留下一句不痛不癢的“狠”話就逃走了。
“先生,你沒事吧?!?p> 火紅色頭發(fā)少年沒有管那兩個逃跑的混混而是拉著自己妹妹的手走進了祂。
“啊..我沒事,真是太感謝你們了?!?p> 祂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我有事先走了,有緣再見,祝你們度過這個‘美妙’的夜晚哦?!?p> 喂喂,少年阿。既然你救了那兩個人,不如你就好人做到底,代替他們死吧。
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吃掉,也不是什么壞事吧。
經過少女的時候,祂效仿上次把獵戶變成鬼的經歷,刮破少女的手臂,把自己的一絲血液注入。
櫻色眼瞳少女也察覺到祂對自己動了手腳,慌忙把自己的手臂縮起來,可惜為時已晚。
她光滑的肌膚已經被祂撕破了,沾到了黑色的血跡。
“那么,永別了少年?!?p> 在祂眼里少年已經是個死人了。
祂說完之后,就從夜色中離去。
估計那位耳飾少年已經不在這附近了,算了還是叫猗窩座多幫忙尋找一下吧。
最近祂在淺草看見一家人挺幸福的,正想“加入”他們呢。
“等等..你對禰豆子做了什么?!”
炭治郎也發(fā)現了事情的不對勁,禰豆子的手臂似乎被這個男人抓破了。
而且這個男人的氣味不像是人類,讓他很厭惡很難受。
禰豆子跪倒在地上捂著手臂,很痛苦的樣子。
“等等啊禰豆子,哥哥我買了一些療傷的藥草..”
炭治郎沒有追那個男人,看到禰豆子痛苦的樣子他趕緊從身后的背簍里尋找著藥材。
很快他就找到了,想往禰豆子手臂受傷之處涂上那些藥。
炭治郎沒有發(fā)現的是,禰豆子的身體已經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她的口中已經長出了尖牙,身體也慢慢變大。
炭治郎正在擦著她受傷的地方,卻發(fā)現禰豆子的手臂越來越大。
怎么回事,他抬頭正想詢問禰豆子怎么了。
卻發(fā)現禰豆子齜著尖牙向他撲來。
炭治郎很快反應過來并快速用一旁的簍子擋住了禰豆子對他的攻擊。
兩人用簍子僵持著,簍子上傳來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與谷軒學習一些基礎的呼吸法后,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棒。
但是他居然快抵擋不住禰豆子的力量了。
炭治郎嗅了一下,發(fā)現禰豆子的味道不一樣了。
禰豆子的味道..禰豆子的味道和那個男人很像!
“禰豆子,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哥哥炭治郎啊!”
炭治郎拼命抵擋著自己妹妹的攻擊。
天性善良的他不認為襲擊自己是妹妹禰豆子的本意。
“禰豆子..堅持住。我知道襲擊我不是你的本意,堅持住啊!”
一定是剛才那個男人,絕對是剛才那個男人對禰豆子做了什么!
突然,從背簍傳來的力量逐漸逐漸變小,炭治郎大喜以為是自己的呼喚起作用了。
幾滴熱淚從炭治郎的上方滴到他的臉上,他向著上方看去,是禰豆子哭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讓人心疼。
身體也慢慢的從變大化逐漸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