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車直接到酈城別墅區(qū)。
回到家也才六點不到,拉著女孩的手有些許緊張,長這么大也才第一次帶女孩回家見父母,站在大門外,別墅內三層都亮著燈,顯然是有人的。
“夫君大人很緊張嗎,要不要我先回到夫君大人的身后?”女孩感受到秦北慕手中的汗水了。
“不用”秦北慕拉著女孩的手進了大門,進門左右兩邊是草叢與綠化,算是一個院子。
別墅大門是開著的,秦北慕朝里面看了看,一樓是客廳,與廚房整個布局類似于民國風,一張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翹著二郎腿看著一本書,這就是秦北慕的父親秦宗明。
好家伙老爸可從沒這么看過書,有書房也只是裝給外人看的,或許會看一些釣魚類的知識,但現(xiàn)在看的竟然是管理學。
秦宗明也發(fā)現(xiàn)了那探頭探腦的秦北慕,見他拉著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沒好氣到“還不帶著她進來”
秦北慕笑嘻嘻的拉著女孩來到老爸面前“老爸,你書拿反了”
秦宗明一愣,低頭看去書并沒有反,隨即將書本扔到了一邊,剛建立起來的人設被這小子給弄沒了。
“老爸這是白凝裳,凝裳這是我爸”秦北慕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叔叔好”女孩微微躬身乖巧的叫了一聲。
秦爸點了點頭“坐吧就當自己家,等會就可以吃飯”
秦北慕將書包扔到一邊,拉著女孩就坐到秦宗明對面。
“小慕最近沒遇到什么麻煩吧,最近有些不太平國慶過后就回家住吧”秦宗明并沒有問女孩的問題。
麻煩?這可太多了,你兒子重生了不說還給你帶回來一個不是人的兒媳,秦北慕也只敢在內心中吐槽一下還真沒敢現(xiàn)在就說出來。
“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不過我能解決”
“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嗎,為什么要我回來?。俊迸吕习旨殕柷乇蹦讲黹_話題問道。
“最近酈城死了不少人,這還太平?”
“平時也不少啊”
秦宗明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二兒子有些變化了啊,談女朋友真能改變一個人?
“隨便你,你們多注意安全就是”也不一定要秦北慕回來住。
“老爸那我先帶她回房間,把換洗的衣服放一下”
秦北慕的房間在三樓,自己好像也是好久沒回來了,房間內還是干干凈凈的,平時母親也會打掃。
吃過飯女孩去洗澡時秦北慕被叫道了書房。
“你小子這么不聲不響的就帶一個女孩回來了?之前都還沒一點風聲”
“爸,你不喜歡她嗎?”
“這倒是沒有就是覺得太突兀了,看她的行為舉止到像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是哪家的千金?”剛剛秦宗明想了許久都沒想通酈城有哪家財閥是姓白的。
秦北慕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只得含糊的糊弄了過去。
“你們同居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告訴你啊,別瞎搞吃飯的時候你給她夾菜,她眼中對你的愛意都快溢出來了,對她好些別辜負了人家”
“好的我知道了”父親對白凝裳的觀感不錯那就好。
“對了爸我想去找東哥一趟”
秦宗明好奇到“找他干嘛,我告訴你兄弟反目成仇的這種事我非常不想看到”
“沒有,這次我去就是和東哥道歉的”
秦宗明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都被這句話給堵了回去。
想了想說到“去吧去吧”
兩兄弟的關系一直是他們夫妻倆的心病,這下如果他們兄弟能和好那是最好的。
“需不需要我找人帶你去?”
“不用了到時候我自己去就行”
秦宗明點了點頭也沒在說什么。
回到房間女孩已經(jīng)洗好澡,穿著睡袍坐在了床邊,出水芙蓉,白里透紅的肌膚極具美感,紅潤潤的小臉讓秦北慕有種不顧一切上前咬上一口的沖動。
“夫君大人,需要你幫我吹一下頭發(fā)”女孩用那雙大眼睛看著秦北慕,這怎么讓人舍得拒絕呢,拿出吹風機給女孩慢慢吹著長發(fā)。
撫摸著女孩柔順的長發(fā)“下午的時候我應該給你買部手機的”
她自己沒有身份證沒法辦理電話卡,自己可以給她辦一張,剛剛看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感覺非常的孤獨。
突然間秦北慕有一個想法,不過暫時不能說要先有個身份才行。
將女孩的頭發(fā)吹干后秦北慕說到“凝裳,我能不能把你的事告訴我爸?”
女孩少有的緊張了起來“叔叔他會不會因此對我產(chǎn)生不好的映象啊”別人她可以不在乎但這是夫君大人的父親啊。
秦北慕也不知道,但是身份是比較重要的東西,沒有身份很多地方都去不了,而秦北慕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老爸那邊。
最終秦北慕還是去找了秦宗明,從七點一直到半夜十二點一直待在書房內。
出來時秦北慕帶著笑容,秦北慕幾乎全盤托出,除了重生那事外該說的都說了,真正讓老爸信服的還是那發(fā)光的手指,而秦北慕的目的也達到了。
書房內秦宗明揉了揉額頭“難怪小慕他會有這么大變化原來如此,妖怪啊這世道也要大變咯”
有這么一個‘人’在小慕身邊或許也不是壞事,比別人更早接觸,那就有更多機會,之前他就得到了一些風聲,要不然他也不會和秦北慕說最近小心些的話。
回到房間女孩也沒玩什么,秦北慕一進來女孩就投來期盼的目光“夫君大人怎么樣了”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偷聽,但她沒有這么做。
秦北慕揉了揉女孩的秀發(fā)“成了,我爸會幫你辦好身份證,就和人口普及時的差不多,隨后他會將你安排進二中,學習這方面你看了我學了那么多年不知道有沒有問題?”
女孩兒也松了口氣,隨即又皺起眉頭“夫君大人我也不知道,雖然看夫君大人學了那么多年但我感覺沒能完全繼承下來”有時候她也是渾渾噩噩的,秦北慕越小的時候她渾渾噩噩的時間就越多,直到秦北慕讀大學的時候女孩才徹底的擺脫了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