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大步流星朝柳大人走去。
這個柳大人原本一身華衣錦服,好不風(fēng)騷,現(xiàn)在變得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有點凄慘。
“呃…呃”
柳大人捂著胸口,呼吸因為胸口肋骨斷了,引起了劇烈的疼痛,不過由于是練骨五重武者,還不至于死去。
“別殺我,我是金陽城柳家的人,我我爺爺是先天高手,你敢殺我,你就死定了!”
柳大人捂著胸口,身子不斷扭動向后退去。
“你爺爺是先天高手?!”方恒裝作一臉驚訝道。
“對,我爺爺是先天高手,而且我是柳家人,柳家可不止一兩個先天高手,你現(xiàn)在放了我,趕緊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
柳大人看方恒好像有點忌憚柳家先天高手,隨即大聲說出來,瞬間又感覺自信滿滿,不過由于怕方恒直接把他殺了,不敢腦殘的說讓他跪地等死啥的。
等我回去搬救兵,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柳大人眼中狠色一閃而過。
“那我現(xiàn)在放了你,你回頭來追殺我怎么辦?!”
“不會的,你帶著面具,我又不認(rèn)識你,就算想報仇也很難”
柳大人趕忙解釋。
“算了,游戲結(jié)束,我還是覺得你死了比較好”
方恒走過去提起柳大人脖子一扭,咔嚓一下,隨即一股熟悉的暖流涌出來。
全身骨骼嘎嘣作響,骨頭仿佛被淬煉的聲音。
練骨四重!
一晚上下來,方恒殺了這么多人,境界一路飆升,來時才練體十重,現(xiàn)在就到了練骨四重!
而且方恒由于有莫名暖流力量的全方位強化,等于雙向強化,境界提升強化,暖流力量強化疊加,到最后只會跟同階拉開無限大距離。
剛剛那個柳大人,練骨五重力量上已經(jīng)只比方恒稍差,但身體防御力跟方恒沒法比。
方恒在柳大人還有幾個家主身上搜了搜,找到一些他們用的功法武技和些許銀票。
柳大人身上找到一個鐵牌子,在上面刻了一個手掌模樣的圖文,后面寫著“五煞殿”不知什么意思。
把東西收好,方恒快步離開,本來想著去幾家看看有什么好東西,想了一會怕又生波折,還是先帶上玲玲離開再說。
來到酒店,抱上玲玲,方恒馬不停蹄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到了村口,直奔大牛哥家中。
“大牛哥!玲玲回來了!”
方恒一進門放下玲玲,劉姐趕忙接上玲玲。
“你…你怎么辦到的?!”
大牛哥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看著方恒。
方恒笑了笑沒說什么。
“玲玲沒事,就是受了些驚嚇。”
“好…好…多虧了你,要不然…”
“大牛哥你跟我客氣什么,你的腿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剛叫了郎中,可得修養(yǎng)好一些時日,得虧你之前打獵來的獵物多,買的藥材好,要不然我這腿可難說了…”
大牛哥一臉慶幸。
他沒問方恒在鎮(zhèn)上如何,看他平安回來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方恒,你帶玲玲回來了?!”
門口進來陳升隊長和村長。
“嗯,帶回來了”
“丁家能這么輕易放玲玲回來?!”
陳升一臉不可思議,他可知道清風(fēng)鎮(zhèn)丁家的人品,家里有三流練骨境界高手,在鎮(zhèn)上風(fēng)氣極差,又跟官府勾結(jié)在一起,普通老百姓根本反抗不了他們。
而且看方恒周身沒什么傷口,但卻有些衣衫破損,但能夠平安帶回玲玲那實力…
“方恒現(xiàn)在丁家什么態(tài)度?!”
老村長沉聲開口說道。
他覺得方恒是用的取巧方法,趁丁家沒注意,偷偷把玲玲帶回來的,怕丁家如果不肯善罷甘休,倒是還得遭殃。
“丁家沒態(tài)度…”方恒咧了咧嘴。
“嗯?!什么意思?!”村長兩人一臉問號?!
“因為他們基本都死了”方恒笑了笑說道。
“什么?!”兩人大驚失色。
“你干的?!”村長干澀的開口道。
陳升隊長也一臉震驚看著方恒。
“丁家家主練骨二重,被我打死了,其余丁家直系都被我殺了,剩下些仆人啥的跑了…”
“這…”
方恒看著他們一臉不信,渾身氣勢微微一震。
瞬間一股恐怖暴虐的氣息籠罩從方恒身上散發(fā)出來。
村長和陳升還有大牛頓時感受到一股可怕的氣勢夾帶著巨大的威脅感從方恒身上傳來,身體顫抖,感覺到不可抗拒的生死威脅。
過了好一陣子,幾人才從方恒收斂起來的氣勢中回過神來。
“不可思議啊,方恒才16歲吧?!這股氣勢,已經(jīng)是練骨境界了吧”
村長震驚說道。
“是啊,這么年輕的練骨,我只在年輕時候在大城市里見過!”
陳升隊長附和著。
又閑聊了幾句,兩人帶著震驚告辭離開。
“大牛哥好好休息,腿傷好了再說,我這還有許多銀子!”
方恒拿出背包,從里面拿出一把銀票大概五千兩的樣子遞給大牛,之前從丁家那一戰(zhàn)收刮到七萬多兩銀票。
“別…”
“別推辭了,拿著…”方恒按著大牛哥的肩膀不容置疑的說道。
“那好吧…”
“早點休息吧…”
方恒說完走回自己房間,整理了一下戰(zhàn)利品,七萬多銀票,金子一堆不知多少,藥材盒子三個方恒不認(rèn)識,,武技功法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
“那個柳大人和幾個家主身上都沒帶修煉功法,看看金鐘罩!”
方恒迫不及待翻來金鐘罩功法,一門外功功法,一共才三重。
方恒很快翻閱完,將金鐘罩運行路線圖記于腦海,試著開始運行。
肌肉震動,青筋暴起,方恒一運行金鐘罩感覺渾身血液流速加快,身體發(fā)燙,身體好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
喀嚓!
仿佛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突破到金鐘罩一層。
“果然,我一運行金鐘罩就感覺有無比的舒適感,仿佛天生就是適合修煉肉身功法似的,非常契合?!?p> 一夜無眠。
第二天方恒盤膝而坐,猛然睜開眼睛,雙眸中一絲金色光澤一閃而過。
方恒站起身,勁力運行全身。
嗡!
全身肌肉膨脹,瞬間從一個一米八的身形膨脹到兩米左右的壯碩身形。
全身力量狂涌,透過衣衫可以看見緊繃的肌肉顯出微微的古銅色光澤,充滿著強橫的爆發(fā)力。
方恒隨手拿起桌上的生鐵砍刀,向著肩膀猛然砍去。
嘣!咔嚓!
生鐵刀直接斷裂,崩碎。
“防御力變得越來越強,估計練骨境界是不可能傷到我,先天沒打過,不知道什么情況,有機會可以試試!”
方恒微微一笑。
“這還是金鐘罩嗎?!有點離譜了,之前我運力都是憑借本能,現(xiàn)在運力用金鐘罩功法,連身形都膨脹了,第三重也沒說身形會膨脹?。?!”
是的,方恒一個晚上把金鐘罩修煉到功法本上都沒有的境界。
方恒撓了撓頭。
“不管了,以后可以多收集練體功法,繼續(xù)加強!”
練骨境界沒變還是五重,金鐘罩算是四重,力量達到一個方恒也不敢確定的地步。
“如果現(xiàn)在我用最強姿態(tài)跟昨天幾個人打的話,就算那個柳大人都會被我一拳打死,絕對活不了?!?p> 方恒握了握拳頭估計道。
“這清風(fēng)鎮(zhèn)太小了,我得去別的地方走走看看,不然不白穿越了!”
方恒笑了笑。
“等幾天看看官府那邊有什么動作,據(jù)說柳家在金陽城還有個什么家族,這次殺了這個柳家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那我直接去金陽城,打聽打聽情況,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想到就做,方恒交代好大牛哥,直奔清風(fēng)鎮(zhèn)而去。
“哎,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發(fā)生了大事!周家關(guān)家李家家主被殺了,丁家滿門滅絕!”
茶館里吃瓜群眾們低著頭壓著嗓子說著,抖動的手顯示出主人激動的心情。
“那幾家死了還不算啥,鎮(zhèn)衛(wèi)長柳克死了,那可是金陽城柳家的人,又是有官職的,雖然大梁國皇室日暮西山,各地宗派世家割據(jù)一方,但總的來說不還是沒真的舉旗造反嘛”
“柳家?!你說那個金陽城四大勢力的柳家?!”
“對啊,就那個先天高手烈風(fēng)狂手柳一手的柳家!”
“哦哦,那柳家可不弱啊,在金陽城里,鐵掌門,黑虎幫,柳家還有城主府四個大勢力誰人敢惹?”
方恒坐在茶館的一個角落,耳朵聽著茶館里面一陣陣的討論聲。
“柳家人還沒來,只有鎮(zhèn)里幾個官差在收拾,其他三家都是閉門不出,連白綾都沒掛,看來是怕死的緊…”
又聽了一會兒,方恒決定還是主動出擊的好。
買了一匹馬,背上背包,向著金陽城而去,之前已經(jīng)看過地圖了,強化過的腦子早就清楚的記得內(nèi)容。
“大哥,來了個羊,不知道肥不肥”
官道旁邊,有一股匪徒埋伏著,近些年由于大梁國日暮西山,掌控力急劇下降,各個地方豪強占地稱王當(dāng)土皇帝,連城主府都對朝廷命令敷衍了事,各地匪徒四起,老百姓日子苦不堪言。
“還騎著馬,背著背包,看來有點兒貨,做了!”
黑臉大漢對著四周十幾個匪徒說道。
方恒騎著馬剛到拐角處,突然兩邊竄出十幾個蒙面提刀的人,包圍而來。
“那小子,下馬!”
黑臉大漢舍不得砍馬腿,這馬他打算自己騎回去用。
方恒皺眉一看。
“好家伙,一幫土匪?!搶劫我?!”
“搶的就是你,下來,把包袱拿過來,跪在地上趴著!快…”
一邊的幾個匪徒大聲呼喝著。
方恒騎馬走進,翻身下馬。
“狗東西,你們活膩了,敢來搶你爺爺我?”
方恒看著這十幾個土匪,估計是流竄作案的流寇匪徒,連個馬都沒有,一群烏合之眾。
“小雜碎,你死定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一頭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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